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门诊”的门里门外 ——第21个“世界哮喘日”向“全程管理,控制哮喘”战线上的医护人员致敬
“戒烟门诊”的门里门外
——第21个“世界哮喘日”向“全程管理,控制哮喘”战线上的医护人员致敬
悟甲
今天,2019年5月7日是第21个“世界哮喘日”,主题是“全程管理,控制哮喘”。
在谈“戒烟门诊”的门里门外”之前,我先说说我本人的吸烟史。
1968年11月13日,我20岁,从长春在送我们下乡的专列火车上坐了一宿,离开家1000来里地到科尔沁大草原蒙古乡当知青,当天就学会了吸烟,接着就开始喝酒。 当时住队房子,冬天四面透风,转年在农村过革命化春节没回家,可是到了3月初我就病了,蒙族医生诊断“左胸胸膜炎”,回到长春确诊为“支气管炎”和“左肋角结核性胸膜炎”,到了8月份胸膜炎钙化,左胸形成钝角了,支气管炎不被注意,“埋伏”下来了。70年参加工作以后,每当感冒医生就告诉我:“你的气管炎很严重,要抓紧治,要不到老了就遭罪了!”换句话说就是你的身体里有一颗定时炸弹!但是,我就是个“寒号鸟”,年轻气盛感冒好了仍然我行我素吸烟喝酒两不误。直到1980年气管炎严重到冬天上不了班了,才戒了烟。谁知,后来调到新闻单位,活动多了虽然不吸烟,但是酒是喝得越来越勤,酒量越来越大。后来80年代末市场上有了纯粮38°低度酒,我平均一天两小瓶,共一斤。玩物丧志,到了90年,我就把烟又捡起来了!从此气管炎不断加重,我一张嘴说话,别人就能听出我是“老气管炎”,已经病入膏肓,气得家人束手无策。
直至到了1998年暑期,我二女儿在一张纸上画了一支冒烟的香烟直刺心脏,告诉我,吸烟已经危及生命了!她贴在了墙上我常用的小黑板上。等我看到时心潮涌动,坐卧不安,气得——不知道和谁生气,抓耳挠腮地点着一颗烟吸了一口,却感到恶苦,就掐灭了,直到中午没吸烟,下午忍不住了,可是抬头看看女儿画的这张图,仿佛万箭穿心,当时的心情难以用文字表达,突然,我一跺脚,一狠心把书桌上的所有香烟用菜刀剁个粉碎,就从那一天开始至今21年我一口烟没吸!2003年8月我还彻底戒了酒!
烟戒了,酒也不喝了,可是气管炎却是越来越重!2004年,我高烧到40°;2006年医生说我是“肺心症”;2008年1月8日,医生都告诉家人“、、、准备后事吧”,也就是那一年1月末我们去了三亚,回来后好了一些。 到了8月份我在长春自由大桥遇见了一伙70岁前后的老年人自行车队,他们告诉我,“这里有一半人原来肺气肿比你都严重,现在锻炼的一天能骑行几百里地”,从此我就开始锻炼。2010年到北京后我骑自行车几乎跑遍了北京城,2012年我从“798”骑车往返卢沟桥,大概有200多里地。一直到2016年5月前,我到莫斯科后4年时间里我一次都没感冒。
可是也因此得意忘形,莫斯科气候变化无常,2016年5月17日那天,早晨是春天,中午是夏天,下午就是冬天,自然而然傍晚就是严冬。我上午出去的,傍晚回到家就发烧,我刚愎自用,自以为身体健康,不吃药,更不去医院,结果5月28日高烧不退就被莫斯科的救护车“03”拉进了医院,住院期间各种检查确诊“慢阻肺”,病因就是吸烟惹的祸!从此“气管炎”这个魔鬼放出来就一发不可收,2017年1月我在莫斯科又住院,2018年3月回国3月26日有病重,7月在北京朝阳医院诊断:慢阻肺,肺功能低于30%,接着在朝阳医院连续治疗20天,护士说:你是现在我看到的慢阻肺患者中病情最重的,但是心态是最好的!
我年轻时愿意听“不抽烟不喝酒,白在世上走”之类的灰色语言,老人的话不听,对医生的劝告和预见置若罔闻,结果“无足轻重”的香烟引起的气管炎险些要了我的命,险些葬送我们一家人的幸福,虽然我在后半生刹了车,翻了篇,但是付出的成本也是很大的,现在越想越害怕,后悔自以为是,不听劝!
这几年,我不管在哪里看见身边的年轻人吸烟我就对他们现身说法,有的听,个别的还有抵触,前几天在大街上一个很帅的小伙子,手拿着一颗点燃的香烟从我身边掠过,他跑了几步放慢了脚步,然后认真吸烟,我凑到他身边搭上话后说“小伙子,你在跑步中吸烟,一颗顶十颗,你把尼古丁都吸进肺里去了”,结果小个子待搭不惜理地,眼睛盯着香烟说:“是吗?那么严重吗?” 去年,我看见朝阳医院设有“戒烟门诊”特别高兴,后来我看到来这里就诊的人很多,再后来我听说,这个门诊有很多内容是免费的,有的患者也不是诚心戒烟,因此9月9日我在“戒烟门诊”旁做理疗,无意中就间接接触到了医生和患者,第二天我就发了下面的微信:
微信:每吸一支烟 你的寿命将缩短10分钟——2018年9月10日8.20摄于北京朝阳医院朝阳医院以治呼吸系统疾病见长,今天上班前,呼吸科走廊的椅子 上就坐满了人。吸烟门诊的医生提前推开门,就跟进一位来自太原的老年夫妻,丈夫62岁,有45年烟史,每天吸烟3~4包,只有一次因为没烟了,戒了两个小时,现在仍然是“烟奴”,可是呼吸困难了。医生给他开了药 ,说:“你选个日子,就彻底戒烟吧!”第二个“患者”是一个女孩,来给她爸爸开戒烟药。此时,我在隔壁做理疗,听得清楚“戒烟门诊”不断传来“呜、呜”声,声如其境医生正在接待一位嗓子大声拉风匣的老资格烟民。
无巧不成书,9月25日,我在戒烟门诊门前路过,一晃看见一个老头手里拿着一盒烟在摆弄,我想这里是戒烟重地,怎么在这里摆弄香烟?他肯定是看“戒烟门诊”的,怎么还手拿三种香烟来看病?种种疑问使我驻足和他聊了起来,今天我把这个老头与香烟的关系写出来作为这篇文章的结尾。
9月25日,75岁 山西人 5岁开始吸烟 70年烟龄 一边喘粗气、咳嗽一边紧着说“没病” 他说,他是陪着在北京住的弟弟来这里看呼吸门诊的。 、、、、、
可见2019年5月7日是第21个“世界哮喘日”,主题是“全程管理,控制哮喘”是多么必要,工作在“全程管理,控制哮喘”战线上的医护人员任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