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男女

2018年5月16日,到上海的1个月零9天。
近日一直是30多度的高温,上海已发布今年的第一个高温预警。开窗晾衣服,总能见到左邻右舍窗外风吹着一床凉席。惹得我也想立马铺上凉席,但又总感觉节令没到,于是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 。
母亲则通过微信朋友圈叮嘱我说:现在垫凉席还早呢,至少得等端午之后。于是只好作罢。
卧室向南,这几日便也热气蒸蒸,人热猫也热,林素素与贾芝麻整日里便是睡。以往总也要在垫子上睡,现在则席地而睡。

热天里,老人总说心静自然凉。但心一静,偶尔分神便能将室外的声音听个真真切切:骰子撞在碗里的清脆声、抹麻将声、爷叔与阿姨的嚷嚷声、对楼鸽群的咕咕声、一楼野猫叫声、风吹过窗户的簌簌声、狗吠声、晒棉被竹棍敲打棉被声、风过香樟树的哗哗声。
到晚间五点多,暑热稍弱,凉风阵起。小区里便总能见到买菜归来的人。细细听,还有铁锅炒菜的声音。
实话说来,虽然到上海一月有余,但外食次数屈指可数,多数时候在自家厨房解决。前几日面试与一位前辈聊天,被问及为何从北京来了上海。得知我老家是湖北宜昌,又追问一句,是否能够习惯上海这边偏甜的饮食。更进一步拿前团队成员举例:湖北小伙子,任摄像师一职,外食与应酬场合多,干了三四年,大概实在没法被甜口同化,终究还是辞了职回了湖北。
前辈这样说,我便也这样听。其实心里也在想,不知他口中的湖北小伙子,饮食在促使他离开上海的原因里占有多少比重。
但毕竟一月以来,我外食的次数有限,即使外食,也是诸如小杨生煎等平常口味。所以,对于还未曾接触上海本地食物的我来说,谈适应与否,为时尚早,无凭无据。
尽管如此,我却渐渐意识到,一线城市因为吸纳大量外地人口的缘故,在保有本地特性的同时,也有趋同的一面,饮食自然也不能例外。这种趋同,从某种程度上也是更有包容性的一种表现。比如,提及北京便离不了北京烤鸭、各类果脯、驴打滚、豆汁儿等物。但我在北京的近八年时间里,却并没有在饮食上感受到太多的不适:没有人强迫你天天以这类特色食物为食。
虽然一直漂泊在外,但我一直相信,在特色食物与口味之外,还有众多的寻常味道供你去尝试。特色更适合打卡式的尝鲜,是否能演变为长期的爱好,得看个人,并不强求;一城饮食,特色毕竟是少数,在特色之外,更见包容与丰富。而寻常人,漂泊在外,若非格外挑剔,总能在一头扎进包容与丰富的同时,找寻到自己对这个城市味道的定义。
退一步讲,即使在外实在无寄托,至少还有自家灶台可慰舌尖乡思。以我为例,一月以来的饮食基本在自家厨房解决。有时候图尝鲜,试了本地菜场上常见的小菜,比如蒌蒿、马兰头;有时候图思乡,便取从老家带来的腊肉、腊肠等物做菜;有时候图省事,菜场买来的新鲜土豆、芋艿、荞麦便可做一顿简餐。所以,倒没觉得饮食上有太大的不习惯。





























说来道去,饮食男女,因地制宜,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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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