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林家铺子”二三事
其一,写于2018年5月20日:
今天看到知乎上关于林家铺子的讨论,周建国的分析可谓是说到点子上了。 这也是我对“林家铺子”的观点。
其二,写于2020年2月8日:
最早留意翻译这一说,大概是十几年前看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当时知道的也只有译者杨绛是钱钟书夫人,而此前恰巧慕名读过钱的《围城》,仅此而已。后来在“生活”杂志的一本副刊上,看到了对一些翻译的介绍。这时候已经是2011年年底了,村上《挪威的森林》翻过几遍,还没有注意到“林家村上”这种影响,直到这时在杂志最后看到了林少华。以他自己(传闻中)在北大说的 “直到现在,我看村上春树的书都不是读的原著,而是我自己翻译的版本呢”,对村上的中文读者影响深远的,应该是林家铺子。那一年末,路阳君和九日叔叔让我注意到川端康成、大江健三郎和三岛由纪夫。大江《迟到的青年》看一半弃坑,三岛《金阁寺》花了些功夫断断续续补完,《潮骚》则是非常“本格”的爱情小说,就像“末日时拯救”那样“直率的悲剧最动人”一般,直接读完。为什么要单独讲川端康成呢?杂志最开始就是讲的叶渭渠。那句“穿过长长的县道,便是雪国”的翻译斟酌,一句话就把我带入坑,《雪国》,《古都》,《千只鹤》,《伊豆的舞女》等悉数拜读。有趣的是,叶渭渠翻译的《雪国》并非是最吸引我的一本,倒是唐月梅所译的《古都》我看了两遍。在我有这待遇的日本作家,先前只有村上一人。关于施小炜对村上的译作,《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应该是唯一一本我读过的“非林家铺子”作品,下一次有时间再细谈。上个月刚刚第八遍读完《挪威的森林》,很多东西在各种事情的同时触发下被突然间被了解,就非得到了第八遍,或许还不算晚。
其三,写于2023年1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