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论

知己论: 李白有一首诗是《独坐敬亭山》: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我读这首诗总有如是的联想,一种举世混浊的世道油然而生,君子没有立锥之地,遭人冷落,憎恨,一种知己难寻的境界。在古代文士中,很多人都看中自己的知己,因为志同道合,所以在精神上,思想的领域里形成了一种牢固的连理关系。那些追逐利益的人是没有知己的,只有臭气相投,唯利是图的狐群与狗党,有利益在当然摇尾乞怜,车龙水马,一朝利益散尽,所有的关系也都土崩瓦解。交心之人与交利之人区别很大,交心者可以做到士为知己者死,比如豫让,荆轲,三国董卓死后,还有蔡邕冒死去收尸,才女蔡文姬就是他的女儿。上古的许由,巢父是知己,他们的心志一致,都把江山看是外物,当尧登山意图禅让,他们都拂袖而去。管仲与鲍叔牙是患难与共的朋友,即使各为其主,鲍叔牙后来也劝齐桓公重用管子,才有后来齐桓公一匡天下,九合诸侯的霸业。俞伯牙和钟子期是音乐上的知音人,在钟子期死后,悲伤的俞伯牙便在钟子期的坟墓前摔破了琴,知己以死,琴留着也没有用了,以后也不想弹琴了,因为没有了知音人。 寻找知己就和千里马找伯乐一样,寻找才高的人是有,可与自己性格相符的人却很难遇,我没有朋友,更没有知己,因为目前在福州属于被打压与监控的对象,我交朋友会连累他们,一般也没有人会把我当成朋友,毕竟福州不像北京文艺浓厚。三国的曹植就无力保护自己的朋友,虽然他出生金枝玉叶的门庭,事实上他因为才高反而树敌,朋友中祢衡、杨修都没有好下场,这样的无奈,悲愤在他诗中表白的一针见血“利剑不在掌,结友何须多。”曹丕在自己文章说过“文人相轻”,就算他不是相轻的始作俑者,他却是真实的传承者,对曹植的打压,监控,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嫉妒曹植的才华。曹植有八斗之才,在《南史·谢灵运传》里谢灵运是这样形容的“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独得八斗,我得一斗,自古及今共分一斗。” 文艺中人的不幸不是因为贫穷,也不是磨难,而是知音难遇,物质容易败性,磨难倒可以砥砺意志,只有和志同道合的人聚在一块才会舒服,这也是一种医学解释,因为学识日日积累,需要排泄,否则就会憋出心病。一些人到处造谣,丑化我,让别人都把我当成威胁,就是不让我有场合排泄,要让我没有知己,直到我被乱世逼疯,这样的事在福州经常发生。以前在北京的时候,经常做兼职,所以也接触很多五湖四海的人,很多都是到京城体验的文艺青年,所以就有排解发泄的机会。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在公园里聊天,买了啤酒,两斤花生米,这些食物当然比不上酒楼里的美味佳肴,可我们无所谓,因为彼此兴趣一样,话题也差不多。 现在人几乎都是唯利是图,说翻脸就翻脸,因为现在没有传统道德维持,属于商业商人把持的污道,大家都在争利,所以大家都虚伪,阴险,善变,所以道德沦丧,斯文丧尽,良知一文不值,大家都把善良看是傻瓜,把投机取巧,损人利己看成本事,所以天下几乎都是污人。只谈物质,不谈精神文明的世界是属于畜牲之世,排斥良知,崇拜野蛮的风俗,这是妖民当道。我已经没有朋友了,更不要谈知音人,至少在福建,福州没有,我一直想离开福州,寻找诗情画意的地方,也一直被破坏,所以就一直寸步难行。在福州丑化我很疯狂,我却没有参与任何形形色色的犯罪,也许就因为我不肯加入伤天害理,所以在福州没有立锥之地,被人人喊打。 我也被人孤立,不让我接触文艺环境,不让我生活稳定,只有让每一个人都误解我,驱逐我,我一辈子就不会被人发现,比如我的故事。看不惯我的人自然是文艺爱好之外的,他们只有面目狰狞,把我彻底丑化,才能显得他们比我更强。因为他们不知道李白是谁,贝多芬是谁,日常生活也不爱读书,不看电影,也不听音乐,福州很多这样的人,难道不是藏污纳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