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葡萄
水泥公路旁边是一片枯革。燕麦、狗尾草和翘摇的种子都已经成熟。它们有的长着针长着棘,等待动物经过,把它们带走:有的长着凭借风力飞向远方的降落伞。看来一切都是被动的,但是它们都有自己的活动的装备,都有原始的动力
凯绥往下讲,声音里带着痛苦和迷惆的味道。“我问自己:‘这种天职究竟是什么?’我回答说:”是爱。有时候我爱别人爱得发疯。’我又问自己:‘你不爱耶稣吗?’想来想去,又说:“不,我不知道谁叫耶稣。我知道一大堆道理,可是我爱的只是人。我很想使他们幸福,所以把我认为能使他们幸福的话对他们讲。’我悟出一个道理,而且相信这个道理。在牧师说。来,这是背教的,我不能再做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