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隐无名,道在人心,在经历,在灵魂。
北京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周四没有课,又经历了期中疯狂的折磨,逛逛展大概是最好的选择。
红砖美术馆离我很远,像是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和五斤重的单反就很摧残人的意志。
赶早不嫌晚嘛,十点开门,十点到圆拱门口。
这种红色的砖已经在北京很少见了,大约上次的印象还是老家斑驳的红砖黄土砌成的房子,随时都要坍塌一般,好像靠一下还能蹭一身的红色粉末。
但他不是。很板正,很坚硬。密密麻麻的红砖是隔光的,我站在阳光下看着拱门里的下沉圆形场地,仿佛是隔了另一个世纪的样子。恰巧一个穿碎花裙子的小女孩在参差不齐的红砖台阶上蹦跳,真的有一种童年消逝的感觉。
等我背过身买了票再回头,大厅里除了安保志愿者空无一人,仿佛我刚才看到的是虚幻的。
它叫遗失的指南针。我在想,是,指南针遗失了。还是我自己遗失了。
第一个展厅
黄色
满目的黄色,头顶的金色镜子也掩盖不了一种扑面而来的荒凉感。大概是道法自然?
相机拍出来的结果是冷淡的黄色滤镜风格,而感受到的 是严肃咧不开嘴角的庄重严肃。
我以为,他是黄太阳。
而我是,受它光泽的子民。在浓烈的口红色号都失去了气场。只有,暗色和苍白。尤其是,脸上的痘印异常的显眼。
这种黄太阳,光泽暗淡,是不是,也像极了,北极圈内无法抗拒的极昼的昏黄的日光。
大概逛展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或者是说我的情绪严重的被第一个展厅影响。
下一个,是令我更加有所触动的水钟摆。
对于学数学的我来说,水钟摆就是研究正弦余弦函数时出现的一种拟艺术化的数学,但,加了频射灯在他们的眼中好像更加有故事。
乌漆嘛黑的小房子里三个高速频射灯对着钟摆甩落下的水珠水滴水流水线,加上透明晶体的反射,还有海绵地板上一条条黑色水线的样子。有点可怕,又有点痴迷。
想继续看下去,因为每一刻留在视网膜的发亮的水珠的行踪都不一样。
他给我的感觉,是最契合主题的。好像给了我什么,又没有什么,停步在面前,仿佛灵魂可以深陷。同伴说。你走在前面站着,我感觉你好像跟着那里的地板逐渐下沉。
我听了仿佛心里被打中了什么。
我内心默默表现出来的,别人也可以看得到吗。

还有很多很喜欢的展厅,还想再酝酿一下。
我觉得都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共鸣,他可以带给我震撼,我可以感受到震撼。
这大概就是看展的意义吧。
反正不是拍网红照片。
毕竟我这张小白也拍不出大片。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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