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
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提出了理性在宇宙论问题上的四组二律背反,其中有一组的正命题认可了灵性概念存在的可能性,即正命题为:宇宙的各种现象,不只是由遵照自然法则运作的因果律主导的,还受到自由意志的因果律影响。但反命题和正命题却形成了矛盾关系,但依旧可被公证:没有自由意志这种东西,在宇宙中任何东西纯粹遵照自然法则运作。
当我年轻的时候,我的想象力从没有受到过限制,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 当我成熟以后,我发现我不能改变这个世界,我将目光缩短了些,决定只改变我的国家。 当我进入暮年后,我发现我不能改变我的国家,我的最后愿望仅仅是改变一下我的家庭。但是,这也不可能。 当我躺在床上,行将就木时,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一开始我仅仅去改变我自己,然后作为一个榜样,我可能改变我的家庭;在家人的帮助和鼓励下,我可能为国家做一些事情。然后谁知道呢?我甚至可能改变这个世界。
“孩子又不是图画练习册,你不能光顾着要涂上自己喜欢的色彩。”——卡勒德·胡赛尼
“人生十分孤独。没有一个人能读懂另一个人,每一个人都很孤独。”——赫尔曼·黑塞
康德说的:「有两件事物我愈是思考愈觉神奇,心中也愈充满敬畏,那就是我头顶上的星空与我内心的道德准则。」
我们常说“一人被奴役,所有的人都不自由”,套用一下也合适,那就是一个阶层的失控,则所有阶层都危险。底层社会的加速堕落,不仅仅代表着社会自我调节功能的丧失,诉求渠道的堵死,更是整个社会矛盾集中爆发的前兆,让血泪铸成金字塔有层层崩塌的可能。
心因反应为什么会传染,目前主要有两种解释。 ▪ 第一个是特纳(Ralph H. Turner)的突生规范理论(emergent norm theory)。 依据这一理论,当人们在不确定的环境下无所适从时,会观察他人并模仿他人做出相似的行为。当一定数量的人做出类似的行为时,会产生新的行为规范,之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在新的规范指导下做出这样的行为。。 ▪ 第二个是勒庞 (Gustave Le Bon)提出的群体社会心理理论。 勒庞认为,一般情况下,个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因此对自身的行为有所控制;然而,当个体归属于集体时,个人可以把自身的行为归罪于他人而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从而会做出自己一个人时不会做出的行为。 trainingzone.com 根据勒庞的理论,弗利德曼 (Jonathan L. Freedman)进一步解释,群体心因反应之所以经常发生在工厂和学校,是因为工厂和学校里每个人从事类似的工作或者扮演类似的角色,每个个体很少被单独关注,人们会有一种从属于一个大集体的感觉,大部分人希望自己和别人一样。这种环境下,人们更倾向别人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而即使自己表现的行为是错误的,由于其他人也在做出类似的行为,所以每个人并不会被单独怪罪。 而相反,在强调个人不同角色的环境下,人们会更有个体感,群体性心因反应则很少发生。 此外,狭小的空间会增加群体心因反应的强度。因为人口密度越高,每个人的表现就越为显著,越容易被别人看到,也容易相互影响,而对他人行为的反应也会被放大,传染效应也会增强。人口密度越高的地方,群体心因反应越容易发生。
前者可以陈寅恪为代表,而后者可以拿傅斯年为例。我个人觉得,在近代史家中,傅斯年更像法国年鉴学派的创始者费弗尔(Lucien Febvre)。首先,他们都是集学术、组织、鉴赏力及霸气于一身的人,他们都有长远的学术眼光, 对史学发展有一个整体的观点,而且他们都主张跨学科的合作,也都在一个动荡、资源并不丰厚的时代环境中,成功地聚合各种资源, 并尽可能地将一流人才聚集在一起开创了一个学派。而陈寅恪便是傅氏刻意罗致到史语所的一位大史家。傅斯年不止一次对人说陈寅恪是三百年来第一人,能为历史语言研究所的历史组找到他来领导, 是傅氏相当得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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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梁小生 转发了这篇日记 2018-08-15 11:44: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