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三四年
人的青少年是在中学度过的,就那三四年的时间。
对我来说,中学是一场蜕变,由初中的思维简单向高中逐渐成熟的成长过程。在那晃晃悠悠的初中三年里,似乎更多的是无作为和混日子。我不记得在那时曾多么渴望地去学习,似乎只是凭着那几份天分去度日子,所以基础注定是不坚固的。也许我唯一能拿出手地自我炫耀的成绩就是曾在中考模拟考中拿过全校第4名;然而更具讽刺意义的是,在几周后的正式考试中被彻底打回原形。至此,我才真正地意识到我不会学习,至少不会正确地考试。
然而,有一点称奇的是我能记住以前发生的一切,以前的每一个老师,以前的同学,甚至以前的事情,关于这一点是我后来在与以前同学的交谈中发现的。还有一点,当时对自己的体型,脸庞没有印象,不太注意自己的形象,几乎很少照镜子。
在高中,我知道了怎么去学习;在晚上自习的时间学会了去自主学习。郭敬明有一篇文章叫做《七天里的左右手》,讲述关于文理分科。我在抉择的时候很有戏剧性,单纯从我的成绩上看,政史地各科排名都是第一第二,而物化生也显得相形见绌,有人说我应该读文科,以后可以做关于文学艺术相关的工作;但我还是选择了理科,理由是我很愁每天去大声背文科那些知识,相对更喜欢动脑子一些。当然,我后来理科还是不错,高三的一次段考,数物化生都是第一。在高中的最辉煌的事莫过于一模二模三模三连冠,还有一次学校数学竞赛第一名。
高中那段日子是完全封闭的,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在压力和激励下成长。在那段时间里,对中考的失利一直耿耿于怀,我常常用滑铁卢之役来形容那段灰暗地记忆,也正是于此不断激励着自己去认真学习。在极具强压的环境下,晚上的睡眠时间是我最安勉的乐土,那段时间我常去徜徉自己的思想,去想各种各样的事情,过去,现在和未来。记得我写过这样一段话:时间悄然流逝,将人生幻化,如同春天里流逝了的风,我不知生命的起源,亦不知自己的终结,我愿种下一棵树,精心地呵育,在树下讲着我美丽而又难忘的亲情友情爱情的故事;在我远逝时,把自己安置在树旁,与树交融在一起,树下清凉的气息是我美妙的记忆。我,树,延伸到宇宙的无穷边际……这也许就是一点证明,理想主义的余晖。
想到一个人,曾经的英语老师,在我当时心中树立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她冰冷,活力,淡静,年轻,当然也许更多是内心附加的属性,是崭新形象的一种震撼,并给我留下了较深的印象。似乎就是有一种魔力,我们静静地听她讲述大学里的美好,以及一些趣事,徜徉其中给以力量;我们会朗朗地去背诵单词,声嘶力竭享受其中。有些事情总是妙不可言的,享受其中,无关风月,只为真心。
高中毕业后,我的宝都中学消失了;几年前,我的初中也逝去了,所以我的记忆注定是单色调的,它们的逝去无法为我们正名,而它们只活在我们少数人的记忆里,就像做梦一样。
这梦里的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