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女人推掉的墙,一些女人又建了起来。
最近“女权”这个词又大火了起来,因为“三八妇女节”,再加上某些男性对“三七女生节”的下流嘲弄,这个词被竖起来了。于是,许多人都开始往上靠,认为标记了“女权”这个词就能得到更多的关注,拥有更多的商机。
这样的人可耻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利益在这个社会掌握着绝对的话事权。而能与之形成平衡的,只有自己内心的砝码。有的人愿意加重自己的砝码,有的人迫不及待的要甩掉这些无形的铁,哪怕只有一克。
有些事情听起来很宏大,很理想,这让一些人拒绝去触碰这些空中楼阁,她们无所谓权利,因为这无关明天的早饭、午饭、晚饭。现代女人正在无意识中建立起一个新的墙,并且踩着前人推到的砖块,来把这座墙建的更高。 1.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盟友
很多年前我以为,如果女性们都能够团结起来,那么很多事就可以解决。但是这根本是天方夜谭,许多人采取的态度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你又如何说服她们这样做和明天菜价的高低有什么关系?在现在,传播一种思想变得十分容易,渠道繁多,花样也是五花八门。可是传播效果也因为传播媒介的多元化而降低。能让人振聋发聩的声音越来越少了。信源的可信度在受众这里集体降低,他们自己成为自己的“把关人”,挡住那些自由的事物。
性别并不是划分阵营的标准。
半年前问一位长辈,为什么在很多工作中还会有女性受到歧视呢?她脱口而出:
“那别人怎么不受歧视,就她受了?”
我开始解释女权主义。1792年一位英国的女性玛丽沃尔·斯通克拉夫特发起了“妇女权利维护”的政治运动,该运动在二十世纪达到了高潮,女性在历史上第一次得到了投票权。以此来解释为什么我们现在生活在半平等的空间里。 “是我让她们这么做了吗?” 这是我得到的回答。

这种女性在社会上不是少数,即使是一些80后90后,接受了先进的教育水平的人还会保留这种看法。这个问题和教育、社会氛围、家庭环境。在李普曼的《公众舆论》中着重讨论了媒介评论,公共言论对人和事的影响。而在媒介一味的宣传一方论调的时候,想要人切实了解到其他面就变得难上加难。
众多因素的作用下,这些愚昧无知的人越积越多。 那么,可以无限降低这个比例吗?
我认为是可以的,但是,这个“可以”是建立在广泛而正确的性别教育和性教育上。
这个实现还要多久?50年?60年?
永远未知。
可悲的是,女性不爱女性,她们只爱她们自己。
一缸水里有一个管注水,有一个管出水,就永远无法完成灌注。要想停止这个过程,只能大幅度的增加注水量或者减低出水量。
前者和后者一样艰难。 2.猪队友们其实根本不是队友
“女权是个筐,什么都能往里装。”
现在许多人打着女权的牌子,行一些龌龊之事,令人不齿。而也有一些人,他们只是喜欢给自己身上贴标签,尤其是贴一些靠近民主和自由标签,以便遮掩他们腐朽生疮的思想内核。
女权并不是要求男性去做什么,而是要求女性去做什么。一些人打着女权之名压榨男性,并且美其名曰这就是平权。看到这些人的嘴脸,我终于明白“女权”这个标签是怎样被搞臭的了。
“女权”更是一种责任和担当,而非来自性别的隔离,女性需要的是平权,而不是特权。
当然,女性和男性有着生理上的不同,这导致女性才能生孩子,来例假。古代的女人负责生孩子,煮饭,而男人则需要外出捕猎(工作)
许多女人选择不要孩子,甚至吃药躲避生理期。如果这是你单纯不想要孩子和生理期,这是你的自由。但是如果你是为了能和同单位的男性拥有一样的待遇而让自己“除性化”,我认为这是不正常的。
了解自己的第一步,就是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体构造。这部分属于哪里,它们又能干什么。
月经是一种正常的身体现象,怀孕同理。并不是说你会生孩子,你每个月要见血就低人一等。我不鼓励生育也不排斥生育,因为很多问题和需求都因人而异,不同的人对生育也有不一样的看法。

最近开会,有提案说要延长产假一个月。
就算这些提案真的通过了,女性的权利和自信就找回来了吗?
自古以来,有增定有损。我们来分析一下,女性员工的福利提高了,企业的压力就变大。此时企业为了规避风险,有两个选择,一是以后不招女性,二是提高女性准入隐形门槛。兜兜转转,有所减损的还是女性本身。
你要责怪这些“无良”企业吗?这些钱政府要企业承担,原因是政府已经减税1.25亿了。而实际效果可能并无大出入,企业在要负担自己“哑巴吃黄连”的苦的同时,还要吞下给别人涂完门脸的油漆。这谁会愿意? 说了一圈还是到了政治改革这一点上。现实点来说,一些问题的解决确实需要一只强有力的手,但是这个手本身要血液循环良好,不然只要有一个结痂,其他的就会像树枝分叉一般呈指数增长。
可是良性循环的前提是,从良开始。
3.当我们在谈论女权时,我们在谈什么? 我是我自己, 我有掌握自己身体的权利, 我爱别人, 我更爱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