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06
白天似乎将要忙一整天, 3点 41分,守着大姨妈抱着热水袋体会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四肢冰凉,以及肚子疼。
这两天迷上了Matt Elliot的< Prepare for disappointment >,色调几近透明,仿佛某种氤氲着试图扑上来的灰蓝色雾气,像是站在数年前北城冬日下的麦田里,麦割完了,一茬一茬僵硬在冰冷的地里,彼此依偎而生疏着,冬日的太阳是那种慵懒无力的苍白色,像是一望无垠同样苍白无力的天幕上,一个微小而柔弱的光斑,泛着些许的病态,或许它实在离得太远了,北半球北城的冬日里,丝毫没有半点暖意。
8点52分,窗外看着雨停了,泡过水的铅灰色天空,柔柔弱弱的打了一层白色高光。这一场雨以后,银杏、水杉、枫树的叶子许是要落个七七八八,天晴一阵子西北风一刮,天地就彻头彻尾改成了冬日的着装。
关于江水,江水该映照着天空的颜色,天际线淡淡的,让人远远眺望时,需在冬日凛冽的风中眯蒙起双眼。关于树,冬日的树是美的。白桦在南方很少,那种直直插入天幕的场景,遥远而不可捉摸,像是前苏联的一段情话。多的是梧桐,灰白着枝干,身躯多半不高,常常爱凭空倚靠着世间,它把臂膀搁在我们所看不见的岁月的塌上,细细长长的枝干向着天空蔓延,这种恣意延伸,像是怀着拥抱冬日的心。还有水杉,深褐色的黑色的枝干,笔直,静默,你多半看不清它的顶尖尖儿,你不会知道那儿是否曾经勾住过一朵云,或者歇了一只鸟的梦。
身体倦着的时候,被窝温暖起来真像是醉人的阵法,9点15,今日无事,补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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