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captain,my captain!
从现在起,叫我Nuwanda.
所谓经典,可能就是,无论何时我再看到那些画面,依旧热泪盈眶,依旧内心澎湃。
“O captain,my captain!”是《死亡诗社》里学生们对Mr Keating的称呼。电影结尾Keating要离开教室,同学们一个个站上课桌,表示一种抗议,也表示对他的尊敬与认同,那个片段,我每看一次都还是会同样激动。


《死亡诗社》是1989年的电影,讲述的是高中生们的故事,但我应该是在大学才看过这部片。我不记得当初自己是否理解了电影里的某些台词,我只知道,时隔多年,重看它的时候,也正合适。无论读书还是电影,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冥冥中有一种机缘,我当下所处的阶段或状态,去看的东西恰好就是适合的。不知道是我主动寻找一些契合自己的方向,还是它们表达的主题把我吸引,这种感觉很奇妙。
高中时的我就开始叛逆,但回头去看,那时候,只不过是一种无知的反叛。无论是成绩下降还是不遵守学校纪律,老师都会叫家长,而这也是我最反感的,为什么明明是学生自己的事,却要找父母来解决,况且,父母也根本解决不了学生的问题,这种做法本身就很可笑。这种踢皮球的方式我不理解,是老师教不好学生,被迫告家长吗?还是说老师指责家长管教无方,孩子不听话?家长要都能教,要学校干嘛呢?和电影中的孩子们一样,家长单方面不听孩子的倾诉一味施压,学校只为成绩和纪律的严格管控,多少高中生就是在学校和家庭的夹缝中,熬过了三年。


按发展心理学的标准,如果人格发展得健全,我们在青年期就该明确自己的人生目标和方向,之后的时间不过是去努力实现和完成它。以这样的标准,反正我是远远不达标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回述高中时期。我连学文科还是理科,都是看哪一科我的成绩相对高,就选了哪科,而不是看这些学科与我以后要学习的专业是否有关联。考大学,报志愿,又是一次盲选,出发点不是从我适合做什么,我的兴趣是什么。只是根据估分,看我能够上什么大学,在它有限的专业中选一个相对合适的,就去读了。
进入大学,我好像被揭掉封印,从五指山下逃出的孙猴子,没有了清规戒律,第一次可以自由放肆的选择,哪怕还是在一定规则之内的。可这时候的我,还是不去想以后我要干什么? 那时的我真是“卡匹迪恩”(片中拉丁文诗句,意思是,抓紧时间),活在当下,我只是充满好奇的不断窥探,不断去体验一些生活经验,从各个方面去打开自己。虽说这些经历也都成为了我的财富,让我没什么遗憾,但我并没怎么花时间去操心自己的以后。幼稚的我,总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怎么都能有法子继续走下去。

茨威格在《人类群星闪耀时》里写的一句话:“一个人生命中最大的幸运,莫过于在他的人生中途,即在他年富力强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使命。”熊培云由他的话展开,“大学的意义不只在于锻炼人格,培养思维能力,还在于找到或者确定裨益终生的兴趣。如果你找到了真正属于你的兴趣,愿意终生为此努力,即使没有读完大学,你的人生也一定是丰满而有希望的。”
我可能就是走的慢了点,能力开发的晚了。大学四年时间一晃而过,按部就班的参加工作,跳过槽,辞过职。青春这个词也与我渐行渐远,但我不得不感恩,这一切的发生还处在我青春的年纪。我“浑浑噩噩”地度过那些年,为的就是在某一刻停下来,寻找和发现自己真正的兴趣和方向吧。
“一个人,在他有生之年,最大的不幸恐怕还不在于曾经遭受了多少困苦挫折,而在于他虽然终日忙碌,却不知道自己最适合做什么,最喜欢做什么,最需要做什么,只在送往迎来之间匆匆度过一生。”

片中Keating引用罗伯特·弗罗斯特的话:“两条路在丛林中分叉,我选择走的人少的那一条。这就导致了所有的不同。现在我希望你们也找到自己的路,找到自己的步伐步调,任何方向,任何东西都行。不管自负也好,愚蠢也好,什么都行。你们不用表演,完全为你自己。”
我没那么好运,遇到如此思想独特的老师,一个选择走多数人道路的老师,也不会去建议我们走自己的路的。但我也很幸运,因为时代不同了,即使再少人走的路,都已被踏平拓宽,我只是少数那一群中的一小个。
朋友梦境中的我,很有趣。他说我一直在追一个女生,一直在跑、在追。
我说,可能他的梦是一个寓言,代表我会一直追寻自己,这样不停地跑下去。因为我可能不想生活在平静的绝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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