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弈之上的道德
这两天怼了一波人虽然很爽,但是某些人穷凶极恶的放话说,就算有名无实挂着空衔,也要耗到我挂掉。这个志气虽然用错了地方,不过忽然有点让我怀念起来。怀念当年我为了某些人无缘无故的想要弄死我,为了报复所设的一个大局。不过我当然是没有某些人那么惨了,被人追着打。当时的情况说白了就是某些人基于预言,还有某种所谓的情感斗争问题,曾经试过几次想要搞死我。我对于这种毫无征兆,但是下死手的行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是有限的。当然,虽然是让我非常窝火起了杀心,但凡是这个层面真正你死我活的报复,是不可能大张旗鼓的。事实上,整整三年,直到我借势动手搞死某些人的时候,也没有人意识到这其中有我的任何参与。当然,不是真的死了,只不过是被连根拔了,抓进监狱而已。
我之所以怀念起这件事,是因为当时那帮人搞事的理由,其实非常玄幻。我当时还在上学,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对未来前途,还非常迷茫。事实上,那时候我还并不是特别确定,我自己说什么,做什么,能够对别人起到什么影响。但是当时有一种传言,导致某些相信鬼神之说的家伙相信,假如不搞死我,以后他们就会被我搞死。那会可不像现在,我只要想,只要点名,丫挺就要倒霉。当时很多无妄之灾是完全无法预测是因为什么的。你完全没法预判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导致了一些问题的发生。
前几天有人问我,什么是善良,我讲了一大堆善良的概念,包括善良不是道德价值判断,不是义务,它是一个待人接物的态度,以及安抚人心的能量。善良并是不会道德与法律维度上的一个高阶状态。善良更像是人类本源的一种社会属性。当然,邪恶也是一种本源属性。只不过邪恶存在的方式与逻辑,更像是一种基于索取者的心态,善良更像是一种给予者的心态。同一个人可能在面对不同情境时,既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强盗,也可以是一个孝顺慈爱的儿子和父亲。这两种状态可以在一个人身上并行存在。
我曾经花过大量时间研究这两种属性的显性条件,以及本源逻辑。类似我上面说到的那种无妄之灾,你是没有办法从简单的利益逻辑出发,推算出为啥你会被搞的。因为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其实连我自己都意识不到未来会什么样,自己会什么样,某些人因为一些占卜师不靠谱的预言,就能真的行动起来,想要我的命。这绝不是用简单的利益的逻辑就能理解的。而后来事实证明,我跟很多人为敌,从来不是因为我打上门去,抄谁的家。而是因为这帮人一次次的搞事,都搞的我正在做的事情受到阻碍,又因为我计划的是一般都是作为社会发展实验性的尝试与探索,所以无论是主动的阻挠,还是被动的成为妨害因素,结果就都是会被清理掉。
至始至终,我也从来没有一个花名册,记上谁的名字,一定要谁死不可。一直以来我做事,都是基于社会与发展的需要,去探究背后的规律和道理。凡是秉持一些落后思维的人,就会因为这个道而与我水火不容。反之,大家即便是从来不认识,好像都像是朋友似的互相配合,知根知底。但是跟我作对的这些人,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计代价的只要搞死我这个人,他们所担心,所恐惧的事情就不会发生。看似好像非常集中火力,但十有八九都是飞蛾扑火,引火烧身。
不得不说,谁也不是泥捏的,被人瞎搞,多少还是会有点脾气。但当时我就知道,这些事到了我头上,以力相抗是没有机会的。毕竟我们家这个悲催情况,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身处异乡,连个靠谱的亲戚和朋友都没有。想要摆脱这类问题,关键还是要先搞清,为什么自己被攻击,被戏耍。对症下药。常规的逻辑有闹不清,所以最后才回归到有关人性本源的善恶问题上。
说起来这也有意思。从本源来看,人的善恶,其实就是某种应激反应。当自己内在感受比别人要充沛的时候,即便是大家绝对物质条件都很惨,人与人之间也可以做到某种分享与相互扶持。反之,当一个人内心感受感到非常匮乏,无论是压力还是比较性的心理失衡。都会导致对他人的攻击欲望,去破坏,去掠夺。即便是你物理意义上的非常富足与强悍了。观察到这一点以后,我意识到人类社会的发展虽然是在物理意义上不断地进步的,改善着我们的饮食,卫生,居住条件等等。但作为人类主体的思想状态,它并不是受到一个绝对值的物理条件来决定的。一个人会善良,还是会邪恶,不是取决于外部世界对他的给予或者约束,而是在于他内在心理状态的平衡让他的平衡点更倾向于邪恶还是善良。
用一个形象的说法来说明的话,物质条件就好像是电路里的电流。而人就好像是各种各样的电器。真正决定人功能和心态的,是电路图。电压的大小,对不同人来说,甚至都是因人而异的。电力不足无法启动,电压过高,其实也并不能让机器的功效等比例增加。因为除了电路图以外,电器的功能还体现在它的总体物理设计功能上。所以我与某些人的矛盾,本质上并不是利益的冲突,无论是现在的,还是他们眼里所谓的未来的。真正的问题在于,他们内心的缺失决定了他们内心的渴求,会以一种毁灭性的方式来找到我。正如另外一些人会因为他们内心的充沛,以一种更加友善的方式来发现我是一样的。
人是有使命的,这个使命并不是有一个什么主宰,在我们诞生前就写进了我们的基因里,命运里。我对这个问题也花了很长时间去研究,后来我发现所谓的使命,其实都是时代的课题,也就是说当时代演化推进到今天,就会基于今天的状态审查自己,提出自己的疑问与困惑。这个疑问和困惑首先是存在于人与人的言论中,交流中。人们在潜意识里首先是对这样一系列问题的思考,而后才开始对可能解决问题的方案提出假设。假如是一般性的问题,很快就会得以解决达成共识。但每个时代也总有那么一些问题,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讨论,也始终无法得到妥善论证的。这个时候这个问题,会得到广泛的传播,引起更大社会层面的关注与讨论。人们开始更加积极的讨论,参与进去。使命就出现了。
从这个角度来讲,使命是先于英雄人物出现的。只有相应了使命的号召,具备能力的个体才会被视为英雄。否则战场上的战斗英雄,就仅仅是杀人犯,搞出化肥的那个博士,也不会因为自己所属的政治派别,因为政治原因只让人记住他是氯气的发明者,是杀人狂魔了。使命的出现,会印含在每个人的思想中,不断地像涟漪一样传播开来了。英雄人物就好像在这水面上的一个有生命的浮萍与莲花。对于没有能力的人来说,涟漪传导到他那里,也就跟着过去了。而对于这些能力的人来说,涟漪带来了能量,带来了营业,是可以让其发展成长的。于是,水面上就从好像啥也没有的平平无奇中,突然绽放出了一朵莲花来。给人感觉有一种奇迹的感觉。
要记住的是,这个人群中不断传播能量与思想涟漪的社会,不是只有物理能量的死物。它是思想的生命之海。所以,一旦有生命的莲花解决了问题,克服了难关,整个生命之海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都会意识到这件事的发生。紧接着的不是平复,而是第二轮,第三轮,不断主动聚集起来,发起冲击的思想潮汐。这能量有的是邪恶的毁灭性的,也有的是善良的滋补性的。但要注意的是,并不是只有善良的能量才是让英雄壮大的因素。真正让英雄成为英雄的,是这个集体意识的存在,不断地在思考,寻找,发现能解决问题的人,呼吁培育英雄的存在。
邪恶虽然具有毁灭性的能量,但是它本质上也是依存于这个社会中的状态。就好比在20世纪初的时候,对于男女关系的理解,除了儒家所强调的媒妁之言以外,另外一种逻辑就是基于身份地位为基础的,竞争性格局。你是牧羊女,我是提督,那把你睡了是你的荣誉。在日本昭和时代的时候,坚强的臂膀,说一不二的强势,是女人对优秀男性的标准评价。跟今天搞得那些偶像团体,单纯的长得好看,平易近人,甚至女性化心理的审美逻辑完全不同。强势是正义,还是性骚扰,不仅在于当事人的主观态度和解释,其实也跟时代状态对伦理学的不断重新定义有关。我们可以把邪恶,理解为一种滞后于时代的心理失衡感。
所以,因为一个预言想要搞死我的人也好,因为预言相信我的人也好,在那个时候还并不是什么共识。大家都是在基于蛛丝马迹,试图寻找到某个可能符合叙述的人。内心邪恶的人迫不及待的杀掉所有的这些能成为他们掘墓人的存在。内心善良的人也内心期望着,可能存在这么一个人物可以带领他们走向更好的未来。这是人们主观意识的希望,其实是不是我,并不是什么命运的必然。只不过因为某种偶然因素,我恰好在那个时候因为痛苦,也在渴求一些东西。我找到的东西也恰恰是别人希望找到的东西。差别仅仅在于,别人仅仅是在那等待,寻找。而我是下了心思直面问题,试图解决。
那个时候某些人的恐惧,仅仅是出于一种本能。因为他们自身的所作所为,恐惧于变化,颠覆他们所熟知的,自己能够从中渔利的这个社会状态与秩序。而现在的某些人扬言跟我死磕到底,则是另外一番思考。在我看来,他们内心的主要想法在于,自己的小聪明腐化制度给自己制造的这些从中渔利的空间,舒服的不得了。而我像是一个不识趣的人,不允许他们存在,甚至因为这种我对他们的干预,形成了某种心理创伤性的仇恨。发誓赌咒,就算自己损失再大,也要让我好看。
那么问题就来了,假如我不存在,你们这些竭泽而渔的小聪明,真的就能奴役他人,在损人利己中实现长治久安吗?答案是可以明确的,你们会被整个社会视为最难以接受的病症,伴随着你们的壮大,社会受害程度日益加深,整个社会的愤怒情绪,也会不断的扩大。在近代历史中社会崩溃性颠覆,一般就被叫做革命。而现代历史中为了避免这种因为重大失衡导致的改变,而进行的和平调整就被视为政治组织,与生俱来的一个基本执政条件。你们是注定要被清除的,只不过差别是到底以和平的方式转化再利用,还是以激烈的方式伴随着局部甚至是全局性的灭亡来毁灭的区别。
我这几年一直试图制造的一个新局势,是形成一个更加有能力,高效解决问题,抬高社会对使命感呼吁临界值的机制。也就是说,很多本来要经历重大历史事件,社会运动过程才能被克服的问题,以一种社会内部更高效的机制,以日常化手段就加以处理的高阶社会运行机制。在这个过程中,由于我的过分积极,让我意识到一个矛盾。
由于英雄的能量与权威是来源于时代社会的思想呼吁。理论上来讲,往往是一个问题卡住社会进程时间越长,社会集中的能量赋予英雄的就越多。但假如很多问题,甚至还没有形成广泛的社会共识的时候,就被解决了。甚至是超前到未来才会发生的某些问题,通过在初盘布局时就规避掉了。虽然从社会效率来讲,这是极大地提高,但从社会集体显意识的角度来讲,直接在基础潜意识层面解决的问题,是无法聚集能量反补给超前布局的人的。简单来说就是,我干了活,干了很多的活,花了很多的心力,但是没有人理解,也没有人埋单。
寄生于这个社会意识中的邪恶,只会基于已经布局好的这个新的世界,再追溯他们所认为的掠夺性的利益。而他们所具备的手段,则已经超出了原本历史进程所对他们进行的约束。因此手段不是很精明,却无法被社会显意识所快速驱逐的问题就发生了。这种宿命性的,从兴盛到毁灭的轮回是我不断研究试图超脱的问题。但因为我的形象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依托于这个时代的集体意识,所以没有办法以个人的力量去唤醒人们的意识。我的一直以来做的是响应,而不是唤醒。而我最近两年以来试图实验的,就是一个让社会意识能够自我唤醒,自我响应的循环机制。比如说,换一种身份和应对方式,让人们意识到提问的重要性,跟上时代发展的快速进程。
跟我死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避免的是因为时代发展速度过快而导致的某种未来性质的失衡问题。而你们所仇恨的,所做的仅仅是按照历史进程做变着花样的损人利己被人批判了而已。我之所以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我把时代发展的速度推进的太快了,所以时代的反应速度跟不上我前进的速度,导致我做的很多事无法被理解,无法被响应,自然也就无法得到多少人的支持。其实我只要什么都不做,等一等,历史也还是会慢慢跟上脚步,倒向我这边的。事实上,你们作死作的越大,社会响应的越热烈,对我的呼吁就会越强烈。即便我不超前的拆穿你们的图谋,你们造成的实际损失,也会被广泛的讨论。
时间永远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这一点是你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某种程度上来讲,即便当初被挖掘的不是我,也会有别人去响应,也会以另一个身份和面貌来完成时代的呼吁。我现在做的,仅仅是为了调整前几年用力过猛造成的社会思想能量失衡的问题。慢慢等是最下策,搞点创新继续往前猛进也只是建立在消耗基础上对少部分人的引领。我所需要的是一个更广泛而全面的机制。
某种程度上来讲,假如时间轴是可以随意调拨的话,你会发现一个人站在对自己时代充分理解上的呼吁,就往往是正向而虔诚的渴求。反之假如他站在一个已经远远超越他的时代去体验,即便是他以前有多少成功经验,内心与外界相对应的匮乏,也会让他心理失衡。这就跟小学生被测评智商160,不好好学习。到了初中再测智商只有120.到了大学智商只有101是同一个心理状态。让某些人承认这种跨时空的压力对自己造成的压强,并克服其实也是蛮难的。我可以等,但我也想快,可是眼下我所做的尝试,有必须是我自己不做,让别人做的这么一个状态。我是非常内心煎熬,但对于某些菜鸡的无能狂怒,倒是感到蛮怀旧的。别说你是偶然得势,就算你是鸡贼几十年,翻车也是注定的。
我用不着以道德教条的名义跟你扯什么,害人之心不有的废话。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我很少用道德和博弈论去讨论问题,不是我不信这些东西,而是我对这些东西研究的太透了,所以我用的逻辑要比这些玩意要更加本质一些。而你对力量,对这种道,几乎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