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歌《在家乡》入围台湾金曲奖“最佳作词”


也是公告
昨天下午我从外面回来,放下书包,看了窗前的两只桃脸恋爱鹦鹉,躺在地上看电影《黑眼圈》,没有见过面的Lan就来和我说:
恭喜你啊,严彬老师。
Lan说,我因那首诗《在家乡》已经入围今年台湾金曲奖的最佳作词人奖。她还说,剑青这首歌的作曲也是最佳作曲的入围,而整个李剑青新专辑《仍是异乡人》由李宗盛先生捉刀,入围了最佳制作人奖。
真是今年最好的消息了。
林森也和我说,“你要进军娱乐界了”。
我说,是啊。
这是李宗盛大哥(是的,他就很像大哥,或者大叔,称“先生”似还不大如本人亲切)所赐。如果没有2016年他突然在茫茫网络将我那首自己都要忘掉的诗找出来,又怎么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情?
我也就认识了老李(李宗盛)和小李(李剑青,李宗盛的弟子)。前两年听马世芳在「看理想」上做节目“听说”,讲到李宗盛和台湾民谣,1980年代那第一张李宗盛专辑《生命中的精灵》时期,如今的老李就是当时送煤气罐做音乐的小李。这个“小李”的名字,也是我从李宗盛大哥那里听来的。如今“小李”的名号要让给他的衣钵传人李剑青了。

看样子就知道,都是很好的人。
今天我还换回了自己的头像,剑青的歌迷便说,我和他还有点像啊。
是的,有些人就是有相近的气质,我还觉得自己年轻时像窦唯呐,那时他也年轻,吹笛子最好看。都是温良的人。
入围了金曲奖,我觉得很好。如果能拿奖呢,那就更好了,我觉得比现在任何国内的诗歌奖还要让我喜悦一点。当然,国内的诗歌奖我是一个也没拿过,他们大概也不会给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我不讨各个诗歌委员会喜欢吧。我有多少朋友啊不是朋友啊诗歌不如我,他们就能获奖,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
所以现在我是很开心的,觉得这是一个既有历史性、又有现实感的艺术奖项,仿佛看到历史上的人物和自己站在一起,比如张国荣啊、梅艳芳啊、陈百强啊……他们应该都拿过金曲奖吧。
如果能得奖呢,那我就可以再去一趟台湾。上回在台北待了七天,我一个人逛了三四天,去过牯岭街,去过中山路,后来我都认得路了,经过地下通道也觉得很熟悉,和北京的不一样,北京的地下通道有一种冷冰冰的荒凉感,即便人最多的时候。在台北一个有公园的路口南边,我买到了一个二手的淡白色秀了一只橙色小猫的饭兜,好像还买了几只杯子,我将饭兜拿回来,妻子说她才不会要。可我觉得那饭兜吹过潮湿的海风,见过像电影里一一那样可爱的用照相机拍蚊子和人的后颈的小孩,你说难道不有趣吗?
我希望能一个人再去台北走走。去了台北,再去台湾别的地方转转。我很喜欢那里,觉得台北很好,它已经不像是一座现代化的都市,没有多少在建的楼房,似乎已经定型很久了,从机场去城里,沿路很多蜕皮的建筑,霓虹灯也和电影里差不多。我觉得台北似乎并不大,是可以走路去的。
老李和小李,我也只见过两面,老李见过两面,而小李只见过一面,那一面在北京东四环附近的“大事发声”。
去年收到剑青寄来的专辑和卡片,很高兴。
今年又收到李宗盛大哥那里寄来的礼物,一个木制相框,也很高兴。
关于《在家乡》我没有写过文章,我家乡的报纸《浏阳日报》倒是蒙欧阳费心,已经发过几条新闻了。
谢谢李宗盛大哥,谢谢剑青,谢谢慧君……我也是很幸运的人了。

严彬(微信:niaasai),男,1981 年生于湖南浏阳,生活在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创造性写作专业硕士(在读)。出版诗集《我不因拥有玫瑰而感到抱歉》《国王的湖》《献给好人的鸣奏曲》和《大师的葬礼》。参加《诗刊》社第 32 届青春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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