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顿,吾愿遇你,于剑桥郡之玫瑰薄雾之仲夏暮春 一
牛顿,吾愿遇你,于剑桥郡之玫瑰薄雾之仲夏暮春
——古老的正年轻,年轻的正深刻
牛顿之伦敦(牛顿之绿竹之一 作者:江西九江市区石红梅,亦名石淇文,亦名绿竹)
伦敦郡安静之阴雨小镇,
红琉璃灰岩石之锈迹门,
黝黑树枝说常春藤可饮杯黑咖啡,
陪芝华士在小巷酒馆看这早春,
我在找寻威斯敏斯特教堂之牛顿,
我想他许愿意与我一起坐下,
听伊丽莎白之钟声,
像这样有心偶遇也许可以开启一段新之旅程,
我们可以一起品苏格兰威士忌之清芬,
青石阶上也许还会遇见迷路之行人,
谈起三百余年伦敦之仲夏暮春,
秋日雏菊漫野早晨,
我们也许可以一起读——
《牛顿,我愿遇你,于剑桥郡之玫瑰薄雾之仲夏暮春》,
或于薄雨时,
同漫步小镇,
抚灰岩石旧琉璃屋宇之淡痕,
听,威斯敏斯特教堂
伊丽莎白之钟声,
伦敦之剑桥郡之早春之牛顿
作者:江西九江市区石红梅,亦名石淇文,亦名绿竹
---------------------------------------------题记
一
——吾们,当然是,突然出现在这个宇宙的
牛顿,吾当然不曾于剑桥郡之玫瑰薄雾之仲夏暮春遇见你,也当然不会与你,以及这世上任何一人开始一段跨国之恋情。对于吾,一个如斯传统之美貌之妇人,还未结过婚,甚至现下也无有心恋之爱人。而吾——石红梅,亦名石淇文,亦名绿竹——所作的这部书,《牛顿,吾愿遇你,于剑桥郡之玫瑰薄雾之仲夏暮春》——依旧不妨送给你。虽然,这部书无关你,牛顿。只关于吾,一个中国之美貌之妇人,单身,未婚过的,于这2018年之仲秋,开始写作的,一段往还异界之不可磨灭之魂。
这样罢,牛顿,让吾们从关于记忆之话题开始。你记忆曾为删改过麽?——人的记忆,皆曾为如此过。即法界之师,亦此。且,法界不亦人界麽?凡人灵魂醒来时,皆于法界,宿身。
吾当然无意与你对话。牛顿,亦不会倾听你的声音,这部,吾——石红梅,亦名石淇文,亦名绿竹所作的,《牛顿,吾愿遇你,于剑桥郡之玫瑰薄雾之仲夏暮春》,通篇皆不过吾之独白,或者曰,自言自语而已。与你——牛顿,无关,且无涉。
光阴如是流转,现下,是2018年的9月19日,阳光静静斜射入窗,吾慵懒地于这阳光之午后。你经历过催眠麽?不是医生于你旁侧之催眠。那无有多大意义。法界之催眠无须于你旁侧。意念之催眠术直达你的心。是啊,意念,或者说念力罢。
起心即动念。人类总有各样念头。可是,慢着。如果是念力——他人之念力驱动你的心——你觉动念了麽?不,那是法界之催眠术开始了。
嗯,对,法界之催眠术无须你闭上眼睛,更无须你沉入梦乡。
好罢,牛顿,既然所有人皆喜看人沉于爱情,吾不妨写一则情诗,其实无关于你,牛顿,无关于你。不过吾所作之一则以你为题之情诗——当然,吾从不曾爱上你——牛顿。虽然,你是一英俊之男子,而吾,为一美貌之妇人。吾依旧未沉没于爱情,依旧未曾爱过你。这则诗,不过吾偶尔闲暇之戏笔,小小之文字游戏,愉悦吾的心,如斯而已。你读到时无需欣喜,因为,这则情诗本无关爱情,无关爱情。不过如吾方之所言,吾偶尔闲暇之戏笔,小小之文字游戏,愉悦吾的心,如斯而已。如斯而已。
牛顿之绿竹之二(作者:江西九江市区石红梅,亦名石淇文,亦名绿竹)
樱花之颜色变浅淡了麽,
牛顿,昨夜我于梦中方得见你,
穿行过藤叶草间,
你看,我多麽爱你,
宫廷前院草叶上露珠,
如前庭月下晚烛,
草帘边微微拂起的风,
枕席上头发乱了,全乱了,
簟席锦绿文边,
你更欢喜锦蓝麽?
或许我当为你换了,
你看,我多麽爱你。
为你穿行过藤叶草间,
你庭院前玫瑰,
我的裳衣裾都湿透了,为露水打湿的,
你看宫廷前院草叶上露珠,
如前庭月下晚烛。
多麽孤单夜晚哪,你会再来麽?
今夜我会否能再梦得见你?
樱花之颜色变浅淡了麽?
你看后院草帘边微微拂起的风,
枕席上头发乱了,全乱了,
簟席锦绿文边,
你更欢喜锦蓝麽?
或许我当为你换了,
你看,我多麽爱你。
为你穿行过藤叶草间,
你庭院前玫瑰,
多麽孤单夜晚哪,
我的裳衣裾都湿透了,为露水打湿的,
你看,我多麽爱你,
为你穿行过藤叶草间,你庭院前玫瑰,
我多麽爱你
作者:江西九江市区石红梅,亦名石淇文,亦名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