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〇)从孔子的人生轨迹看天命所归
《论语叙说》是《四书章句集注》中《论语》篇首序言,是朱熹根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的内容,简略地叙述孔子的生平。笔者根据其中记载孔子的年岁,按照其顺序,把孔子主要经历大致梳理了一下,大家可以看看。

《史记》世家曰:孔子,名丘,字仲尼。 01.其先宋人。父叔梁纥,母颜氏。以鲁襄公二十二年,庚戌之岁,十一月庚子,生孔子于鲁昌平乡陬邑。 02. 03. 04. 05. 06. 07.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 08. 09. 10. 11. 12. 13. 14. 15.【吾十有五,而志于学。】
笔者注:孔子非从十五才开始学习,从小就喜欢“礼、乐”,所谓“志于学”,意思是要把“学而优则仕”当做个人的“志向”!
16. 17. 18. 19. 20.及长,为委吏,料量平;为司职吏,畜蕃息。
笔者注:所谓“长”应当是“成年”,古人二十岁成年。这时候孔子只是“吏”而不是“官”,注意:官、吏不一样,吏是官雇佣的公职人员,类似现在的公务员而不是党政人员。
21. 22. 23. 24.适周,问礼于老子,既反,而弟子益进。

笔者注:作为周的诸侯国鲁国办事人员,是有机会“出差”到周的都城,见到当时周朝的图书馆长“老子”,后遂传为佳话。
25. 26. 27. 28. 29. 30.【三十而立。】
笔者注:一般理解为“成家立业”,特殊理解为“人格的独立”。
31. 32. 33. 34. 35.昭公二十五年甲申,孔子年三十五,而昭公奔齐,鲁乱。于是适齐,为高昭子家臣,以通乎景公。公欲封以尼溪之田,晏婴不可,公惑之。孔子遂行,反乎鲁。
笔者注:孔子去了齐国,却被人“妒忌、谗言”,这对于他而言,应当是我们知道的第一次重大打击。
36. 37. 38. 39. 40.【四十不惑。】
笔者注:在齐国的不遇,使得孔子开始审视环境,反省自己,明白了很多!有才能不代表就会被重用,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各类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中,真的君子依然砥砺前行...
41. 42. 43.定公元年壬辰,孔子年四十三,而季氏强僭,其臣阳虎作乱专政。故孔子不仕,而退修《诗》、《书》、《礼》、《乐》,弟子弥众。 44. 45.【修】 46.【订】 47.【诗】 48.【书】 49. 50.【五十而知天命。】
笔者注:所谓天命,就是个人人生在世的意义,这与个人遭遇有关系。孔子从五十一岁到五十六之间,最为顺利,“黄金岁月”之间,实现了个人的抱负,所谓大器晚成。

51.九年庚子,孔子年五十一。公山不狃以费畔季氏,召,孔子欲往,而卒不行。定公以孔子为中都宰,一年,四方则之,遂为司空,又为大司寇。十年辛丑,相定公会齐侯于夹谷,齐人归鲁侵地。十二年癸卯,使仲由为季氏宰,堕三都,收其甲兵。孟氏不肯堕成,围之不克。 52.【黄】 53.【金】 54.【岁】 55.【月】 56.十四年乙巳,孔子年五十六,摄行相事,诛少正卯,与闻国政。三月,鲁国大治。齐人归女乐以沮之,季桓子受之。郊又不致俎于大夫。
笔者注:齐国的反间计成功。“邦无道则隐”、“乱邦不居”,实质上应当是政见不同,孔子一气之下离开鲁国,开始周游列国...
57.孔子行。适卫,主于子路妻兄颜浊邹家。适陈,过匡,匡人以为阳虎而拘之。既解,还卫,主蘧伯玉家,见南子。去适宋,司马桓欲杀之。又去,适陈,主司城贞子家。居三岁而反于卫,灵公不能用。晋赵氏家臣佛以中牟畔,召孔子,孔子欲往,亦不果。将西见赵简子,至河而反,又主蘧伯玉家。灵公问陈,不对而行,复如陈。季桓子卒,遗言谓康子必召孔子,其臣止之,康子乃召冉求。孔子如蔡及叶。楚昭王将以书社地封孔子,令尹子西不可,乃止。又反乎卫,时灵公已卒,卫君辄欲得孔子为政。而冉求为季氏将,与齐战有功,康子乃召孔子,而孔子归鲁。

58. 59. 60.【六十而耳顺。】
笔者注:“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61. 62.【周】 63.【游】 64.【列】 65.【国】 66. 67. 68.哀公之十一年丁巳,而孔子年六十八矣。然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乃叙书传礼记。删诗正乐,序《易》彖、系、象、说卦、文言。弟子盖三千焉,身通六艺者七十二人。 69.【修订诗书】 70.【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71.十四年庚申,鲁西狩获麟,孔子作《春秋》。
笔者注:不管有没有麒麟这回事,西狩获死麟,是对孔子生于乱世而不受用的一种象征。孔子的天命,在于他的学说传于后世,为后代的重要精神粮食。

72.明年辛酉,子路死于卫。
笔者注:大弟子子路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孔子是个巨大的打击。
73.十六年壬戌、四月己丑,孔子卒,年七十三,葬鲁城北泗上。弟子皆服心丧三年而去,惟子贡庐于冢上,凡六年,孔子生鲤,字伯鱼,先卒。伯鱼生急,字子思,作《中庸》。
以上是孔子的人生轨迹,可以看到人生的发展都是不均衡,孔子到五十岁才开始获得“成功”,也就坚持了六年,然后只能迫于无奈,周游列国、著书立说。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又要做什么?”
这是个永恒的问题,对于每个人,答案不一定一样。
人生总是有起有落的,一种意外的结果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所以做人不能过于执拗,要善于转换思路,有时获得另外一种“成功”,未尝不是更为重要的,大家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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