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常规的认知需要巨大的力量
今天提及了《天演论》的托马斯•亨利•赫胥黎,是来自英国赫胥黎家族中的一员。他的孙辈阿道司·赫胥黎是《美丽新世界》的作者。此书成书于1932年,与奥威尔的《动物农庄》和《1984》的成书时间相距不远。《美丽新世界》是二十世纪最经典的反乌托邦小说之一,与乔治·奥威尔的《1984》、扎米亚金的《我们》并称为“反乌托邦三部曲”。
我记得现在出版的《1984》这本书的封面上有一句话:多一个人阅读奥威尔,就少一个人被奴役。在以上这三本书的著述上,代表一种警醒和提示。从我个人粗略的认知上看,我认为其实不能忽略的是时间背景。因为这其中涉及到冲突一直延续到1968年。直到柏林墙的倒下。从更为长远的时间距离去观察二十世纪,与其他的世纪并无太多分歧,除去技术的突飞猛进之外,在以上三本书中所提到的“乌托邦的理想”也是二十世纪最主要的一种思想。不论这种思想是何种面目出现,它最终想想体现的就是秩序的重要性,在《雪国列车》这部电影中曾提及:食物不重要,活着不重要,重要的是秩序。
我之所以对1968年印象深刻之外,除了中国大陆的历史在1968年的疯狂,同时在其他大陆也有不同形式的疯狂,只可惜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1968年代的法国街头和60年年代的嬉皮士运动,看似各不相连的大陆发生着基本类似的事件。60年代的风云吹动着人性的认知和解放。
在郭于华女士的《受苦人的心灵》一书中,探讨的也是1950年前后的时代背景,对革命的深入和理解就不再是停留在城市,停留在所谓“有知识者”的人上。乌托邦式的理想是对现有生活的不满,也是大众的选择。在阅读中国近现代史的著述时,常常会看到大陆史学作者常常感慨:如果当初选择这个,那么这一段历史是否会另一番模样呢?
我的看法是:历史不会倒带,历史只会重演。一个人打破常规的生活往往需要巨大的勇气和力量,更何况是将无数人的命运捆绑在一起却要有一个所谓的终极目标呢!针对于此,在一本关于奥威尔的书中一个故事做了很好的注解,这个故事来自《在缅甸寻找奥威尔》中收录的一则缅甸民间关于巨龙的传说----杀死巨龙的勇士正是巨龙的继承者。
而以上三本书的用意,就是不断的提醒我们,巨龙仍在世界的角落中慢慢长大,身上长出鳞片,头上长出犄角,下一次的献祭又要重新来过,下一位勇士已经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