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琴,抚慰疲惫的内心
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课。今天来回百把公里,见了数人,节前就是事多。这是一堂晚了几年的心愿之课。老爸某天回家,收了一把古琴,做工讲究,琴面的漆露出斑驳陆离的感觉,有一个小纸条写着“徐元白之琴”谁是徐元白呢?百度一下,原来是西湖琴社的创始人。那英雄里长法飘飘的古琴神人是他的儿子。
有天店里进来一位儒雅的先生,问老爸,能不能让他弹弹琴,老爸说,“行呀,我也不会,这是留给丫头的。你会弹也帮我看看。”儒雅的先生,抬起食指在琴弦上滑动,空气中回荡着余音,“好琴!可惜有两根时间久远,要还了呢!”他一边说一边调试,一会儿功夫,好听的音乐从这把封存已久的琴中透出淡淡的忧伤。从那后隔三差五就能看到儒雅先生来弹琴,每次他都给父亲带来一些伴手礼,有时是茶叶,有时是糕点,有天他羞涩的笑着说,“老人家,这把琴,可以让给我吗?”老爸笑着摇头,“真不好意思,女儿说要学琴,这是留给她的,但是欢迎你常来弹。”
我知道后,把琴抱回了家,去找了一位古琴老师帮我换了丝弦,信誓旦旦的希望学好和他PK,然后,然后太忙琴就搁置在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有了孩子后,怕小家伙甩东西,于是把书房搬进来以前买的单身公寓里,放上书,和这些年陆续收藏的物件,温馨而舒适。小家伙跑来玩,最喜欢的就是弹琴,别说还有模有样。
关了会所后,有更多的时间去处理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弹琴。给自己找了省博专业的古琴老师,这小姐姐读大学的时候还找我寻过珠串。如今汗流浃背的我赶到她家,原本心烦意乱的心情,在一曲清流中平复,不知不觉第二节课的我也能弹4个练习曲了。意犹未尽的下课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即将圆满的月亮,想着心里的小计划偷着乐。远处传来扩音器的声音,“热烈庆祝世界军运会即将在武汉开幕”随后一群平均年龄60的“民间艺术家们”演奏着琵琶,古筝,二胡等乐器。没有疲惫,他们的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