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谜踪》:献给活在屏幕时代的我们
“如今我生命中有超过一半重要的事情,都发生在屏幕上。”
《网络谜踪》制片人提莫·贝克曼贝托夫在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这样说。
在时代召唤下,他开发出一种全新的电影类型——桌面电影:整部电影所有画面都在电脑和手机屏幕里拍摄,就连故事推进也都是在电脑屏幕里完成的。
12月14日将在国内上映的《网络谜踪》(Searching),是“桌面电影”中的开拓

它在北美地区就取得了2600万美元票房成绩;还未在“大票仓”中国上映,全球票房已经达到7000万美金,直逼“亿”级单位。

本片在烂番茄上获得了93%的新鲜度。

影片罕见的叙事方法让它成了今年最值得一看的电影,被众多主流媒体和科技博客评委“年度最佳”。


开创“电脑屏幕电影”这一全新类型的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双国籍“猛男”制片人提莫把现在的互联网生活称作“屏幕生活”(Screen Life),我们感同身受,在观看时有很强的代入感!

此外,本片导演阿尼什·查甘蒂是谷歌公司前员工。这位90后小伙儿用谷歌眼镜拍了一支“第一人称视角”短片,传到油管后迅速成为“网红导演”,因此得到了去谷歌的工作机会。

只有这样的主创组合,才能把当今“互联网生态”、“键盘侠隐藏人格”和"互联网产品对人们情感的影响”淋漓尽致刻画出来。

《网络谜踪》,就是献给“屏幕时代”观众们的一份最好礼物。
电脑屏幕里的揪心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大卫(约翰·赵 饰)一家在圣荷西愉快的生活着,并且一直用电脑记录着他们温馨的日常。


但当妻子因为淋巴癌去世后,大卫开始与女儿玛格之间产生隔阂,温情开始变为代沟。
尽管随着时间推移,电脑硬件会升级以及社交媒体越来越便利,然而也并没有让父女之间的距离拉近。

但是有一天,这不太舒适的单亲生活也被打破了,玛格忽然消失,让大卫陷入了女儿离家出走恐慌。
在报警后焦急不堪的大卫也开始自己通过女儿的各种社交媒体账户找寻她的踪迹,但一系列新发现让他彻底惊诧了!

这是一部“科技感实足的悬疑片”,随着追踪深入,大卫用各种线索拼凑出了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16岁女儿……

《网络谜踪》正式预告片 >>
高科技时代才能体会的情感
虽然在科技公司工作,故事主人公大卫对于互联网产品的熟悉程度肯定远不及“互联网时代原住民”——女儿玛格。
这也就造成了电影了许多反差画面,看着既真实,又可爱。
大卫完全不懂推特上那些时髦的“#字符标签”,在寻找玛格时甚至只能求助于女儿同龄的同学。


女儿和他之间唯一的沟通方式也就只剩下电脑屏幕这个面板,所以大卫对女儿的很多事情都全然不知;
如今的我们与父母更多也只是在屏幕前交流,对他们又藏有多少无奈的秘密?


就连“打字聊天”这个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也被表现得非常感人。
我们在屏幕上的“欲言又止”,想必每个人都有过吧?每次停顿、每次撤回,又都代表了现代人怎样细腻的情绪?

失去亲人的痛,思念与逃避的交织,如何在屏幕上放大?
看着影片,你可能会想起那个在硬盘或者云端储存着,再也不敢点开的文件夹......

导演阿尼什坦言,自己就是在接受谷歌的产品技术培训时,想出了《网络谜踪》的故事雏形。
“在每个设备和账户的切换中,人的真实性格会被一点点揭开。
……文字在屏幕上出现的速度和节奏变化、偶尔的停顿、输入又被删掉的信息、邮件撰写习惯、搜索记录……这一切背后都是人的细微情感,因此有了戏剧性。”

为互联网产品正名
除了让人共鸣的“屏幕情绪”,《网络谜踪》也为互联网正了名,这无疑也是对屏幕时代的年轻人的正名。

在电影里,“网络”不仅是在单亲生活中维系父女羁绊的唯一途径,而大卫也正是通过“网络”才得以发现关于女儿的真相。

在大卫开始通过各种搜索方式寻找女儿时,我们看到了如今互联网的便利;
而且也侧面感受到,如果没有这种工具,片中的“中年老爸”除了等待,该是多么着急。
这一次,互联网是正面的,它只是一个工具,而并非是洪水猛兽,它的效果是根据使用者的本意决定的。


也许有人会担心,整部电影画面都发生在电脑或者手机屏幕里,那我看的还是电影吗?
这个担心是多余的,《网络谜踪》的电影性绝对不比任何电影差,它的细节感动程度绝对不输任何传统电影。
制片人提莫在接受泰晤士报的时候表示:
传统的叙事方式已经让人感到无聊,我现在完全满足于就用电脑屏幕讲故事。这个社会已经习惯随时盯着屏幕看,所以在屏幕上讲故事是一种自然的进化。
但是,“电脑屏幕电影”会不会真的成为新时代的宠儿、甚至是传统电影的救赎?
这就需要交给时间去回答,但至少《网络谜踪》的成功,会确保这一类型电影会经常出现在我们视野中,完成自己的探索。
无论如何,作为屏幕生活的一代,这都是不容错过的一部电影,一份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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