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8
半个多月不在上海,几乎没怎么锻炼,记不大清到底做了些什么。
月初从冷湖回来,突然被叫去北京出了个一天的差,月中就飞都柏林了,以至于在欧洲的整个期间都觉得自己没带脑子,恍恍惚惚,世界科幻大会加欧洲科幻大会,做了很多个programme,笼笼统统加起来有10个(下次再也不接那么多了!),大多数还好,也就讲讲熟悉的东西,或者准备好问题主持一下,但与老师们同台的学术圆桌真是紧张地要命,但好歹完成了还拍了大(jie)师(hun)门(zhao)合影,开了无数个会,开到后来都忘了自己到底约了几个会,就这样还每天夜聊到清晨,并抽空努力营业,真是太厉害又太迷惑了。
两个大会期间在爱尔兰和北爱玩了一圈,都柏林和贝尔法斯特反倒像是没去过,在市内唯一的观光项目是《大河之舞》和权游主题展,仿佛白去。不过倒也有意外惊喜,总之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
去程的飞机上赶完一个稿,旅途中间赶稿失败,回来后的这两天倒是又写完个初稿,虽然还要修改,已错过一个死线只能赶下一个,但总得写出好东西来吧。
在贝尔法斯特的一天晚上,一个人吃饭,突然在微博上刷到一位作家友人的死讯,没法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上一次聊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这么有文学理想社会抱负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年轻就走了呢。回来以后,又看到另一位作家友人的重病康复筹款,先前就知道他身体不好,可没想到不好到了这个地步,转发之后立刻打款。真的太难过了,写作已经很难了,都要好好活着啊。
九月哪儿都不去了,好好补工作,改小说,改翻译,等通知开始新任务,每天去武馆报到。唯一一件大事是当证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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