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出来吐出来了。
前几天吃饭的时候和黑黑看圆桌派,最新一期是讲失恋的。蒋方舟说,甩了对方本质上是对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开枪。
提出分手对我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这种残忍无关对方是否也有此意愿,是否受伤害。杀一个要寻死的人也是会流血的。做一件自认过分的事,太艰难了。为了这件事,我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去思考。

分手的时候像安乐死,不带一声喘息就没了。残忍的是,你看着它趋于平静,浮出来的难过却少的可怜。甚至都盖不过论文带来的焦虑。
近日混淆我观感的事情太多了,和黑黑住在一起让我没有闲暇暗自的发泄,丁璇时常的来访又让我的积郁转而成了不干净的话。
前阵子下暴雨,感冒的起伏像附和雨天的洒水车,突兀又恰当的成了一体。厦门的天气是恒定中夹着变数,两座大桥把鹭岛和集美串成一个闭环。湖里下完的大雨又乘着公交到了集美,那段时间家教,常常是淋完岛内的雨,大桥上的风还没把书包吹干,一下车就被集美翻了脸,一样的水又渗进书包。我享受着更多的天气却花了一样的时间。
我得承认,鹏鹏走了以后厦门就变了,吹进窗户的风都特别冷,我也因此着了凉。黑黑一来我的体感就降低了,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风都是冷的,只顾得上裹毛毯。
分手前后我都是难过的,也都不是因为他。这段时间里和兜兜说了很多,可能在他的心里赵才骏已经哭了至少三次。但其实一次都没有,只是吐了一次。
之前说承认想念一个人是件很难的事,如果哪天成了畸形的念想,变成了沟口眼里那个永恒的金阁寺,点燃他的时候你才会觉得痛快。但也可能只是那个看着“树王”倒下的肖疙瘩,一点点被超距的想念烧成养分,花了一样的时间长成更大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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