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
很有意思,这次去上海找了龟龟玩。
龟龟是个老朋友,很长时间不联系但是一见面还是很熟悉的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可以分享痛苦也可以分享快乐,最重要的还可以探讨很多价值观不同的事情。我能有这样一个朋友多么幸运。
龟龟是一个很好的人,也很容易相处。每次见到他都会聊各种各样的话题——时事新闻、游戏、车、电影、郁闷的事情、未来的规划、科技等等好多,这次在上海科技馆聊了聊芯片,虽然可能都是半桶水晃荡但是确实好像学到了点东西,在地铁上跟他疯狂吐槽我的傻吊爸爸,他表示理解。这点比大门好很多。
后来傍晚的时候王刚也来了,杨江也来了。
王刚是我的大学室友,杨江是龟龟的室友。我们两个寝室刚好门对门,所以走得都还比较近。这两个人却只是我的同学,除了寒暄以外其实没啥好谈的。
所以吃饭的时候,一般都是我提问他们现在从事的工作,生活等等,我不太愿意分享自己的,不过他们如果问起来我也会如实回答。
说到这里,我的处事原则应该是待人以诚。
但是跟他们聊起来可以聊很多我行业之外的东西,以前的大学同学,现在他们的从事的行业等等。
然后再转到大门。
大门也是我的朋友,在丹阳的朋友,之前的同事。我觉得认识大门也很幸运,同事之间能成为朋友还是挺不容易的。
大门是比较讲义气的那种朋友,不是江湖上的那种义气,而是如果你有什么困难,他会帮你。但也不是无原则的帮,之前我有次问他借钱他没有借,他说你之前借我的还没还我现在又问我借,我不借的。很有原则,这也是我看一个人靠谱不靠谱的方法之一。这样看来,大门有点像逼哥。
大门也可以天南海北的聊,能聊的也挺多。但是没有和龟龟这样宽泛和深入,大多数都是点到为止。比如同样我也在大门面前吐槽过我的傻吊爸爸,他应该能够理解(因为大门的父亲也不咋地,虽然他只是零星地提起过)但是他觉得我说的没有道理,有一点挺好,他不会劝我应该和我父亲和解。
老实说,大门很多地方我看不惯。比如他的消费观(省钱到家),宁愿在湿地里穿鞋底板进水的鞋走两天的路,也不愿意花一两百块钱买双鞋;情愿住很便宜的旅馆也不愿意多花钱住连锁的酒店(连锁的酒店我认为干净点)。受他父母影响,他自己说的。不过大门对朋友不抠门,这点非常好。他一吃饭就把手机横放看电视或者小视频,自己一个人很正常,但是他两个人或者三四个人一起吃饭也这样,这个习惯很不好。
所以我猜测他在家也是这样,前两天和他一家吃饭,他看手机,他老婆看手机,他女儿跟着她老婆看手机,还被他老婆凶了一下:你看就看,不要那么多为什么(原话)。
好差劲哦。等你女儿长大了不跟你沟通或者敷衍着跟你沟通,你不会明白你在今天或者之前把这个沟通的桥梁已经拆掉了。
扯远了。
徐涛也是我朋友,虽然18年整个一年都闹矛盾,一年没讲过话,算上17年,应该有一年半时间没讲话了。我一度认为这个朋友没有了,但是最近又恢复了联系。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不提之前的不愉快。
我和徐涛是高中同学,认识了十几年了。和他高中时其实就是这样的循环——亲密、矛盾、冷战、和好。如此往复,想不到工作了之后还会这样。
徐涛不算个很好相处的人,特别爱争论,爱争胜。他抱怨的时候也比较多,但是对朋友其实挺好的,有困难可以向他寻求帮助,他也会尽力帮忙。
我是一个敏感内向的人,之前这么长时间矛盾,因为我觉得徐涛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优越感,让我很不爽,加上之前生意上的一些事情,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个原因。
总体来说,他还是可以交往的,也能推心置腹。
张文彬,吕洞宾,逼哥,这三个人也是我的朋友。一个高中同学,两个大学同学兼室友。和张文彬聊的多,吕洞宾和逼哥聊的少,但是和他们都聊不到深处。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也是很好相处的人,逼哥我挺佩服的。吕洞宾是上学的时候帮我最多的人。
猫咪和小顾,也算是朋友。都是球队认识,后面又交流的挺多。
这么说起来,挺幸运的,我。
我觉得我对朋友挺抠的,这点还是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