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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什么都离我很遥远,疾病、死亡、离别,所有好似只会出现在电影里的情节,在我回到家乡后的这两年不断发生着,像是做了一个很迷幻的梦。
姥爷走了,姥姥独自一人住在老院,不愿住到我家来,她说“我去了,这院子就荒了,我在这里还有点生气。”
和好友去看了《我不是药神》没多久,在某个炙热的下午,母亲平静向我说道“畅畅得了白血病”,我十分惊讶,曾经拉着我去家里玩耍的弟弟,在十七岁的年纪,这个美好的年纪,仅剩下了30%的生存几率。
我在大学时听到艾维奇的电子音乐,那时和同学用音响放着他的歌,嘻嘻哈哈,至今天仍然记忆犹新,就在不久前不足30岁他去世了,我以为死亡是衰老的表现,突然间发现,死亡在生命中的每个阶段都悄无声息的到来。
小时候,家乡开了一个图书社,两毛钱可以借一个星期的书,我们经常去那里借书偷偷在课上神游天外,在那里我借到看的第一本小说《狂神》,作者是一位深情的人儿,唐家三少,起这个笔名是因为他是四川人,去喝豆浆时总会说“糖加三勺”,他的小说几乎都看过,《光之子》中的主角“弓长威”和“木子墨”,在多年以后才了解到是他把自己和妻子的名字拆开来用的,而在昨天他的木子因为乳腺癌久治不愈走了。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我不懂。
我忽然觉得它们是那么的脆弱,距离我一点也不遥远。
你知道当一件事逝去的是那么快时,那么来时的不易是值得被尊重的。
我在早些年时,不太懂得包容这个词,总觉得以德报怨的人要么傻要么境界太高,当我身边生命悄无声息流逝时,包容对它说太微不足道了。
我愈发认为善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品质,它是对生命的尊重和认可,它让自己更多的看到美好的一面,懂得包容和原谅,抛去戾气和自私。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裴多菲是在民族遭受侵略和奴役时写下这首诗,在我看来,自由是有约束的自由,爱情是两个人的美好,热爱生命、尊重生命才应该是最可贵的。
接下来的日子,心怀善良,热爱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