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名昭著,猫小偷
听着猫小偷睡意全无,原来耳机戴反了音质炸耳。转身发现我雪白的墙面上有一捺干涸的血迹。
它是怎么来的?应该是我的。
我睡眠过程中有不少宗无头公案,比如说我的右腿膝盖下方有一处很深的淤青,至今未消,跪坐时会痛。之前的惊悚是发现脸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身边却无任何利器,指甲被我剪秃了,并且排除室友作案可能。
匪夷所思莫过如此,寝室里或许有什么小妖怪,恰好又恨我,然而究竟良善,虽下毒手却不致命,留我这后患一直绵延性命。
可这总归是玄想,我其实是不信的。是什么能准确痛击我膝盖还能轻曼勾伤我脸?怕只有我自己睡着了胡扭。
血迹我不太敢深想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在我的意识沉眠之时就没发生过几件好事。
我奶奶说曾经有黄大仙趁她睡着摇床,摆了念佛机唱整晚也不顶用,她起身时那些畜生就已经不见了。不过她所宿处是墓园。
女生宿舍也是我最青睐的怪谈发生地,但是上了大学令人遗憾的就是鬼故事变少了。林中湖畔的森冷之处在于暗中潜伏歹人,而非是徘徊的精灵。那些神秘的恐怖似乎都比不上背后利刃,因此也很好抵御。
梦里再也没有会飞的僵尸了,厉鬼的尖啸更难见。我最可怕的梦就是从枯枝衰草的山坡滚落,落到狭长的水沟里,水浑浊,而我试图望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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