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洛现代成功心理经典——心态的激励
《华尔街》杂志称成功的经理们的太太为“成功的牺牲品”,并报道了她们很高的酗酒率。家庭中的孩子也被卷入这场伴随成功而来的抑郁困境。她们通过公开反叛,否定父母向她们灌输的勤奋加成就的生活模式,宁愿离家出走去“干她们自己的事”。
抑郁通常都在人们经过奋力拼搏终于实现自己目标的那一刻降临。正是在这一时刻,人们必须对自己是谁、生活是怎么回事、从此该何去何从等一连串问题加以反思。
抑郁症能提供我们一次获得内省力的机会,心理崩溃也能在一场严重危难,譬如蒙受重大损失之后,加速人们重新考虑今后生活的进程。当我们失去一个亲人、一个职位或者自我的一部分时,抑郁症不可避免地随之而来。一个人对此的依恋心越重,跟他的自尊心或依存需要关系越密切,抑郁症反应就越强烈。
如果能蒙受重大损失,却不能对痛苦的心情作出反应,那正是这个人,今后会在不知不觉中倍受慢性抑郁症的摧残,这种摧残总是以肉体疾病的面目出现。
明显的抑郁症在结构紧凑、高度组织化的社会中发病率较高,因为这种社会的价值观念系统一目了然,抑郁症几乎无法躲避。一个动荡社会的特征则是隐蔽的抑郁症发病率极高,因为那里价值观念系统混乱,有时甚至到了这种地步:人们几乎弄不清去何处寻找衡量自尊心的标准,此外在一段不长的时间内,一个人可能遇到多次环境变动。
在这样一种结构松散的社会,人们除了患抑郁症之外,还可以有许多其他选择作为对生活中精神压力的反应,从沉溺于反社会的暴力到终日吸毒酗酒;在处理人际方面问题时,常常简单地采取断绝关系的解决方式,譬如离婚。这样一来,抑郁症往往被掩盖起来了。
任何形式的变动,如果涉及对个人十分重要的人或事,便可能成为抑郁的催化剂。
孩子也能患抑郁症,这时他们情绪上的变化很可能原原本本地在其行为中显示出来。当一个人首次意识到自己内心情感及生活的内涵,并能如实认识与体验抑郁情绪时,青春期便开始了。他第一次体验到作为一个独立个人的自我,并开始决定自己对别人的影响以及与别人的关系。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分离的时期,第一次真正地与自己的父母亲分离。
如果十几岁的青少年处于迷茫与混乱的状态,那么可以推测他们所反映的那个社会也是动荡不安、缺乏自我意识的。
如果不能容忍或悲伤或失望,那才是成问题的。他们与自己的情感之间存在隔膜,不理解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些人很可能将抑郁感强压下去,而以逃学、未婚先孕等自暴自弃的行为取而代之。
婚姻是另一类容易导致抑郁的大变动。
意识到自己的自暴自弃的行为模式,并设法改变这一模式,通常也会引起抑郁。这种行为模式本身就反映了深层的未经察觉的慢性抑郁症。
抑郁症的急性发作,它能使患者在抑郁症治愈之后有机会变得更有人情味,更敏感,更具有创新精神,效率更高。
人类不可避免地以各种方式接受家庭与社会的制约。这样的制约对统一人格起着重大作用。然而许多与此无关的、过时的,甚至有破坏性的模式也同时变得根深蒂固。这一制约越刻板、越强烈,特别当一个人缺乏安全感时,人格就越固。人格越是僵化,他就越是缺少精神恢复能力与想象力来适应新的意外形势。
急性抑郁症是一种必要的媒介,使人从这样的制约中解放出来,使创造力中最富有生气的部分得以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