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之脱得是否只剩一条内裤(小说一)
张周为了逃避家里的相亲,从石家庄来到了上海。在上海有他的一个老同学,还是个女同学。他算是来投奔她的,顺便在上海找个工作。
他是五月份来到上海的,下了火车站肩上扛着个大包袱,右手拉着一个大皮箱子,磕磕绊绊地来到火车站前面的广场。
在广场上他开了一次眼界:有个苗条性感女郎一扭一扭地走在宽阔的广场上,这时突然窜出一个小伙子,快速走到女郎身旁,左手伸到女郎眼前朝某个方向一指,那意思是“看那边”,右手飞快地在女郎右臀上摸了一把。
张周以为这小伙子是在摸女郎的屁股,后来回想到他的手是伸到了她的右屁股兜里去了,意思很明显,其实他是在偷钱。
结果当然是没钱。
一个小偷和一个女郎在广场上发生的这一幕让一周印象深刻,并久久不能忘怀。
张周给女同学打了电话,女同学说下午五点多来火车站接他,让他找个地儿等着。
他这是第一次来上海。没来上海之前,上海给他的印象一直是许文强和冯程程的那些事。不过来到上海后便看到了钢铁森林一般的高楼大厦。高楼与高楼之间相互掩映,错落有致。
某一处高楼挤在高楼中间,生怕被埋没了似的,使劲探出头来。
有的高楼上放置着一个大屏幕,屏幕上播着广告。
这些高楼和石家庄的高楼区别在于,上海的高楼更像森林。
上海此时的天气倒是和石家庄一样热,张一周穿着一件蓝色夹克,里面是衬衣。热的时候脱了外衣走路。
他把行李寄存在火车站附近,然后身轻如燕地在火车站周围逛。
逛了一个多小时便到了中午,他开始找饭馆。找饭馆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儿。人太多的饭馆进去没地儿,没有一个人的饭馆进去也尴尬,大型餐厅也不敢进。走来走去,走得腿都累了,然后一咬牙就随便选择了一个小饭馆,进去后服务员便递过来一个菜单,他在菜单上选了一碗阳春面。
等到阳春面上来后,他狼吞虎咽地吃了。那面太好吃了。不过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因为太饿了,还是那面的确好吃。
吃完面后继续在大街上逛,逛到四点多的时候,狂风骤起。风把人的衣服吹得像喝饱了风的船帆,头发更像是鸟兽在树上搭的横七竖八的窝。
这个时候女同学给他发了短信,说她可能要到七点多的时候才能来接他了。
就这么耗着,从十六点到十七点,从十七点又到十八点,从十八点再到十九点,从十九点再到二十点。在黑暗的影子里走出来好几个个子矮小,身体小巧玲珑的女孩儿,张周都以为是女同学,但是走近了才知道不是。于是越等越焦躁,也没心情欣赏上海的夜景。
二十二点多的时候,女同学终于出现了。
“还是那么瘦!”女同学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女同学名叫康小燕。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大家有时候会戏称康师傅。
康小燕和众多女孩儿一样,除了上身的蓝色牛仔短衣外,下面的裤子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短裙。
因为现在已经是二十二点三十了,所以两人随便寒暄了两句,便去乘坐地铁。坐了地铁又去坐三轮车。
上海夜里稍微有点凉,而且风很大。两人坐在电动三轮车后面的车篷里,跟前像是有一台鼓风机在吹。
到了女同学的住处,张周看到了她的妹妹。她的妹妹稍微有点胖,但是很可爱。
张周初来乍到当然没有住处,不过他说可以先找个旅馆住下,然后再去租房子。康小燕没有回答,坐在床上想了许久,后来便说,“你就在这屋子打地铺吧,我让妹妹去她同事家睡。”
其实张周没想到小燕儿会让自己在屋里打地铺,这和“同居”差不多了。
小燕儿虽然并不漂亮,一点都不漂亮,但是也并不丑——这还是因为看多了的缘故。她的脸属于大饼脸,肤色有点黑,但看多了还是有些姿色的。
面对曾经的女同学,张周躺在地铺上还是会遐想一下的。
康小燕是舍友刘陶的女友,但是现在已经分手了,所以他才敢来找她。
张周记得以前(其实也就两三年的事儿)在学校宿舍的时候,刘陶拿出一个放照片的镜框,镜框里镶嵌着一张照片,让张周一起看。
“这是谁啊?这么丑。”张周脱口而出。
刘陶瞪了他一眼,“这是康小燕啊,我觉得照得还不错。”
张周的脸顿时红了,心里暗骂刘陶不早点说。这康小燕长得本来就很一般,再加上照相馆拙劣的照相技术,照片里的人没有立体感,那一点妆容非但没有表现出人的美来,反而像《西游记》里的妖怪。
想到这里,张周便又在想,此时躺在床上的康小燕是否睡着了?她现在身上肯定不会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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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赞了这篇日记 2023-02-10 22:5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