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
我在基础写作课时施海泉告诉我,大一学生要写些东西,好的,我决定听他的,我写些什么。
所以我点开了这个页面。
标题太难取了,我随意找了一首诗。
芙蓉樓送辛漸 王昌龄
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
【其二】
丹陽城南秋海陰,丹陽城北楚雲深。
高樓送客不能醉,寂寂寒江明月心。
小时候学这首诗的时候,感受不到词句韵律之美,察觉不到字里行间的戚戚别情。
现在大了,陡然一看,写的真好。
今日我做了一件错事,我不该在朋友面前卖弄自己的知识,虽然这对我这样一个自恋自大对自己还算满意的人而言,不太容易。
我很难避免在一个人的时候短时间陷入自我欣赏,这点本来没错。但是将自我欣赏推及到他人身上就不太对了。
以下是带有主观意味的事件描述:
我刚刚和虾虾(秦霞)在来的路上提到男女朋友,我就顺嘴说了关于伴侣情感的一个心理学emm…小tip?大概就是我们每个人在长大的过程中,从婴儿时期就知道我们没有办法获得关于父母的一些东西,比如说绝对的关怀或者绝对的一些东西。每个人成长过程中,对父母没有给与的东西的认知是不一样的。但是它的本质还是有关亲密感或者说或者说一些别的情感。然后你在寻找伴侣的时候,其实是在把你童年或者是在你长大的过程中得不到的情感,在向伴侣去索取。然后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你在父母身上得不到东西,你要想在伴侣去索取呢?
之后虾虾就炸了,她的反应激烈到吓到我,指责我不要把所有问题归咎到父母身上。可是我,第一次和你聊有关心理学方面的东西,而且我没有说所有问题。
虽然我个人是很认同这样的说法,但是虾虾好像不是特别认同。或许我在讨论这个思想的时候太过自豪骄傲,于是这样的观念说出来时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太让人不舒服。
虽然我本心是好的。但是方法论太不对!不!我的世界观也不对,凭什么我认为好的观念一定要分享出来呢?
我要藏起来,或者倾诉纸上,然后将纸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无论是我多么有才华,他人又有什么资格去置喙呢?
我喜欢不容置喙这个词,仅仅是对他人。我希望我说话的时候万籁俱寂,鸦雀无声,天地间的只有我一个人大声说话。但是若是其他人想要让我闭嘴,那他可做不到。
因为我就是一个不讲礼貌不近人情的shabi。说到这里我觉得有些可爱好笑。
我下次要在耍小聪明的时候一定一定要说这句话,显得我特别有礼貌: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有些冒犯到你,如果它真的伤害到你了,我很抱歉。
emm,其实我过分笃信这样理论也反应出知识储备太少了。
我要多读书!
这几天天气变化。白天热,清晨、晚上冷。现在是15:28,中午没有睡午觉,困,渴。
今天可能喉咙有些问题。喝水老是压不下去喉咙里的一口痰。
中午的时候的饭很难吃,三个菜,都很难吃。我不想具体的将它们一一写出来,等到过了不知多久我重新打开这一页日记,看到了它们…又回想起来他们有多难吃。
今天看了杜老师的公众号,有一篇文章真让我又爱又恨又爱,它给我普及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也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剖开在我眼前。
我觉得它有些言过其实,但是我换一个角度想。它在这里大放厥词,未来是否可能会会实现也未可知鸭?

以下是触动我的一些片段:
而从历史上看,“发展新闻学”显然又是一个众说纷纭的新闻学之筐(事实上,它从未在分化的意识形态阵营中达成共识化的学理),一如“社会主义”是一个众说纷纭的社会学之筐。
在发展新闻学的框架下抽绎其多元维度,我个人赞同其建立世界信息新秩序、维护国民长远利益、保卫社会、反抗国际信息霸权那一端,而不赞同其新闻政府化、东方主义、列宁主义、整体主义、民族主义那一端。
新闻是维系国家的吗?答案是:它可以是。作为国家竞争的声音,它至少、必须一部分是。作为社会发展的力量,它的焦点在于如何是。【而国家在本文之后被指出脱身于社会】
新闻专业主义有两大核心主张:客观性和社会责任,客观性是指依据事物的是非曲直如实报道现实。客观性包括独立、平衡和客观三个要素,独立是指新闻不受政治权力的左右,平衡是指新闻报道不偏不倚,而客观则是指新闻应该陈述客观事实,而不能渗透主观判断。而社会责任理论强调,大众传媒应当对社会和公众承担一定的责任和义务,只有在媒体担负起相应的道德义务时,才能拥有道德权利。
从新闻伦理上来说,专业主义的媒体不会以为民族主义情绪是一桩奇货可居的买卖,不顾新闻常识和社会责任而迎合其非理性。
首先,广受欢迎的新闻的成功背后,常常隐藏着分裂的社会心理与社会认同。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来讲,群体心理是非常复杂的,瞩目不代表认同,围观不代表尊重,当然,反对也不代表拒绝。
其次,广受欢迎的新闻的成功,不能以主流化来自我标榜。新闻是为了广受欢迎吗?答案是:新闻广受欢迎没有错,但以广受欢迎为主要目标那就错了。新闻有多成功,不仅取决于其受欢迎的程度,更取决于其新闻是什么、拥趸是谁、为什么,以及新闻传播后的怎么样。
马克思认为国家是“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脱离的力量”。
事实上,国家与社会之间,既本能地相互排斥,又人为地相互融合,这种巨大的张力背后是现代国家政治的重新秩序化的博弈,而其前台,则是新闻传媒在“国家-社会”信仰上的无所皈依。其极端表征则是:国家、传媒、社会之间,对于国家利益的诉求也逐渐形成了反差和扭转。
【公众的需求与国家所能提供的实质职能及需求造成了两者关系的紧张和公众的怨恨。这种怨恨导致了互联网上网民用键盘宣泄怨恨并为内心欲求呐喊的现象。】
《环球时报》所强调的国家概念,在某些时候,其本质更接近于state——国家机器、国家权力的一种延伸,而在公众心目中,爱国主义,通常趋向于爱country而非state。大多数情况下,country与state是调性相合的,但当国家与社会的关系比较紧张时,如果有人以country之名行state之实,一部分社会公众会发泄历史与现实沉淀下来的政治怨恨。
舍勒(Max Scheler)的怨恨理论把怨恨上升到一种现代性生存体验的高度,并且,他认为怨恨不仅是个体的也是群体的。怨恨产生的典型条件是:曾经受到过一次他人的伤害;对他人的这种伤害不能或者不打算立即做出相应的反击,而是忍气吞声。只有在经过这些情绪之后既不出现道德克制(比如真正原谅),也不会出现诸如谩骂、挥舞拳头等外在举动(即情绪外露)的情况下,才开始转化为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