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自古文人多相轻 难得张采持童心 屠刀不识先生才 文字狱中无白丁 原来读过金圣叹的许多故事和评论,心服口服地佩服他的天资聪颖、博览群书、强学好记、晓古通今。他的豁达、恃才、傲世与气节,令我由衷地仰慕和崇敬。尤其是他批注的《推背图》,神奇精准,叹为观止。 世上敢于恣意评论的人有两种:一种如阿Q那般,从吴妈的脚到小尼姑的头、从剪辫子到闹革命的飞星吐沫,一半源自无知、一半源自无畏;还有一种如苏东坡、金圣叹、胡适、王立群那样的书痴,腹中藏有万卷经纶,笔下才敢惊世之语。 早先看过于某教授讲的《论语》,常以谬论误观众,有点将砒霜毒药当心灵鸡汤之嫌,该是书读得不多、又耐不住寂寞吧。果然,后来整出一些不够修养的事儿,被瓜民口诛笔伐,倒应了德不配位的灵验了。 近日,连听两遍《易中天品三国》,他的讲座,引经据典,见解精辟,妙语连生,绘声绘色,精彩绝伦。其学识之渊源、见识之广阔、胆识之过人、读史之深刻、思想之独立,方为真正的大儒! 再想想自己,年少好读书是爱好,而今少读书是恶习,倒也罢了。却又偶尔难忍笔痒、评头品足,着实可恶之极。思来想去,还是想的事多、书读得少的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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