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阶级的绅士魅力在许多年前的轨道里
那年夏天有一群可爱的孩子们,他们善良,他们单纯,他们有着人世间最干净的面容………
而那些人和那些事儿都随着逐渐减弱的海风被埋藏在那个夏至未至的海底…………………………
那年,夏天,宁静,的海
生于1997.7.4
我总喜欢在雨后的清晨,一个人躲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偷偷地窥视着这片灰蓝色的天空,那样的感觉很舒服;我也喜欢在大雪纷飞的黄昏,一个人端着咖啡在橱窗里看着外面的世界。我永远呆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我担心这肮脏的世界会把我弄脏。
时间是一道不能翻转的门
我总觉得时间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他像一个杀手,随时随地的在你的身后放一颗定时炸弹,它又像一个老师,使学生的内涵变得丰富,但是最后却把他的学生都给弄死了。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改变了,为了什么而改变,只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个很有想法的孩子
可能接触的一些人,一些事儿,使我变得成熟了。
小时候那些经常会有老人们坐下来闲聊的老槐树下,现在已经变成了高楼大厦了。走在街道上总觉得这个城市不配拥有这么高的建筑,怪别扭的。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我也已经是一个初三学子了,母亲招呼着我下去吃早饭:“雨诺,下来吃饭啦,快点要迟到了”每年也都这样,唠唠叨叨嘱咐个没完没了,在她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不过,今年不太相同的是今年的开学第一天,是冒着大雨走过来的,“雨可真大啊”我坐在饭桌上说着,母亲望着窗外。凌志207的车上走下来,母亲把我领到班主任面前,“老师啊,又要劳您多费心了,这个孩子………………”又是老一套,我心里这样想着,看着面前这个个子不高年纪不大正面带微笑与我母亲谈话的男老师,今年的班主任没想到是个男的。此刻我想说的是:我真的不想知道我妈到底给了那些不负责任的主任、校长、老师多少钱!
第二天的开学典礼上,太阳一点也没有手雨日的影响,依然兢兢业业的挂在天上。校长在主席台上铿锵有力的念着那堆无厘头的文字,越发显得文绉绉,从打扫卫生的一直讲到了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这真让我受不了,促使我当场就叫出了声
“当初又不是打扫卫生的人把第一颗原子弹给搞爆炸了,有必要联系着一起讲吗?”
这么热的天,让我们站两节课听你跟哪儿掰扯,你都好意思吗你?
石岛虽然是个北方小镇可到了9月份还是没有一丝凉风,闷得很,除非等过了中秋,才开始冷起来。
汗珠顺着头发绕过耳根经过面颊一直到了嘴唇才停止了流动的进程,记得初一军训的时候每天都是这么站着,那个时候真想回到小学重上,因为小学不用军训,可是现在我真的好想上高中啊,因为上了高中就不会有 ——————————。
新学期的生活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惨淡,刚开始来到这个班的时候,以为老师会特别严厉(因为按常理就是这样,每年都是全年级最严的老师教我)不过这次这个男班主任似乎很容易相处的样子。到后来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阿凡达。
黄昏————死时之寂寞
比起午夜的万家灯火,我更喜欢黄昏时刻寂静的幽暗,这个时候屋子里只有孤身一人显得更加可怕 有时候会冥想出门在翻转的时候忽然有一个长发飘荡,脸色苍白,脸上挂着两行血泪的衣着庄重的女人伫立在你面前————鬼啊!!!!!还蛮可怕的。开个玩笑。又似乎有一种意境: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事情,不知不觉死去了………………人一定不要在黄昏的时候死,但如果自杀的话黄昏是最后的选择,因为死的时候很寂寞。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十月早上的寒气显得分外浓重,夜里没盖好被子,早上起来冻得直打寒颤,我感冒了,这么大个人还生病,我都对自己无语。话说十月初的时候,进行了一次月考,我考得简直可以从六楼跳下去了,年级101,班级16,我当场晕倒在地,考个105,104都可以啊毕竟555个学生啊,老师就再不能多给我一两分,让我挤进前百,我真是伤心地五体头低!!
午后的阳光总是很好的,带着让人倦怠的庸懒。由于考试结果差异,我们也开始了大变动的换位,我的新同桌,正是全班的混世魔王,打架,逃课,谈恋爱,迟到,早退,抽烟,喝酒,不写作业…………………………,我就找不出来一样跟他不沾边的坏消息,也正是因为他,我才接触到了围成外面的世界。
每天放学的时候,我总会看着窗外过往的人儿,默默地守候着这片天空。我想我这应该叫做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但其实它真正的名字叫——自恋,或者更确切一点说自负。
夜深人静的时候仿佛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还活着,今天晚上静的出奇,我讨厌这样的夜晚,因为我会觉得我很寂寞,可是我不想寂寞。初三的学习生活排的很紧凑,每当父亲出海回来询问我的物理化学学习状况时,我都十分的纠结,因为我一想到物理老师那张写着杠杆定律的脸和化学老师那张一张口就能闻到硫酸铜味道的嘴,我就觉得恶心。回头看见英语单词,英语老师满嘴念着英文版的“圣经”让你晕头转向;漫篇的几何复合图形和代数公式使你头昏眼花;生物老师在这头给你讲着进化论,历史老师在那头给你说着第一次世界大战
总之,初三就是一个字,累!面临史、生双科会考的同时,又必须要在物理化学课上高度集中听讲,英语的单词语法量和数学的习题量又是最多的,儿时的美好和童年的幸福都在初三这一年销声匿迹了!!!
初秋的早上寒气略显浓重,六点钟的太阳是最漂亮的朝阳,仿佛青春就是这样,周围依旧很静,是这种让人心旷神怡的静,而不是夜半人深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寂寞之静。
南飞的海鸥划过蔚蓝的天空;闷热的风儿拂过青色的海面;列日的阳光照在你我的额头上,汗水顺着头发,流过四季,流过青春,流过那年夏天宁静的海…………………………
十月底的一场寒风刮走了一些可爱的孩子们,很多年级倒数的同学都离开了我,因为他们觉得实在学不进去了,整天呆在学校还要看老师的脸色,干脆彻底放弃,好早点适应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以至于别人吃的时候,还能有一具全尸或者是“白骨”。
春光乍泄的日子一步一步向我们逼近,学校又在一学期的开始进行全校大搜查,这次的检查更加的离谱、庸俗封建,甚至“无理取闹”——学生的发型。其实这个规章制度在过去的两年里并不鲜见,可这次的严格程度实在让我咋舌——女生不准有刘海,男生必须剪平头,否则叫家长或者停课。“这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啊”这是我接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因为这意味着我那漂浮在微风之中象征着一个男人尊严和社会地位的头发即将被这严重的封建恶俗所销毁。可能这对于某些同学来说他在这件事过程中的充其量这是一个打酱油的,可是对于我来说这实在是太残忍了,用纯的话来说:让我看见你剪平头,还不如看你被刀割呢。我思前想后足足一天的时间,我总结出了一条道理:人绝对不可以没有良心,剪平头对我来说顶多就是咔嚓一下从此隐退江湖的事儿,可对于同学们来说,他们已经在这个长期的生活环境下适应了我以这种面貌来示众,他们都会有一种惯性,而当这个惯性突然被封建世俗的束缚力所摧残了的时候,他们的心里承受能里是否会像我想象的那么坚强呢 ,他们是否会像纯所说的看着我被刀割呢ON!NO!那太残酷了。于是,我当时做出了一个振奋人心,长军志气的艰难决定——我要与封建世俗顽强愤抗到底!
第二天,当其他大部分同学都在这封建世俗的压力之下放弃了维护学生主权和人格尊严的利益,屈辱的剪去他那神圣而高贵的头发!唯独我站在圣火之中与封建世俗顽强抵抗!当我盯着一头乌黑亮丽的浓发,以最威风潇洒的姿态走在校园的小径上时,两旁的群众们全都以赞叹的目光朝我的方向射来,于是我想到了中华民族历史上有多少位这样的与封建势力顽强拼搏到底领导人民反对封建统治的义士,例如,陈胜、吴广,项羽,刘邦,朱元璋……等多少豪杰壮士。终于,在今日他们的继承人,也就是我,萱雨诺的名字也会被注入史册,成为人民心中永不灭的希望。正当我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中时,一声怒吼打破了我的梦境“萱雨诺,你给我过来!”那声音足够让人感受到地震的威力,随后……大家应该也知道。
就这样我被中国传统封建理念所击垮,从而牺牲我宝贵的发型!作孽呀!!这是我被剥夺我头发控制权的第一声仰天长叹!这时我心中的愿景只希望不要再有这么折磨人的事情发生了。
少男少女的青涩,难以忘怀绿色麦田里面低头倾听的少年旋转在湛蓝天空下的舞步,那些埋葬了青春的呐喊和嘶吼以及那所有的浮于青春的光与影,都在那年夏天宁静的海风中慢慢飘淡了。
有些时候吧,并不是特别想讽刺别人,可就是在无意间说漏了嘴!!悲哀
过年的时候家里人都聚在一起,说到这儿,不得不好好理一下我们家的家谱。我奶奶有三个子女,我爸是老幺,顶上两个姐姐,所以他小时候自然就是最受宠的那一个啦。大姑生个儿子,也就是我表哥,名叫王路阳,比我刚好大一旬,平常也不怎么来往,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冷冷淡淡的一个人,我对他的感情还不如姨奶家两个堂哥的感情。
姐,我想你
我二姑的女儿,也就是我表姐,那才是真正跟我亲的人,虽然我俩相距九年的光阴。可是我们感情那叫一个好。最重要的是我佩服她做人的秉性,我的姑父也就是她爸,在她中考的那一天发生意外不治身亡,具体什么原因我也给忘了,那时我才7岁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呢,可是她却记得,毕竟那是你一辈子的阴影!!但是她很理性,尽量的把对自己的考试的影响,降到最低,最终以比分数线高出30多分的成绩考上了高中。我一直觉得我姐是我最崇拜的人,出门在外,无论是在长春丢了钱包还是在聊城丢了身份证,她都没有流过泪,骨子里面就像是一个男人一样,我想,她就是个男人,只不过生错了生了个女人身,而且让她长那么高的个子(1.77)。她上大学的那四年,每年夏天都会到我家住个十天半个月,(而且都是和我一起睡的哟)那时候还小不懂事,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我就会无时无刻的缠着她,使她连跟同学聊天的时间都没有。她有一次跟我说:你小时候真坏!我反驳她:你才坏呢,跟男朋友聊天都不让我知道。直到我上初中,她大学毕业。我开始为我的中考作准备,她也要像众多的80后一样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摸索着奋斗。一转眼之间曾经缠着姐姐的男孩已经长成了15岁的青年,曾经青涩的少女也已经在岁月的蹉跎下成为了“剩女”。现在我们两个人只有半年才见一次,有时甚至一年,最多的只能发e-mail或是跟QQ聊天。每当过年回家的时候,她都会惊叹我长高的速度!!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超越她。我基本上是无时无刻不问她到底什么时候把姐夫领回来给我看,每每这时,她就会敷衍的回答我说:哎呀,小屁孩知道什么,等你有女朋友了,再跟你老姐说吧。其实我特别悔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生几年,这样我们就只差个两三岁,哪怕是五岁,我们也可以一起打拼事业,不用像现在这样,等到我开始创业的时候,她已经为人母、为人妻了。所以我说:姐,你到时找的女婿,一定要比我帅才配作我姐夫。她不屑的一笑:小屁孩儿,肌肉长结实了么,别老把自己往男人堆儿里放,你顶多只算是个小男生,还是个“装大人”的男生。姐,其实我在心里说,我可以保护你的,真的。姐,你可不可以等我,不要那么急着结婚。等我长大了,我一定可以…………………姐!!!!
家谱
我奶奶的姐姐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女儿的儿子叫李振华,81年生;大儿子也有生个儿子,叫何华纹(都有华字,大概父母都盼着孩子有才华吧)83年;小儿子有一个女儿,叫蓁蓁,跟我姐同岁。人长得不算漂亮倒是挺顺眼的,主要是找的男朋友特别帅。跟一个儿子叫何华伟(又是华),比我大两岁,可是我从来不叫他哥,他那两桶鼻涕脏兮兮的样子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小女儿有个儿子叫比我小三岁,跟他亲堂哥一个德行。他姐叫钦雯,比我大五岁,人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太内向了,性格不算大气,成不了大事。
我奶奶的妹妹是他们那一辈的老幺,一子一女。小姨的儿子叫崔祖浩,那双大眼睛生的可是可爱死个人哩!!舅舅,跟我花纹哥同岁,而且比我振华哥还小两岁呢。但是辈分在哪儿,还是的叫小舅。我听姐说,小时候过年大家凑在一起有一回,振华哥跟舅舅打起来了,小姨奶就说舅舅没个当舅舅的样儿,冕姨(振华哥的母亲)就说振华哥比舅舅还大两岁应该让着舅舅,结果两家大人也吵了起来,这可图个什么劲啊,我当场就笑出了声。不过吵归吵,我奶奶家的这些亲戚,感情好得就像一家人,再加上一年难得见一次面,大家不管平日里有什么怨恨或是偏见,这时候都不觉得了,晚辈的缺点也都成了长辈拿来开玩笑的料子!!所以我每次过年都是抢着要回去的。因为那种久违的欢乐的氛围,在平日的生活中是不常常有的。
土豆与大熊
这个班里的人我都不太喜欢,有一种令我特别讨厌的假象,有些人表面上跟你好得不得了,背后却在网上把你往死里骂,整个一两面三刀的笑面虎!!当然了这是极少数。跟我相见如故的也很多,像是冰、清、济她们音乐细胞很强的女生。还有像小玉一样外表女人,内心“男人”的不男不女的大婶;瑶妹儿这种的小家碧玉;许嵩这样的好友;楠儿跟老毕两个娘娘腔。不过最跟我投缘的只有三个人 ,惋悦、土豆跟大熊。土豆是个看起来有点胖,讲起话来像街角收水费的大妈的女生。大熊的眼睛很小,(有点像杜海涛)皮肤黑黑的,个子跟我一样高的男生。她们俩的成绩都不算太好,考上的希望很渺茫,可是我见到她们就像见到知己一般,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可能这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吧(不对,我妈说小孩儿不能喝酒哟)
至于婉约,算了下次再说好吧。
一转眼,寒假早就过完了。接下来我读过了最为漫长的4个月时间,这期间我们经历的最重要的一次会考,从2月份到6月份,整天都是堆在史地生会考的氛围中。有一次,我望着眼前成堆的书不禁感叹:我会不会哪天被书给砸死啊!!不过,努力终究有回报,总共210分,我考了186.这样加上微机的30分我为中考一共攒下了216分(很高兴)
毕业班新学期的开始是在6月底,比其他年级早了两个半月。我和土豆、大熊依旧保持着“宣豆雄”铁三角的关系。婉约去了12班,最快进度的一个班。
认识九儿
新学期的班长叫张九儿,我原本以为她真是家里第九个孩子所以叫九儿的,她说不是的,那是因为她生在1999年9月9日,所以爸妈干脆叫九儿算了。我说:那你是早读生啊,这么厉害。她只是笑而不答。她人很友善而且很爱笑,土豆说那种笑真假,可是我觉得她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一次莫名的交谈,她道出了她的初衷,原来她也想考北影。又多出一个竞争对手,我仔细想了想,她是学校的广播员,年级的学生会主席,学习成绩一直保持在前5.天生口齿伶俐,是合唱队的大队长。跟她比,我简直就不值一提。现在北影的升学率低的吓人,眼前就多了这么一个强敌。以后可怎么混啊!!于是我立马决定,参加特长班!挑来挑去我选了我最感兴趣的两个:街舞和竹笛,但在我妈的强烈反对和我的誓死抵抗之下,最终是各自退让了一步,保全其中一个竹笛。她的这个愿望是我偶然知道的,可是我真正认识她源于一次在网上的闲聊。那次聊天中,我才得知,她母亲在她四岁时已经去世了,所以她很小就懂事。她的身世,的确让我惊讶了不少,而且她竟如此坦然的对我这样一个外人诉说,说明她把我当成了知心的朋友,所以我决定保守秘密不能辜负她一片信任。可是这个秘密还是很快在年级中传遍了。九儿,加油,我挺你!!四年后的北影门前我们一起如约而至!!
即便很多年之后的今天我依旧能够想起那天我羞涩而尴尬的脸:婉约,我喜欢你
陈婉约。这个名字我从十二岁开始就已经熟悉了。可我却一直不敢靠近她,她长得不算出众,虽然成绩一直保持着年级第一,但也没有担任什么重要的学生干部。我一直觉得我不敢靠近她的原因是我喜欢她,可是当我跟她表白并且遭到她拒绝之后,我才真正的走近她,了解她的内心世界,我才发现我当时的那种喜欢只是对一个人有好感,并不是真正的喜欢。
许嵩
我叫宣雨诺,今年15岁正在实验中学读国中。父母经商11年。我有一个从小和我玩到大的朋友,许嵩。人长得比我高,但是体育没我好;眼睫毛比我长,脸却没我帅;家里很有钱,但就是没我家有钱!
星期四的早上我还和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去上学
一切都很平常,该笑的依然笑,该哭的依然哭,该喘气儿的依然喘气儿。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看到了人生的悲凉。
“雨诺”我一听有人叫我,立马回头看。“阿姨,您来了。”是许嵩的母亲,性林。她两眼通红还有一点湿润,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在学校里,千万别惹事儿,许嵩这孩子不懂事儿,你帮阿姨好好看看他。”我差点儿蒙了,主要是因为她说的话太奇怪了!不就是考个试么,而且许嵩还考在我前面呢。一进教室的门班上就闹的沸沸扬扬的“你知道许嵩他妈来干嘛么?”“听说是许嵩被社会上的人勒索了两千块钱还被他们给打了”刚开始听到的时候我还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膜但班上的每一个人都在重复着相同的字眼,我霎时间心里的一丝寒意涌上。望着门外林阿姨和班主任语重心沉的交流着。我突然回想起几个月前,有一次我无意间翻开郭辉的书包,口袋里面放着500块钱,当时许嵩也看见了,他一声都没吭。对于那种学生我也没多心,就把它放回去了。可是许嵩的眼神里面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情绪。于是我明白了,肯定是郭辉故意向许嵩要钱的,我要去揭发他!于是,我趁着只有我和班主任林阿姨三个人的时候交代了详细情况。交代完后我就回到了座位上思前想后根本没心思听课,许嵩自幼就很仗义很看不惯社会上的那些歪风邪气,虽然有时脾气很暴躁,但他爱打抱不平。怎么会和郭辉还有那些社会上的人勾搭在一起呢,我又想,郭辉的势力很大外面高校的皮子老大都是他的熟人,我恍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太过于冲动。但我不会后悔!!
一个星期后威海晚报的头版头条是:中学生被勒索2000块还被打。
许嵩迅速上升为校园八卦率最高的学生。
我们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见到我们的时候,林阿姨还是哽咽着跟我妈说了全过程。
许嵩说今天天气很好,让我扶他出去走走,我说好。可我在说好的那一刹那,我是犹豫,因为我不知道要跟许嵩说什么,在没见到许嵩的时候,我心里充满了一大堆的疑惑,可就在见到许嵩时,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像是肚子里的的东西突然被掏干一样感觉只要能这样看着许嵩就很满足了。许嵩说:他在被打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想,大脑一片空白,就想赶快逃,逃出这几个人的魔掌。他第一次被郭辉勒索是,郭辉威胁他如果明天不拿两百块钱的话,他就找人在校门口堵他,许嵩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心里些许有些害怕,没想到郭辉后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他要钱,这次的事就是因为郭辉跟他要五百块钱他没给所以才找人打他的。许嵩在讲完这些以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在等着我接下文,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好半天支支吾吾说了一句:“那······你还好····么”“啊?你说什么?当然了,放心吧兄弟我不会有事的,要真有事现在你就见不到我啦”他似乎下一秒中才反应过来“我是说,这里”我指着心口处“实话跟你说吧,雨诺,经过这次事件,我总结出一条道理:人年轻的时候,都会做出一些轻狂的事情,而当你洗去岁月的年华回味那些往事时,觉得很怀念但却毫无意义,那只能对你今后的路有所铭记曾经的教训。而过于轻狂的人,这个时候就已经没有年华可言了。”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回味许嵩的话.
夕阳的余晖映着目不暇接的路人的背影,很漂亮。
下一个路口
干净的古旧街道往远方一直延伸,冰凉的青砖被渐渐隐匿的暮光披上了几许暖意。
夜风拂过小区中高大繁茂的常青树,沙沙的树叶摩梭声蔓延成潮水,充斥耳廓。
路灯泛着淡淡的橙黄,为这个寒冷的冬夜抹上了些许暖色。
我已化身为千缕微风翱翔在无限宽广的天空里秋天化身为阳光照在田间,冬天化身为白雪绽放钻石光芒。
晨曦升起时幻化为飞鸟轻声唤醒你。夜幕低垂时化为星辰温柔守护你。
我听见花开的声音,记忆中盈满了那一种少年的芬芳我记得那一张张欢笑的容颜明媚阳光下曾是我们如此快乐的身影。
我忘不掉那纯白色的流年,就像是盛放在夏季的木槿花,一切不是转瞬即逝的浮光掠影
而是永远的刻骨铭心。
那些过往的悲伤,留下了痕迹或是没有留痕迹的,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下一个路口有人会等我,会朝我伸出手。
写完这些惆怅的诗句之后,已是七月的一个雨天了。
今年的夏季仿佛像个哭得没完没了的孩子,雨,一波接着一波的下。
厚厚的窗帘间漏出一线天空,像冲淡的蓝墨水一般凉爽,清澈,是那种介于夜晚与黎明之间的颜色。周围寂静如一片死亡的深渊,我却在这样一个死寂的凌晨醒了。
手机上的时间告诉我,现在是2011年的7月21日5点04分。可是,我没有想到
这样一个普通的日子,却成为记忆里无论怎样也抹不掉的时间。
原本这些东西不打算出现在自己的书里面,可是,就在这一天我改变了我的想法。我第一眼见到她时是那么陌生,类似于雏鹰第一眼见到这个罪恶浮生的世界一般。在停顿了半秒钟之后我认清了她,她依旧是那个因为爱谁懒觉而中考迟到,并且在大学毕业时选了一份不用按时上班的工作的何蓉!!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发现,原来命运里早就安排了一切的伏笔。
他们的相遇 他们的羁绊 他们的命运齿轮无法分割的咬合。
八月底的一场润物细雨像是在传递着秋天快要到来的讯息。而我坐在窗边的沙发上,读者纪伯伦的《沙与沫》里面有一句话是这样说:如果你想写,只有圣人才知道你为何要写,就必须具备知识、艺术和音乐——文字的音韵知识,自然淳朴的艺术和热爱读者的魔力。我的确不知道我为什么写,因为我不是圣人,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有知识和艺术,但我热爱读者,就像热爱我的书,我的电影一样,他们融入了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