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王安忆、许鞍华、焦媛,四个女人演一个女人
张爱玲,一个对女人的情感有深刻理解的作家;
王安忆,一个低调扎实的茅盾文学奖获得者;
许鞍华,一个三次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导演;
焦媛,一个被誉为“香港舞台剧女王”的好演员。

四个女人一台戏。
张爱玲原著、王安忆改编、许鞍华执导、焦媛主演,星光熠熠的粤语版舞台剧《金锁记》被搬上舞台以来,因其独树一帜的表演风格和语言特色风靡全国。
《金锁记》以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为背景,主要讲述了小商人家庭出身的女子曹七巧被攀附权贵的父母逼迫嫁入豪门姜家后的心灵变迁历程。这是一个封建乱世里哀怨至封魔的美丽女子,一段苍凉的故事。也许,时代的变迁,人世的沧桑,会湮灭其中的色彩,女性的光华,但不变的是,是女人的情感。
四个女人,洞见一个70多年前的女性,在大时代背景下的爱恨情仇、人性善恶……本版《金锁记》,在绝对的女性视觉里,又将呈现给我们怎么样解读呢?
第一个女人:张爱玲/《金锁记》曹七巧

三十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
张爱玲写下了“文坛最美的收获”——《金锁记》。题目没有什么深厚的哲理,它只是一个名词的缩写——金色的枷锁。
曹七巧,这个有点象张爱玲尖酸刻薄的女性,一个他人的牺牲品,在财欲与情欲的压迫下,她的性格终于被扭曲,行为变得乖戾,亲手毁掉自己儿女的幸福。一重被他人施加的压迫,自己无法解脱,却又转嫁到下一代身上。
这是一出女性的悲剧、人生的悲剧,细细寻味,这样的悲剧,依然如幽灵般徘徊在我们的周围。张爱玲的世界诞生在半个世纪前,可是百年千年后,推开我们最新文明的窗子,张爱玲的月亮仍将照耀着我们。
第二个女人:王安忆

王安忆的《金锁记》最早是为上海话剧艺术中心创作的。2004年,黄蜀芹导演、吴冕主演的普通话版《金锁记》被搬上了舞台。王安忆认为,戏剧是文学的塔尖,对于写小说的人来说,戏剧肯定是不可攀登的高峰。为此,《金锁记》的创作中,王安忆曾三易其稿。
在王安忆的这个剧本里,小说中曹七巧儿子长白的“戏份”全部删去,《金锁记》围绕主角曹七巧的一生,变成了母女两代人的故事,上部着重写七巧,下部集中写长安。两代人的故事也凸显了原著的精髓、戏剧的张力。
第三个女人:许鞍华

许鞍华是张迷,有电影《半生缘》被传为经典。《金锁记》对她的吸引无法抗拒,于是她选择它成为了自己的舞台处女作。
该剧在舞台呈现上,许鞍华沿用了在电影上的成功经验:节奏明快,舞台处理简洁大气。整个舞台几乎没有写实地呈现旧上海的场景,异常简单的舞台,白色的藩篱留给观众无尽的想象。许鞍华说,没有了布景、环境的限制,舞台上的自由度可以更大,作为擅长运用镜头讲故事的电影导演,她还通过灯光、场景布置等手段,让剧情更为饱满。
许鞍华说,没有了布景、环境的限制,舞台上的自由度可以更大——从实到虚再到实,“有着更自由的空间”。
第四个女人:焦媛

被称为“香港舞台剧女王”的焦媛,自2009年第一次饰演曹七巧,十年间的每次演绎都为观众留下挥之不去的韵味。她为了将曹七巧暗扭曲的心理和内心的黑暗演绎得淋漓尽致,舞台上的焦媛把自己整个掏出来,她完美的形体塑造、扎实的表演技巧和强大的舞台能量将曹七巧塑造得极为传神,观众从中能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人物不堪言说的内心和痛苦。焦媛说,曹七巧是她发自内心爱的角色,因为热爱所以沉溺其中。
一个女人的悲剧,四个女人的演绎,穿越了时空的隔阂。
或许,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映射着曹七巧的影子,“渴望爱、对金钱的追求、安全感的缺乏”,这些人性的共通点,与时空、社会无关,舞台剧《金锁记》借助第十五届文博会艺术节这一舞台,将于6月7号和8号在南山文体中心连演两场,等你来找那个属于你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