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 念 日 |《小说界》2019年第一期预告

新的一年,在“诗歌系列”与“短经典系列”之后,我们将开始我们的“戏剧之旅”。新年的第一期,我们的主题便来自于契诃夫的独幕剧《纪念日》。
何谓纪念日?
我们的作家们用他们的故事给出自己的答案。就如同作家btr在他的小说《用吻代表吻》中写的那样,不同的人心中有不同的理解,它可以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可以是生活中某个陈旧的斑迹,可以是一种忘却的练习……

双雪涛,小说家,1983年生于沈阳。出版小说集《平原上的摩西》《飞行家》,长篇小说《聋哑时代》《天吾手记》《翅鬼》。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松鼠》。

顾湘,写过《为不高兴的欢乐》《好小猫》等,生活在上海,现在主业是为别人画画,副业是自己画画、写写、玩。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音乐节》。

班宇,1986年生,沈阳人,小说作者。作品见于《收获》《当代》《上海文学》《作家》《山花》等刊,曾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华文学选刊》等转载。有小说集《冬泳》出版。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蚁人》。

张天翼,自由职业者,现居北京,以写小说为生。出版小说集《性盲症患者的爱情》等书,有作品改编成电影已上映。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一周年》。

张敦,原名张东旭,河北人,八零后,写小说与剧本,出版有短篇小说集《兽性大发的兔子》。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慢递员》。

叶扬,作家、书评人、建筑评论者。笔名之一,独眼。著有《胖子》《通俗爱情》《在无尽无序的汪洋里,紧挨着你》等小说,在建筑媒体任职。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特殊的日子》。

淡豹,1984年生于哈尔滨,勤奋乐观善良,小说集尚未出版,作品未被译为任何外文。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女儿》。

btr,生活在上海的作家、译者及文化评论人。出版有超短篇集《迷走·神经》《迷你》《意思意思》等。译有保罗·奥斯特《孤独及其所创造的》及《冬日笔记》等。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用吻代表吻》。

畅销书作家是怎样炼成的
“专访”访的是海外名家,讲的是关于写作的那些事儿。

杰夫•惠勒是美国炙手可热的超级畅销书作家,“米尔伍德大地契约系列”、“米尔伍德大地传奇系列”,以及《米洛文密语三部曲》《荒野之地》《白银家族》“帝泉系列”等等作品,在亚马逊的销量已经超过三百万册。亚马逊奇幻榜上,J.K.罗琳排名第一,杰夫•惠勒排名第五。事实上,2018年仅仅是杰夫•惠勒专职写作的第五年,此前他供职于英特尔公司,“我有一个庞大的家庭,五个孩子和妻子,生活压力不小,开始专职写作确实需要一点勇气。”直到出版“米尔伍德大地传奇系列”后,“我观察了两年,直到我感到自己好像真的挺受读者欢迎以后,才敢和公司说,我要提前退休了!”
因此,当被问到该给年轻的写作爱好者一点什么样的建议时,杰夫•惠勒坦率地说:“我觉得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一点是要保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并且这份工作能够有一个比较优厚的薪酬,与此同时把写作作为自己的一个爱好。”
此外,“我认为要成为一个好作家是需要大量练习的……我曾从另一位作家那里得到过这样的建议,他认为作家都必须要进行写作方面的练习,当你写作量达到一百万字的时候,你就走上作为作家的正轨了。但是我相信在现实社会中,很多作家没有写到这个量就已经放弃了写作。我第一次听到这个作家给我的这个建议是在2006年,那天我回家数了数自己写的字数,发现已经有98万字,非常接近他说的这个数字了。紧接着我写的下一部作品就是‘米尔伍德系列’的第一本书。”
契诃夫与他的“嫁妆”
“观点”的作者都是我们敬佩的学者作家,因为他们总能让我们去到一个新的阅读角度。

这一期杂志的主题来自于契诃夫的独幕剧《纪念日》,所以,我们约请了非常喜爱契诃夫的作家郑保纯(笔名舒飞廉)来和我们聊聊契诃夫和他的小说。
在他看来,契诃夫是作家中的作家,顶峰上的顶峰,“他能将平常的生活写出光,写出灵,他在小说形式方面,极尽探索。很难讲,是他表现出了俄罗斯的生活,还是俄罗斯在照他的小说生活。对我这样的中短篇作者而言,运气最好的,是在中年以后才读到他,就像中年之后,看到雪山、看到星空,看到宇宙,由不可能里创造可能,由巨大的虚空里得到勇气,早一步,看不懂,晚一步,可能也会读不到。郭沫若说鲁迅学他(《契诃夫在东方》),对的。”所以,他把这篇文章的名字定为“契诃夫:我们师父的师父”,并在详细解读了契诃夫的小说《嫁妆》之后,也丝丝入扣地解析了鲁迅的小说《孔乙己》——“契诃夫与鲁迅都是如此有赤子之心的作家,以至于他们的作品里,都有一种灼人的‘耻感’:契卡玛索娃与玛涅琪卡身上有这种耻感,小伙计‘我’与孔乙己身上也有这种耻感,在无聊而乏味的生活里,在严苛的命运面前,他们的耻辱之感像火苗一样飘忽燃烧,予他们卑微短促的一生以特别的尊严。所以我觉得,契诃夫与鲁迅作品的反讽结构,指向的不仅仅是和谐,而是这样珍贵的‘耻感’。”
奥康纳与不愿接受恩典的人
“译笔”让一直身处幕后的译者走到台前,走到文字的最深处。

美国女作家弗兰纳里•奥康纳一生虽然只留下了两部长篇和三十二部短篇,但她的小说集版本众多,而中国也曾出版各种版本的奥康纳选集,本期我们邀请译者于是来谈谈由她编译的最新版《好人难寻》。
在于是看来,目前我们对奥康纳存在许多误读,“误读的源点在于奥康纳是一位神本主义的小说家,她所有的写作都和信仰有关,所有的文本都意在展示恩典,而非讲述故事或刻画人物,但反过来说,又因她有小说家的天赋和自我要求,并不想把小说艺术变成宣教文本,所以她非常擅长用情节的反转来揭示恩典的降临,用人物的矛盾来展现人类的局限,用人物命运的骤转启示读者的神性。”
奥康纳曾解释过,超自然的“恩典自身不能被体验。如果你的确有所体验,那么,你所体验的不是恩典而是恩典引起的情感。因此,在一个故事中关于恩典你所能做的就是展示它对人物的改变。我所有的故事都是关于恩典降临到一个不愿意接受它的人物的身上”。在于是看来,不愿意接受恩典的人,就是奥康纳所有小说的所有主人公,“终将在奥康纳霸气设置的急转而下的命运中承受这番奥秘。至于那些霸气的夺命设置,真的不是因为奥康纳属于暗黑系作家,她选择让那些看似好人的人物一一亡命,只是因为——如同我国某位文豪也曾写过狂人和呐喊,叫醒铁屋子里较为清醒的几个人。”
孙晓星与二次元的契诃夫
“爱读”的主人公是艺文界人士,我们想要的,是另一种角度的阅读。

去年的乌镇戏剧节,孙晓星导演的话剧《樱桃园》引发了巨大的争议,他将一张雪白的床搬上舞台,演着演着,演员们玩起枕头大战羽毛满天飞;演着演着,床幔上出现了《红楼们》中人物的动漫形象;演着演着,观众踩着台上的道具退场了……有人表示看不懂,有人表示他拿契诃夫瞎胡闹,有人则出离愤怒……
演出后台,孙晓星背着书包,戴着眼镜,看上去不像一个导演,倒像个斯文的大学生。他喜欢动漫,喜欢伊藤润二,喜欢“哈利·波特”,当然也喜欢契诃夫,喜欢田纳西·威廉斯……他说自己是一个有末世情结和自毁冲动的人,“如果《樱桃园》是一首挽歌,像聂鲁达的诗句:‘总是如此,朝暮色抹去雕像的方向’,人的影像隐没入世界的黄昏,天边琴弦的绷断也是天空的屏幕破碎的声音。”
他说并不想在《樱桃园》中解构契诃夫,更不想嘲讽什么,他只是“想给予当下所有这些网络符号一种神圣感”。孙晓星说,如果观众认真去感受他的创作,会发现他的整个舞台是对称的,“它其实是一座教堂,也可以是一个墓碑。而且它以黑白为主色,所以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遗照。”演出快要结束时,演员从后台抱出一块一块黑色的方块,排列在地上(有些观众就踩着或者跨过这些方块离场了),“它们是马列维奇极简主义的那个黑方块,它们其实有好多的隐喻,比如飞碟就是黑色的方块,墓碑也是……在网络世界里,它还是一种能量块。”
售 卖 方 式
书店:
上海·衡山和集书店(上海市衡山路880号)
上海·思南书局(上海复兴中路517号)
上海·幸福集荟(上海番禺路381号幸福里A座)
上海·光的空间·新华书店(上海吴中路1588号爱琴海购物公园7F)
苏州·诚品书店(苏州工业园区月廊街8号)
成都·無早书店(成都市锦江区青莲上街5-1)
言几又书店(上海·北京·成都)
西西弗书店(上海·北京·重庆·广州·武汉)
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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