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矿的鎏金岁月
兖矿的鎏金岁月 济宁之东,有个县城名曰“邹城”,邹城之北有城“曲阜”,曲阜生仲尼曰圣城,邹城生孟子,孟尊称亚圣。国人讲孔孟之道,即孔子、孟子等学说。孔孟之道乃儒家之言,自成一家。不单学说一家,辈分都是一样,大明崇祯皇帝钦定“兴毓传继广,昭宪庆繁祥。”大清乾隆皇帝后续“令德维垂佑,钦绍念显扬。”传到今天,我亲自经历过的孔家辈分,最高的是昭辈,最免得是佑辈,10代人,了得!子曰“穷大辈,富小辈”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古今概莫能外。 其实,沿用孔家辈分的不单单是孟家,还有曾、颜两家,曾子、颜回乃孔子高足,所以沾老师的光无可厚非,但客观的讲应该同字不同辈,毕竟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孔子和孟子更是差了三代人,子曰“我估摸着,俺孙子伋,有个徒弟叫孟轲,后生可畏,这娃娃可以”。孔孟曾颜如果遇到一起,孔家不论辈分,其他三家一般都是不主动提的,这是自觉也是潜规则。亚圣的故乡,邹城,平静低调惯了,百强县的排名也没啥咸淡,不过这雨露甘霖,是谢黑金还是谢兖矿,这是蛋生鸡还是鸡生蛋的问题,子曰“怼这没用,互相成全”。孟子说“师傅的爷爷说的对!” 我与邹城结缘是在2009年3月9号上午10点半,女朋友系此地人氏,2011年结为一家之好,爱人的家准确的说是邹城以铁道为线铁西的范围(铁西,铁道的西侧),属于兖矿。这片区里有兖矿的机关、下属单位、家属院、学校、医院、配套企业等等其他,总之是邹城的半壁江山,某个角度来看应该是过半江山,用金融口径的口吻来说,除了兖矿也没啥企业了。兖矿,对于邹城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般。 兖矿的来世今生,我了解的不多,发展的历程知道点皮毛,一言以蔽之:道路是曲折的,过程是艰辛的。至于结果,我相信苦心人天不负,一定是好的。有过最好有过最坏,经历过的财富才是真正的财富。让我嫉妒大于羡慕的是,兖矿街区的生活状态,走进这里仿佛时间凝固或者真真的慢了下来,两句闲聊,一盘残棋,整整一个下午就可以别过。早晨一碗川味面(一般的标配一大调两个,即一碗大碗的面条调两个鸡蛋),一趟菜市场的闲逛,一个遛弯就溜到了中午。这种慢,让我高山仰止,这种状态,让我景行行止。“我爸呢”“钓鱼去了”“爸,您干嘛去了”“我钓鱼刚回来,钓了有二斤多小餐条”……这这这,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子曰:金箍当头,欲说还休。 今天时间难得,机会难得,借大姑一家乔迁西安,亲朋欢聚一堂,老中少三代人。祝福声声,其乐融融。不过讲真,一样分别两样情,高兴不必多说,只是这分别的感伤也贯穿到了高兴中,真是:西到西安无故人。还好有高铁动车,你不过来我们就过去。下午偷闲,与岁月静好,兖矿的鎏金岁月有往昔有今昔,我想更有未来。 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