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4号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来着,回到学校之后刷着微博才慢慢意识到这件事。距离1919年的五月四日已经过去了一百周年,感觉在实在是什么也没有留下,早已经过去了,百年就是一批人的消失,也是另一批人的新生,世界不断地消耗和创造,历史就在拥挤的人之中轮回。
社会消耗着人,人消耗着自己和其他东西的生命。说什么呢,大概青年们还是很好的,有志向的总有那么一些,在哭在喊的在愤怒在奔跑的在沉思在审视的,总还有这样的青年吧。还是不要因为自己太泄气就擅自对一代人失望才好。
昨天又睡得很晚,听了很久宇多田光16年那张专辑,实在没有困意。芒果来找我,我们临时决定了6号晚上去看立不挺的live,于是我又听了一会立不挺。毕竟要去live还没听过人家的歌,还是有点说不过去的。好久不见芒果了,这学期第一次见面是live,还蛮期待的,不知道穿什么去好。
立不挺的歌蛮好听的,但是也没有特别喜欢。不过好不容易听场live,是好听的歌、是摇滚,就十分期待了。高中生讲会有很多迷妹,我想应该也没关系,我只要喝的有点醉,就应该能很开心吧。
昨天八点多甘蔗给我打电话,我当时正好不在。后来我看到了还很开心,觉得难道可以找回这个重要的朋友了吗?我打过去,嘟声响了很久,是月爷接的,说他喝多了,打了又挂掉,让我当没事发生,我说好。挂了电话,和大哥一起感慨了许多。
今天又起晚,日语课迟到了十五分钟。因为真的好不想去,连着两天上课,感觉好累。来回在校车上都没怎么睡着,上课的时候买了咖啡喝,贝纳颂对我还是挺管用的,最近几乎天天在喝,一上午的课没有犯困,但是就挺累的。这不回来就已经躺下了。
中午下了课去吃了sukiya,也就是食其家。很喜欢,是便宜好吃的日料店,觉得好温馨。
然后回学校路上又在麦当劳买了甜筒,甜筒机器出了点问题,发出呻吟的声音,感觉好辛苦。
回来的校车上,前座的男生把椅子向后斜得好厉害,我完全无法动弹。虽说我本来也不占多大的空间,所以也不妨碍到什么,但是看到自己面前的空间逼仄,心里感到很压抑。于是就闭着眼睛睡觉,尽量不看前面,但是旁边的女孩子在打电话,可能也不是因为她,但就睡不着。后来前座斜得更厉害了,几乎到了我的脸前,但我却无法拍拍他和他说句什么,也无法伸出手推一下他的靠背。我确实也可以接受,没有关系,但对这样的自己不知怎么觉得很失望。
好累。觉得自己明明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情,却完全无法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到底是怎样的,这种对自己和他人的真实,对世界的真实的执念,真的让我好累。不知道该向谁求饶,请让我自由地活着。
昨天晚上的时候也因为自尊心太敏感而感觉很难受,这种东西为什么不能在路上捡到让我补上,补到不用反复怀疑自己的程度;或者干脆全部丢掉,完全做个不在乎自尊的人。这样容易被他人的看法缠住真的让我感到好不舒服。
今天查了查学校的心理咨询,打算预约一下。能让我变得快乐的话固然是好的,不过没有抱着这种期待,反正也可以借此机会看一下咨询中心怎么工作的,算是给自己的研究生学习积累一点经验吧。
一切还好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