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将至

这天晚上,我照旧站窗台,往那个称之为*港的地方望去,可是却望不见它,我只能在回忆之中尽量想起它美丽又坚挺的姿势。
有人说,*港的问题是从1997年回归之前设套开始的,这个人就是*港著名作家陈冠中,可是作为非原住*港人,认知正确,他的观点我大多赞同。但鄙人认为*港的问题真正是从1842年清政府签订《南京条约》开始的,当时*港只不过是广东的一个小渔湾,一群捕鱼人,疍家佬居住的旮旯之地,要不是这个中华耻辱条约规定英殖民要统治其百年的约定,可能我们并不会知道它是谁,更不用说去这里,这一切,都是历史造就的背景,而*港刚好也划入了英殖民统治体系。
划归给英殖民的话,随便拱手让给了外人,那么问题就来了,英国政府的船只满载筹建基地的大量物资而来,另外的舰艇上还有装备精良,穿着整齐大气的英国军队,他们浩浩荡荡沿着广东海湾过来,扎营筑立殖民基建,当然少不了渔民的暴力抵抗,清政府无权管辖,也没有任何理由管辖,一旦帮草民出谋划策,还会往自己身上涂粪,何况清政府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港原住民是不会袖身旁观的,不可能将侵袭赶出家门,那就要派人来谈判,无论如何谈,结果还是被武力征服。英殖民者的手上只有枪支和鲜血,谈判根本是一种玩笑。
这种挫败感给*港换来的往往是卖身及耻辱感,感受等同于1945年秋日本投降之后美军派遣军舰与军队驻扎本岛,根据《拥抱战败》一书描述的日本政府还要设立专门招待美军的地方并为之挑选慰安妇,供奉这群荒淫之流。尽管早期的*港人遭受的心灵伤害没有换来很大的报酬,反而被重新羞辱一番,可是在这种全体意识形态之下却生成了本土的自有的港民意识,这种保护自我的意识伴随着英殖民统治到1936年日本侵华战争,日本在二战期间短暂接管了*港,时间很短,也没有产生很大的影响,等日本战败后,让人发笑又悲戚的是,作为被德国人完全碾压的英国人又回到这个弹丸之岛来了。
日本战败后撤走*港之后接管它的竟然不是中国人,*港人再次受到伤害,打击,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因为战争改变了一切,但没让接管权变迁,所谓的百年条约,那个时候没有能力与权利撕毁,这就要归咎于那时我们真的没有统一政府,世界分配的权利游戏掌握在英法美等战胜国手里。
换言之,*港从清政府时期的“卖猪仔”变成了战后“孤恤儿”,如同农场墟的羊羔一手又一手转让,买卖交易。
在1946—1996年,又是半个世纪,其中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包括我亲耳听闻的,书籍看到的,无非主要这几个方面:英国在本土的资本运作与*港人发生冲突,比如征收土地,政府就要财政支出,给的少就是白抢掠夺;他们按照英国体制颁布律法,要求*港人归顺、服从,这种水土不服的强压体系是维系不了*港的长期发展,所以冲突又有了;剔除*港人专治,不可能给华人完全的专治权利,即使有也是傀儡戏一出……虽然大小的集会有上演,*港的发展发生天翻覆地的变化,曾经是亚洲四小龙之一,这点英国人也是功不可没,但对岸的中国在1979年开始推行改革开放,我们在1979-1997年,全面开放了经济发展模式,*港大量人涌进来投资,建厂,我父亲1984年也去过深圳找车衣工,他告诉了我那个时候深圳有很多港资服装厂,两地拉动发展,改革开放这一次的转型,真正做到了东方崛起,并且重轻工业的大力部署,带来了一系列制造业的巨大发展,可是这些却为环境的污染、破坏带来了负面影响。
直到1997年,*港按时归来了,荣辱与共,举国欢庆,实行一国两制,这是柔政的优势,也有缺陷。
走过这么多年了,时至今日22年,太阳之下并无新鲜事,期间也发生了大小不一的集会,不说太远,就说最近的因“逃犯修例”而引起了各种集会,游行活动,我们见过太多不可思议的暴力行为,不是使用口头的实践,而是行动缔造,给予了*港太多伤害,这种历史由来已久的“本土的自有的港民意识”再次占领主导位置,而且还是一群青年人,他们上街,去村,周游*港本土高声沸喉宣传号召以博取道同志合,却被当地村民暴击回馈,打得落花流水,逃之夭夭,他们去商场霸占位置,破坏政府设施,冲击警力……甚至去霸占机场,让飞机停止飞行,延误旅客来访*港的班机……种种迹象表明,*港人青年某些代人已经出现了很大的偏差,不是原来那种一致对外的“本土的自有的港民意识”,而是变得离奇的,偏激的,不可思议的,让人解读捉摸不定,却又是恐惧害怕的。反观以往之间的和谐共处,融洽关系,这一道裂痕好像越来越大,也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明显得已经暴露出来穿的内裤是什么样的颜色,以致于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可能,趁虚而入;可能,只是静观其色;可能,虎视眈眈……
而我们再次回想起《南京条约》时才发现,世界欠了*港太多,从这一刻起开始放大伤害,可此时必然收敛。
或许风暴来临之前是静悄悄的,而这一场大雨的落下将带来降温,降落的大水会洗刷干净街上的污泥,垢土,还有不规则的脚印,大雨的落下,是沉重的,是冷湿的,带着体温进入到尘里,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了,酝酿着一场大雨——
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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