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作了。
对谈麦家:小径分叉的文学花园中,高晓松一番评论很赞同:很多年轻的作者想成为小说家,老想去练笔。其实最重要的不是练这支笔,就像年轻的音乐家老去练琴去,其实最重要的不是练琴,把那个琴弹的1/64那么快,你也不能写出一首好听的歌。大家看看这世界上其实演奏家都没写出什么特别好听的东西,创作和演奏是不一样的。其实最重要的是这颗心灵是个土壤,到底能不能埋下种子?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有的人心灵就会荒芜,你说大家成长有什么区别,就是内心有无一个非常适应的土壤。就像有一个人在公共汽车上见过一次,或者说去庙里搬砖的时候听到一个人讲,那个人就像一颗种子种在你心里,我觉得这个是特别特别重要。平时一定要把自己锻炼成敏感的,能种下很多种子的,而不是那种天天去练那个笔也没用。 麦家也说,技术层面很重要,但光解决技术层级的问题,也不算一个好的作家好的艺术家,好的艺术家他的生命特别活泼,他的内心说一块润润富饶的土壤,容易种下东西,并且总有一天,种下去的东西不断的成长,最后会通过你的方式宣泄出来。 弗洛伊德说所有的排泄都是快感,排泄内心的这些东西,其实是一种巨大的快感,是一种生理需要。我深受启发,因为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内心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宣泄出来,否则快要被憋死了。 麦家说,他说从小受过伤的人,他想找个机会写“作家与童年”,他说如果没有写作的清空和治疗,他可能早就自杀了。写作能治疗拧巴的人,拧巴的人更容易亲近文学艺术,一个简单的人,一个开心快乐的心灵,是不需要文学艺术的,打开窗户就够了。他说,常常是 一个人尝不到日常生活的甜头,才容易去投身于文学艺术。这让我又一次感到启发,阅读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如果能有幸加上写作那就更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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