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怪陆离般自在
前段时间去看了个演出,在酒吧。难以约到志同道合的朋友,所幸就自己一个人去了。演出按计划是9点,差不多11点应该能结束,也不算晚,就伴着不大不小的雨冒冒失失前去了。
按照地图的提示,我已经到了酒吧门口,在十字路口左右徘徊却始终没有找到。询问了路口的人,在一个楼里转悠了一圈,才在一个地下楼梯看到了它。湿漉漉的地面,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到了门口被告知,乐队在试音,还要等一会。坐在门前的藤椅上,忽然感觉自己跟这个环境格格不应,左手边的小伙长发、耳钉、大花臂,小姑娘黑红唇、纹身,自己乖的像只误打误撞进陌生森林里的小鹿。陆陆续续地有人来,多半是情侣,自己孤独地很尴尬。内心忽然有点责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晚出来找不适应,听着乐队的试音又觉得走了有些舍不得。
尴尬地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进了场。入口的时候,遇到了2个姑娘,一看也是单打独斗的,心里瞬间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主动沟通,然后就拼成了一桌。都是94,95年,估计全场比我大的没有几个。演出开场的时候,其中一个姑娘撺掇我去前面,我欣然前去。她是94年的,山大研一的学生,爱民谣,爱摇滚。另外那个姑娘,估计没有听惯,也不喜欢,就坐在吧台上。开场前,我又扫到一个姑娘,一看也是误打误撞进来的,我们很容易就又成了团,88年,在电视台工作,很温婉、知性。人总是怕孤独吧,尤其怕自己跟环境不融入,所以才迫切需要同伴。
演出开始,先是太原的一支本土乐队——老狗乐队。上台了我才意识到,这可不就是坐在我左手边那些人么?观众也需要时间进入状态,第一支队伍演出大家都很拘谨,但乐手们却很尽职。听摇滚需要很大的热情,唱摇滚更需要激情,演出从头到尾他们都需要保持亢奋,嗓子的嘶吼,卖力的表演,是很损耗的一件事,但因为热爱,这件事情就有了所有的意义。之前在长春的时候,有幸接触了很多的乐队,跟他们有过交流,尤其是帮朋友完成毕业作品萨满乐队的采访,对他们有了更深入地了解。他们外表看起来非常叛逆,不了解的人容易给他们打上标签,深入接触会发现他们有很多单纯地一面,比如对音乐单纯地喜欢、不计成本地投入,反而在这个躁动的音乐形式下看到了他们坚持音乐的那份初心,比身处在平静生活下而内心躁动不安的我们更享受快乐。

第二支乐队来自上海——Round Eye,主唱是个爆炸头,现场特别有感染力。尽管他用发箍绑起了头发,但从头至尾我都没有看清他的脸。不得不说,外国人确实比中国人更疯狂,更燃爆。他自己在台上都嗨到不行,自然带的观众们也活跃了起来,大家在场前都跳了起来。一些小姑娘们开始跟乐队们互动,我精力不够旺盛,所以就在人群的外围,怕在里面被撞倒,全程自顾自地也随着节奏晃动,那种感觉很爽,此时此刻,只有一种全身心的释放,虽然整场都很燥,但大脑却着实是空的,只有节奏和嘶吼。

在演出中,有个优雅的外国男人,端着一杯红酒坐在人群中,眼神淡定而从容,特别迷人,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和时间沉淀下来的味道,真的很难用言语表达出来。直到Deniz Tek上台,才知道这个优雅的老男人是乐队的吉他手。台下的淡定从容,上台了却非常疯狂,弹嗨了就踢腿,更嗨了就站在舞台栅栏外,把琴面横过来和台下的观众互动。大家都玩嗨了,表演完的乐队还有酒吧的服务人员都加入到观众阵营中,大家自觉地让出了中间场地,他们面对面斗舞,跳的非常好看,几个比较疯狂的女粉丝也抱团跳嗨了。


演出观看的人不是很多,很小的场里也差不多塞满当了,挺轻松好玩的。还有一个收获就是结识了几个姑娘,虽然我们往后可能不会再见,也不会有交集,但人生不就是这样么,每天遇见那么多人,然后又跟我们毫无瓜葛,听听他们说的话,偶尔路过一下他们的人生,也不算白来这一趟。我还想聊聊那些混迹酒吧的姑娘们,每一个都很美艳,美的很有棱角和个性,她们皮肤白皙,妆容精致,也谈不上有多夸张吧,在这样的场景下都很应景。左手拿着烟,右手拿着酒,跟那些“我有故事,你有酒么”的女同学们不同,各型各款,各有所爱吧。总之,还挺不错的一次体验。
© 本文版权归 tattoo-tattoo 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 了解版权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