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文字与信件的后知后觉
01:04AM
在收到安溥电子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听了两集锵锵,子东和道长争论08年刘翔在跑道上的戏剧悲壮时刻,我一边在回想那时的自己做何看法,一边在苦恼我的失眠。
打开安溥的邮件之前,先是看到了春夏写给陈粒的回信,不像陈粒是对着信封那头的收信实体而写,春夏更像是在跟着意识和身体流动的散文,仿佛没有直接的抒发对象。
春夏说文字变得谨慎了,写的更少,想的更多。然而对我来说近几个月的思想如同缥缈云烟,转瞬即逝,唯有强迫自己写下来才能将他们一一具象。
“万物都爱我,也恨我不争气”
被334翻牌的一天,第一次感受到微博的轰炸,也许会被定义为死忠脑残粉的无聊行为,但初衷只是因为看到了逼哥如何在不可避免的重复中创造变化,一个不怕麻烦却少有人注意到的贴心细节,让我感到他的理想主义情怀,重复是令创作者鄙夷的,逼哥用自己的方式在慢慢解决这个问题。
陈奕迅唱《十年》唱到呕吐,他知道在舞台上唱自己想唱实在太难,所以林夕送他“毫无代价唱最幸福的歌,愿我可。”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对我来说看现场,比起听那几首最知名的热单,罕见的、独一无二的、即兴的、绝无仅有的、灵光乍现的时候更让我兴奋。
另一方面,那些诗词实在是写的太好了,学生时期看来都是枯燥乏味的印刷符号,如今才得以窥得其中美好,惭愧,语文课的必要存在对我如此后知后觉。要是能重来,我要选李白!
喜欢安溥写的最后一段话。
不写作的三个月我有了无言的时光,今年因此听到了万千只蝉早我一步的蜕变后,当时倾其力振小小的胸腹,万千交错的奔鸣与回音。

与你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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