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拿起篮子,和梭罗采野果子

最近一段时间,只要打开社交平台就可以看到大家都在争相晒着春天的到来。
无论是最早开放的迎春花还是一年只开一季的樱花,都争相吸引着游人的合影留念,大家纷纷打卡。
湖北的武汉大学校园、北京玉渊潭公园的樱花大道......每一年都是游人如织,他们大多是三五好友或是一家三口一起去赏樱游玩,共同感受大自然的美好。

这些美好的画面足以见得我们对于春天,对于自然的热爱。但其实早在上个世纪的我们也对此有着近乎痴狂的热爱。
比如说梭罗。
梭罗在《瓦尔登湖》中说过:我看到那些岁月如何奔驰,挨过了冬季,便迎来了春天。
春天是最令人神清气爽的时节。
我们在梭罗的春天里可以感受到那些散发着迷人香气又缤纷奇妙的野果们。
继《瓦尔登湖》中灵魂的洗涤后,我们的译者重走了梭罗之路,将梭罗最后十年的与自然为伴的生活日记整理成书,成就了一部字里行间散发果实香气的植物散文《野果》。
梭罗生前的野果
一八五零年十一月六日,他在日记中写到:“我的天职就是在大自然中不断发现上帝的存在。”
当时梭罗已经出版的《瓦尔登湖》和《康科德与梅里马克河的一周时光》销路并不好,他还得为别人调查田野以补贴生活在这期间,他开始对植物学产生浓厚的兴趣,他常常带着一本讲解植物的书,以供查阅,将感兴趣的植物标本带回家。
一八五零年十一月中旬,梭罗不仅记录观察结果,为了方便,他将书中的相关部分剪贴到日记本中。

梭罗从开始渴望认识自然的一草一木,到跑遍家乡方圆三十里用了六年,有的特殊植物长在离家四五英里远的地方,他半个月就去观察十余次,为了确切知道它的开花结果,这同时还要去不同方向的一些地方去观察另一些植物。
在一八五一年春天,史密斯学会向全国发出公开信,号召“所有能记录下不同季节自然现象的人记录时令观察结果”。这封信列出的一百二十七种植物,与梭罗自己列出的惊人的相似,这极大鼓舞的梭罗,也为《野果》的出现奠定了基础。
为此,他阅读了许多植物学家的著作,学习植物学者的记录和观察方法,这些准备工作让梭罗更为深刻的认识自然,也开始了长达十年的认真观察和仔细记录。
尽管梭罗花了很多时间,但临终前仍未能完成《野果》。

他的恩师兼好友爱默生称这本书是未完成的任务,并对此作了这样高的评价: 该著作的工作量非常大,但作者早逝使其无法完成 我们的国家痛失一位了不起的儿子,损失无法估量。这一未完成的任务无人能胜任续写工作,令人扼腕。但也唯其如此,我们更感到作者的高尚灵魂,尽管作者在世时我们已经认识到这一点了。
幸运的是,一九零四年,纽约公众图书馆贝格馆收入梭罗的手稿,经过多方整理,一九九九年这湮没一百三十多年的经典重现世间。
上帝恩赐的野果
“我的职业将永远是在自然中专注的寻找上帝——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梭罗
在梭罗的笔触下,蒲公英是自然母亲传递讯息的绒毛球,覆盆子成了一种简单纯净到了极致的超然之果,野苹果都变得金灿灿、红艳艳了。
走在生机勃勃的原野山林,听梭罗滔滔不绝的介绍周边不同季节出现的野果,他在书中介绍了近二百种野果。梭罗像植物学老师一样为你讲解野果们的习性,及其周边关联的昆虫、动物、植物等等。
人与自然的终极纽带就是这样,人也像动物一样,边走边摘果子吃。原野和山丘就如同永恒铺开的餐桌……
苹果树被牛的牙齿啃咬出金字塔的形象,花栗鼠从八月上旬就开始抢食榛果,等到八月下旬去采摘早已所剩无几,将大自然与人类的互动描述的如此动人,也只有梭罗。
重走梭罗之路
从《瓦尔登湖》回到故乡,从原野隐居到沉迷于故乡的森林、山丘与土地,用眼睛看上十年、用耳朵听上十年、用嘴巴尝上十年,在浸透大自然种子滋味的文字中,梭罗是寻幽探秘的美食侦探,是自然讯息最早的瞭望者,是踏青采撷的旅人。
《野果》,是梭罗在人生最后十余年中,观察故乡康科德镇乡村田野间多种植物的笔记。译者梁枫作为梭罗的小师妹,用脚步丈量梭罗走过的土地,遍查植物与乡土文献,译者用数百处注释完成对梭罗杰作的翻译,力图为读者提供一个准确、完整、优美、耐读的译本。
如果你没有时间去野外感受自然,承受了太久喧嚣疲惫的你不妨拿起这本《野果》,这儿有红彤彤的金丝桃,红色天鹅绒似的野冬青,瓷器蓝白的辛辛那提山茱萸,更为重要的,梭罗是你的导游和同伴,引着你去窥探鲜为人知的自然风光。
拿起这本书,再拿起篮子,走,和梭罗采野果子。
《野果》
1内文收录了台湾绘者黄南祯的53幅手绘插图,包括7幅全彩作品,46幅黑白作品,用细致入微的笔触还原梭罗百年前的自然之梦。随页而行,仿佛走进一片纸上的原野。
2封面采用精美的皮绒材料,力求用细腻的触感锁住一抹绿色。书口三面绿漆,带来清新自然视觉享受。
3书中夹带7张手绘卡片,可自行装裱作为家居饰品,也可书写文字赠送朋友。
4随书附赠一袋草莓种子、一个防水纸花盆,以精致信封包装。种下一包种子,在静静等候中阅读,收获一份亲手种下的清甜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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