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民安
哈贝马斯无法接受福柯对价值、意义、真理、标准、规范性这些东西的抛弃。实际上,哈贝马斯在这一点上对福柯的异议也是对尼采的异议,因为福柯不折不扣是尼采的信徒,尤其是尼采的权力理论的信徒,对哈贝马斯而言,这样一种谱系学是危险的,它埋藏着非理性的法西斯主义理论种子,哈贝马斯当着福柯的面抨击尼采绝非偶然,那么福柯的回答是什么呢?同样毫不客气,“尽管我想多一点地认同他,但当他赋予交往关系一个如此重要的地位,一个我称之为乌托邦的功能时,我总是有一个疑问。认为存在着交往状态,其中真理游戏可以自由流通并且没有任何强制性的限制,这样的想法在我看来纯属乌托邦。”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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