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 - - 开始骂人
以前就疑惑,为什么把“重音”字用更细、更清淡的字体印出来,这样看起来不是更弱吗?可现在豆瓣的黑体字看多了,才明白,凸出几个字的视觉手段还是浅一些更合适,因为副作用更少。
比较现在和过去,比较这里和那里,不能用这里不好的去比那里最好的,不能用现在不好的去比过去最好的。反之亦然。
“艺术不该有‘现代艺术’这个分类;如果非要这么做,那就只能是出于非艺术本质的原因,这个原因最可能是商业原因。”
总有人时不常地讲,他学了一门外语,发现那门语言里有几个词含义很“特别”,是汉语里不存在的“精致的表达”。去你妈的。每一门语言都是一个系统,系统内部是自洽的。横跨两个系统比较一个微小的局部是个很不恰当的行为,99%的时候没有通用的前提,没有说服力。加之汉语独立发展了两三千年从没断过,而且它覆盖的领地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从统计的角度上猜测,还能有哪门语言比汉语的内涵更复杂?
翻译就好比书法中的魏碑。北魏流行造像刻碑,当然是请写字好看的人在石碑上写字,然后石匠再去凿刻,但凿刻的手艺再细腻也不能毫厘不差,于是留在石碑上的笔体就带着写字人、刻字人两个人的印记,是二者的接力之作。翻译也是一样的过程。所以阅读一本翻译的书时,呈现在心里的“文笔”、“语感”是很难分辨原著和翻译两个人的部分的,尤其在整体的文字印象上。顶多指出某个局部或某个字句“有点问题”罢了。
看一个帖子,人工智能对对子,有意思。人工智能,挺好啊,快把所有能替人干的事儿都接过去。查阅资料、核对、数据分析、扫描、透视、医疗诊断治疗……啊,还有翻译!实时翻译多令人兴奋啊!
从书评里很明显地发现,对于翻译过来的书,总有人在看不懂或不喜欢看的时候,随便就说是翻译的不好,也总有人在喜欢的时候说原著作家文笔出色。把这两种人叠在一起就是大傻逼。他们也很可能就是同一拨人。另一个结局,我国翻译工作者真是受累不讨好,就因为拿屁股看书的大多数人。
LGBT,LGBTQ,从定性的层面上,我不偏不依地理解你们。但从定量的层面上,你们中的一部分人就十分讨厌和过分了。作为人群的极少数,你们就应当获得等比例的权利,你们就应当承担这种少数派的压力。总吵吵自己“被歧视”、“被无视”,叫嚣“你们应该知道”、“你们不能不知道”,我们大多数人哪天不爽了就该做点什么了。
还有那些对LGBT、LGBTQ盲目好奇的普通人,什么“gay很多都是很高雅很精致的”、“他们经常是精神世界很开放很高级的”,活该你傻。
庸俗的女权人士,或说女权中的庸俗者,当她们把一些事情说成是对女人歧视的时候,我就想问:那觉得人们对长得丑的人某些举动算歧视吗?为什么很少有人说这件事是歧视呢?再举一个例子,难道社会对年龄问题不是表现出更大的歧视吗?公司一定不喜欢年纪大的人,而且并没有耐心分辨他到底是否胜任,而那被年龄击败的应聘者也不会一直为这件事生气,只是默默地感叹“自己老了”,大多数时候他真的老了吗?反过来也是一样,一个上了岁数的人总让小一点以为他该更聪明、见多识广一些,这个亏我们都吃了不少了吧。还有就是公司里的领导,好像领导的尊严等于白头发的多少或者谢顶的严重程度,这个亏我们也该吃了不少了。再反过来还是一样,二三十岁的ceo一亮相就刮目相看的,不也是傻逼吗?所以说女权这个东西很容易泛滥和变臭,尤其当它过多地集中于意识形态问题的时候,因为意识形态本身就有脱离实际的天然倾向。
我小时候中国男足还凑合,虽然很烂。高中大学时,我爸给我讲,“那时候”有个叫古广明的……我看了几个镜头,的确牛逼。后来看了高峰牛逼时候的片段,绝对不是盖的。后来好了,去他妈的。现在更有意思了,装垫儿台的男足解说已经完全没有廉耻了,韩国人看到面前没有中国队员遮挡射门角度就大力远射,只是正了些,让国足门将托出底线。解说员竟然用一种市井的语调说:“这个球儿,对咱们XXX没什么威胁,韩国队员XXX有什么好可惜的呢,切~”人家是可惜自己踢的太正了!这你妈不是在电视里示范傻娘们儿护犊子吗?装垫儿台怎么了?全国看球的都是妈宝吗?
傻逼。
只有一个例外,旅居国外的同胞实在是“饿极了看谁都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