摘 |《文学回忆录》(下)
少年人都是由表及里的。
济慈的墓志铭:“这里躺着的是一个姓名写在水上的人”
没有品性上的丰满,知识就是伪装。
人有那么一种心理,痛悔,内疚,等等,放在心里深思即可。一出声,就俗了,就要别人听见——就居心不良。人要想博得人同情、叫好,就是犯罪的继续。文学是不许人拿来做忏悔用的。忏悔是无形无声的,从此改过了,才是忏悔,否则就是,至少是,装腔作势。
伟大人物的话,想想有道理,想想有道理。比如芬奇说:“知与爱是成正比的。”知得多,爱得多。爱得多,知得多。
人类要自救,只有了解自己,认识他人,求知,好奇,审美,是必要的态度。
叶慈:“我心智成熟,肉体衰退。”
希腊悲剧是勇者的文学,中国这些东西是弱者的文学。大抵都是作者对历史事件和人物的空想,以虚构快人心,补偿历史的缺憾遗恨。以这种观点创作,决定了写不好的,近乎儿戏,反历史、反悲剧,使人更加软弱污浊。所谓“平反”,自古如此。“文革”后全国人民搞平反,争平反,大抵就是出于这种传统心态。
死不算新鲜,活也不是奇迹(叶赛宁)
这就构成现代艺术的景观,他们在舞台上把世界写得一片黑暗,他们自己生活得很好——这里有欺骗性。
文学是可爱的,生活是好玩的,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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