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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时光网用户 jewel77 发布于: 2011-09-05 01:35
brett anderson,damon albarn,justine frischmann三人之间的故事
Brett Anderson对Justine Frischmann说的第一句话丝毫没有浪漫色彩——“你的嘴是有什么毛病吗?”他问,怀疑她有点语言障碍,他们头一回碰面是在伦敦大学。1988年,当时他们都是21岁,Justine回忆道:“我那时无法确定他是男孩还是女孩,他留着bob头,戴着耳环,提着旅行包。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和他说话,有人问他父亲是做什么的,他回答说是计程车司机,他认为这是份滑稽可笑的职业……我觉得他的思想很理想化,很浪漫。”
Anderson当时正稀里糊涂地读着城镇设计规划专业,Frischmann在读建筑,他们认识后不久即成为了一对恋人。根据Justine的回忆,关键是一倘Milton Keynes旅行的机会促成了他们的关系。她为他做了三明治。Anderson转到了建筑系。“我认为如果不为他做许多事的话,他就不会长大” Frischmann说“他很享受这种关切,他经常说在遇见我以后很多事情都有了转机,因为我真的很信任他。”
于是,Frischmann、Anderson和他最好的朋友Mat Osman一起搬到了Finsbury公园附近的公寓里。“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很棒的冬天”她说“那是88年和89年交替时分:一个无比美丽、冷冽、蓝色的冬天,我还能记得每天早上我们穿得厚厚的,一起偕伴去上学。这是真正浪漫的一段时光。我感觉好象生平第一次发现伦敦,透过Brett的眼睛。”三个人商议着或许他们可以组成一个乐队, 然而有一个巨大的问题横亘在他们面前——无论是Anderson还是Frischmann都没有具备演奏主音吉他的技术。于是他们登了一个广告在NME杂志上,阐明suede是一支风格介于The smiths、David Bowie、Lloyd Cole以及the pet shop boys之间的乐队,广告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专业的演奏者,有些东西比个人能力更重要。”
没过多久应征者来了,Bernard Butler按照预约来到了他们的新公寓里(那时乐队的几个人已经迁往伦敦西部了:Anderson和Frischmann住在离Wormwood sounbs不远的一幢叫做Kensington的宅子里——这是Frischmann富豪老爸的财产)。Bernard Butler回忆说:“他们看上去非常酷,而我却不是的。”
最初,他被Frischmann古灵精怪的作风搞得昏头转向,“我想她只不过是Brett的女朋友而已(或许我的想法有点性别歧视),”他说“一开始看见她只是坐在那里,我不得不问Brett‘怎么一回事?她也是乐队一员啊?’后来逐渐逐渐,她越来越多地卷入到了乐队的事务中来了,我想这是因为——典型的Frischmann的做法——一开始袖手旁观直到事情有所发展。她一直在等着,直到我们正式启动,她才参加进来。”
“有天在排练后他们将我带到Frischmann的公寓里,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接触毒品,这是颇具革命性的一件事,他们对待毒品的态度就好象从比萨外卖站订购比萨那样稀松平常。……她和Brett是非常漂亮,非常温情的一对情侣,给人的感觉是他们马上就会结婚。他们的房子和温尼熊那样,有一台大电视机,一个壁炉,一个大沙发,还有两只猫。我的哥哥和朋友们觉得他们是时髦炫耀、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和社会寄生虫,但我却喜欢他们。”
渐渐地,乐队的凝聚力开始显现,Butler的吉他弹奏——粗鲁地猛挥猛砍,这一部分继承自他的偶像John Marr,然而其充盈的高度侵略感则完全自创,比这更出色的是Brett写的歌词,他的词被漫漫地带到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天地,“他的歌词开始描绘扭曲的性,一些含混不清的东西。” Frischmann说:“毫无疑问有个银白色的印第安人钻进了他的背心和袜子里,带着肮脏的想法坐在床尾。”
此外,在Anderson对英语俚语奥秘的应用里,明显地带着对伦敦污秽一面的迷恋,这种癖好给带到了他的歌声里,在同时代的乐队中,这是一个含蓄的对比,他说:“……我们谈论生活中真实的一面,我出生在政府公屋里——我的世界,我的成长,我们是长久以来第一个谈论这些东西的摇滚乐队。”
到了1990年夏天,suede演奏了一些由Anderson和Butler创作的歌——“The drowners”“Moving”“He’s dead”——这些歌是乐队的一道分水岭。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歌并没有相应的注意。
“我深深地意识到我们游离于时代之外” Frischmann说:“一个令我感到可怕的事实是,许多人觉得我们是shit,谁?所有人!Brett永远这种带着毁灭感的浪漫主义——当然这很可爱然而……
随着时间的流逝,Frischmann也开始对自己和Anderson的关系产生了厌倦之心,“因为我们在同一个大学”她说:“我们每分每秒都呆在一起,我们已经这样过了一年半——蜜月期已经结束了,我们的关系要么继续发展进入一个新阶段要么终结……我觉得我们心有灵犀。”
“乐队没有什么发展,而且,一个越来越严酷的现实摆在我们面前,我们对大学三年级的学习明显力不从心,注定失败。说到底我们对自己的专业没有什么兴趣。我还记得Brett说‘如果我们可以毕业的话那就太好了,你可以在建筑师事务所找到一份工作,我呆在家里打扫卫生,当你回家的时候为你做饭’于是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幅景象:我在工作,而Brett在家了带这厨师帽做蔬菜比萨,我想‘不!不!我决不能让这事发生,这绝对不行。’当你想结束一段关系的时候,你整天脑子就是这样想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怎样才能结束这一切?’于是,在1991年2月,她终于答应了一个已经追求自己几个月的音乐人的约会请求,他的名字是Damon Albarn。
Frischmann和Albarn头一回碰面是在Brighton的Zap俱乐部。当时是1990年,suede是blur的支援乐队,Frischmann说:“我向Damon讨一张他们的海报,他真的很粗鲁——‘***自己去买!’我还记得当时他从台上走下来向我们呵斥道‘我们得到了最大的化装间,所以你们只能用小的那间,别忘了付帐!’真是一个混蛋!”
Damon后来回忆说,他曾经看过suede的表演,他是被一段没有什么吸引力的广告诱骗到了那里——“您今晚会来看这支乐队的演出吗?他们是一位开放的公立大学的女生和她可爱的朋友们。(倒!!)”当晚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然而到了Brighton那一次,一个企图被他的自尊心掩盖的事实便是:当他在看suede演出的时候,他无法将自己的眼光从他们的第二吉他手身上移开。“从那以后,他便尽自己全部所能来追逐我” Frischmann说:“他打来电话宣称我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们会结婚而且我没有其他选择,我就这样陷进去了,以前从来没有对我这样做过。他那时真的很可爱,有着大大的蓝眼睛。”
通过Damon Albarn,她被介绍给了blur其他成员认识——吉他手Graham Coxon,贝司手Alex James,鼓手Dave Rowntree。“我觉得他们有一点古怪”她说:“孩子气,醉醺醺,毫无畏惧又可怜巴巴,我喜欢Graham的吉他演奏。尽管我觉得他是一个白痴。整支乐队棒极了,我觉得他们的音乐天赋要高于suede。”
乐队成员都不喜欢她,觉得她是一个精刮得要命的机灵鬼,“她阔得出奇” Alex James说:“我们居住在一起,吃着青草——而她却比贪婪之梦(?)还要有钱,她是一只时髦漂亮的上流社会的鸟,Damon家也算是上流社会——他爸爸在国家艺术部门工作,但他们家却没有那么有钱。” James接着阐述了自己一些更讽刺的想法:“她可能有自己的打算,我不是开玩笑——借Damon的才华来帮自己搞音乐,后来果然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