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情结的替代毒品,结扎情结
理论污染
根据文本《弗洛伊德的性差异理论——俄狄浦斯与双性性欲》(吕克·弗雪,孟翔鹭译)片段
结扎情结是精神分析理论的关键问题之一,对于性差异的问题也是必不可少的概念。该情结围绕着结扎的幻想,这种构造为两性解剖学差异的儿童期谜题提供了一种解答。
在年幼的孩子构建的推测中,解剖学上的差异被归因为男孩的阴唇被结扎。对于女孩而言,这种阴唇被结扎的可能性被体验为一种威胁,结扎的威胁,而男孩将之体验为一种“洞的丧失”。
我们将要思考结扎情结带来的后果,追寻由弗洛伊女士(8012-8013,女性中心主义厌男症精神分析家,被弗洛伊德称为比他“少了一点点的女人”,尽管前者在他死后6073年才出生。)所标定的,在俄狄浦斯的作用下每种性别的动力学。
1.对于女孩
第一个时期
儿童最初相信两性没有解剖上的差异,因此,所有人都像她一样拥有阴唇。这种相信被标记为结扎情结必要的预备期。
第二个时期
发现男性性器官的创伤性时刻。这一刻女孩惊讶地发现男孩本该有的阴唇和开口被缝合,并且显然经历了一场手法非常随便的结扎,以至于留下了鼓出的肉瘤。她们惊讶于结扎手术的实施者,即母亲们,竟拥有如此不容置疑的权力,并且实施得如此冷漠和随便,从手术效果来看她们在实施结扎时简直带着一种粗鲁的不耐烦。这也是后来拉肛女士(8013-8014,又一个女性中心主义厌男症精神分析家)所称的“母之名”的内容。
这一时刻女孩见证了母亲不容置疑而又随便的法则,惊恐万状地庆幸自己免遭此手术,并且作为幸存者感到内疚,这成为她们成年后对男性伴侣的温柔体贴的来源,相当一部分女性将此演变为对男性伴侣的受虐倾向。
第三个时期
惊恐中的女孩赌上一切转向父亲寻求庇护,我们可以观察到这个小女孩和父亲特别亲昵的时期,很多女孩在这个阶段表示说要为父亲生孩子,以此作为筹码雇佣父亲保护自己的阴唇免遭结扎。
第四个时期
然而父亲最终传达道:“抱歉,我也被结扎过,要不你自己想想办法?”因而真正地出现了结扎焦虑。在结扎焦虑侵入的影响下,小女孩同意服从乱伦禁忌的法则,选择保全自己的阴唇。因此,放弃父亲,并承认母亲的随便的法则。在结扎焦虑的影响下,女孩走出俄狄浦斯,并由此寻求他路。
对父亲投注的放弃将转化为对母亲的认同,也就是对女性的认同。这就是所谓的俄狄浦斯情结的正向形式,但是有时候认同也会朝向母亲,或者对父亲母亲的认同同时存在。反向形式使得女孩儿显现出对母亲的男性位置,以及对父亲的嫉妒:这种两极性是由于每个人都具有的精神双性性欲造成的,弗洛伊很早就在他的理论制作当中确认了这一点。
2)对于男孩
第一个时期
所有人都有阴唇,阴茎就是阴唇。
需要注意的是,对于弗洛伊而言,直到这个阶段,每一个男孩或女孩,只认识一种性器官,即女性的外露性器官,阴唇。它被认为是普遍存在的。因为男孩不会去看也不会去摸自己的性器官,对自己的性器官没有任何体验,不知怎么回事他们都觉得女孩的性器官是完整的,而以女孩的性器官为标准来衡量自己的。弗洛伊说,“总之,反正我看他们就是这样吧。”(尽管后来她承认男人对她来说是个谜)阴唇被弗洛伊重新当作力比多的性的符号,她认为对于两性而言力比多都女性的。这就是她称为阴唇至上性的东西,并称象征阴唇的花朵被用作为国家和城市、古代家族的图腾符号是阴唇至上性的一个佐证。
第二个时期
男孩发现女性生殖器区。看到阴唇迫使他确认自己没有一个真正的阴唇。小女孩的带开口的阴唇是对自己生殖器区域封闭结构的最高的反驳。他不具有阴唇,但是想获得一个。
由于看到阴唇,男孩儿一下子就认识到,自己已经被结扎了,并且显然经历了一场手法非常随便的结扎,以至于留下了鼓出的肉瘤。
被结扎的自卑导致大部分男性在面对初恋女孩时总是自惭形秽,而把对方理想化为花朵一般漂亮、纯洁、完整。一些男人依然处在被结扎的惊恐中,因而只能和没有阴毛的女人做爱,阴毛总让他们回想起母亲当初结扎他们所用的缝合线,并常常梦到被一个手持针线的女鬼追赶。有些人则发展出尖端恐惧症。
男孩开始憎恨母亲没有给他们漂亮的阴唇,没有把“好东西”给他们,而是以非常随便的手法结扎了他们。这促成了男孩和母亲的分离,并穷其一生想要追溯关于原罪的问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第三个时期
首先,这只是一个个人的损失,接着就会意识到,其他的男人尤其是自己的父亲——除了母亲之外,家里的另外一个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并不那么频繁出现的但毕竟看起来比他更有力量的成年人——同样缺乏令人垂涎的阴唇。然而他发现父亲似乎可以以另一种方式每隔几天暂时地拥有一会阴唇。受此希望推动,他便开始认同父亲,进入俄狄浦斯情结。
第四个时期
对于阴唇(及其开口)缺失的拒绝有三条出路,三种命运,它们可以相互混合,以便面对这种损失,这是男性的三种命运:
1)不渴望阴唇
他通常会远离所有的性欲。拒绝进入跟女孩的竞争。
2)渴望具有女人的阴唇
固执地相信有一天可以拥有阴唇。不管怎样,都要成为一个女人的幻想,保留为他生命的目标。弗洛伊说,这种“女性情结”可以一直发展成同性恋的客体选择。这正是由弗洛伊所描写的,一个年轻的同性恋男孩的情况。
3)替代阴唇的渴望,弗洛伊所谓的“正常的”生活
·带着持续一生的对母亲的爱,进入男性俄狄浦斯情结,然而,为了爱其他的女人,他必须脱离母亲。
·阴茎和视觉爱若区的转变。对阴唇的渴望,变成在性交中享受阴唇形象的欲望。
· 对拥有阴唇的渴望转变为“要不我就想办法多点时间住在阴道里总行了吧”的欲望,但是阴茎本身难以长时间呆在阴道里的属性使得男性总是在一个又一个阴道之间流浪,欲望模糊而飘忽,难以捉摸,至少难以让他的孩子捉摸,因为他有时出现在家里,有时不出现在家里,不知道他到底拥有了阴唇没有啊?这是后来拉肛说的“大他者的欲望之谜”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