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寻找崇高
《冰汽时代》(更lengthy, interactive)是否给了我们更复杂更细腻的故事、更多的选择权去体验更深刻的道德困境和人性自由?我十分怀疑,觉得看着 Hunters in the Snow (1565) 所感受到的自然和人的残酷而诗意的联系更令人触动。在小冰河纪来临的寒冬里,出猎的猎人带着一队猎犬却只得到一只细瘦的小狐狸,他们的脚陷在雪层中,被雪和绘画的时间同时封冻着(halt)。在人们仍无法解释严寒突如其来的时代,未冻死的人们急迫地烧死女巫祈求宽恕。但冰河上的人们仍然支起节日marketplace的帐篷。“勃鲁盖尔是雪景的Turner。”(https://www.artsy.net/article/artsy-editorial-deadly-truth-pieter-bruegel-elders-idyllic-winter-landscapes)
宅这件事和极端天气变得常见一定是相关的,在一个赛博朋克的世界人们在屏幕点亮的房间里,室外是永恒的、由雾气或者污染营造的黑夜。
户外的景色或许借由人类原始的身体记忆能够自然而然引发sublime的感受,但是我自己希望能够找到一种室内的/小的/虚拟世界的sublime,互联网天国这个项目必须也不得不继续的原因大概就是如此,阿桑奇真的是一个很妙的人,他说出的走出伦敦法院时的飞雪迷蒙和互联网作为他童年的黄金国的感受有如此相似的隽永。
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这样的东西,我一定要谦虚地如同“小逻辑”一般讲这东西命名为“小崇高”。
(某种意义上是这些天观察屏幕间春节活动朋友圈艺博会的感受。就是小和崇高怎么能衔接在一起,小当然和casual, chaos ,无序,日常,这些东西天然联系在一起,但是和崇高如何如何能够相互联系……
当然你可以说我曾经深深为之倾倒的 Every Icon(John Simon Jr,1997) 是一种sublime,但是在数学的疆国里永恒来得实在太过轻易,而永恒和崇高,我们还是谨慎地将他们作为两种东西处理吧。时间不是越长越好,不论性爱还是公职大概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