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过的和某一个电影场景最相像的照片
查看话题 >意大利电影巡礼|《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锡拉库萨,一座把传说照进现实的城市

这里是西西里,一个把传说照进现实的地方。活跃的埃特纳火山,酝酿着不一样的心跳。与之对视的希腊剧院,裹藏着艺术家的向往。正因此般迷人,西西里成为了经典电影的取景胜地……
这是《中餐厅第三季》一开篇对西西里的描绘。除了“明学”,如果说《中餐厅第三季》还有什么其它亮点的话,那就属摄像团队捕捉到的西西里的大好风光了。正如节目文案所说,今人对西西里岛的向往,多是受到老派意大利电影的影响,《教父》、《天堂电影院》、《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每一部都是重量级,都是载入影史的佳片。

作为电影发烧友的我,渴望踏遍西西里的每一处取景地。奈何时间有限。经过一番查找和思量,权衡打卡的难易程度和地点的完损情况,我最终选择了《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的拍摄地——位于西西里岛东部沿海小城——锡拉库萨。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最经典、最为外人道也的,当属女神莫妮卡贝鲁奇饰演的玛莲娜风情万种地穿行于广场的桥段了。此广场正位于锡拉库萨,年复一年,吸引着和我一样慕名而来的影迷前来打卡。


锡拉库萨,是我意大利之行的最后一站。本以为体力和热情已经在前面的目的地中耗费得所剩无几,没想到踏上这块土地之后,体内的血液依旧沸腾。夏日艳阳,碧海蓝天,海风拂面,电影和历史交相在脑海中催化,

地中海似海非海终是海,西西里的小城在阳光下宛若仙境。若干年后,当我回想自己在海边穿着和海水一样蓝色的蓝衫踽踽而行的日子,一定会非常怀念吧。就像一小片私人的海,时刻泛着地中海的蓝光,成为记忆里永恒的温暖的避风港。





准备工作(交通✈️和酒店🏨)

前往锡拉库萨,有飞机、火车和大巴三种方式可选。从罗马中央车站出发最为方便,无论选择哪种方式,都会直达锡拉库萨。但若通过其它城市——比如米兰、佛罗伦萨等地——出发的话,则需中途在卡塔尼亚换乘。
因为锡拉库萨是个小城,没有机场,火车站的规模很小,铁路网不发达。与她相邻的城市卡塔尼亚,是西西里第二大城,每日通过大巴向她载送中转而来的游客。
如果搭乘飞机的话,各类机票软件都可以预订,在此不多赘述。重点说说选择火车和大巴的订票方式,其实很简单,下载叫Omio的App就可以。Omio的前身就是GoEuro,汇集了全欧洲的火车、飞机和大巴预订,页面简单,操作便捷。输入启程地和目的地后,就可以看到各种出行方式的时刻表,根据个人情况自行选择即可。下单前留下自己的电子邮箱,到时电子券会直接发送到邮箱里。不需要打印,截图保存,上车时给检票员查看就行。通常情况下,下完单后邮箱里即刻就会收到电子券,但也有没能及时收到的情况,想咨询客服却发现没有中国区电话,只有德国总部和欧洲其它地区的联系方式。这个时候不要惊慌,因为假如出票失败,账款会在48小时内原路返回到账户里。
通过在Omio上多次订票的体验,我整体上是认可它的。不过有一点,Omio会收取部分代理费,费用视票价决定。当然,如果想省下费用,或者不能确定具体旅途安排,也可以到车站售票口买票。欧洲不像中国,没有票不应求的情况,临时绝对可以买到。不愿去窗口买,直接在自动售票机上用现金和信用卡也是可以的,令人惊喜的是,售票机上有中文操作。



住宿,是我在Booking上订的单人间,两晚70欧,大约人民币540块。订的时候考虑得很简单,离电影里的广场近就好,方便打卡。相较于罗马米兰等地的每晚住宿花费,锡拉库萨便宜了至少一倍。这是一座依靠走路与之建立联系的城市,去哪都不远,可以凭个人标准和喜好选择。倘若和我一样,重点放在电影打卡,就选择个离广场近的地段吧。
在上路 · 痛并快乐着
我为了节省白天的时间和一天的住宿费用,选择了夜间火车。行程应是如此:从佛罗伦萨启程,傍晚6点半发车,午夜12点在那不勒斯换乘,次日早上8点抵达卡塔尼亚,再坐1小时的大巴,最终到达锡拉库萨。整趟行程将近15小时。虽然奔波劳累,在火车上难以休息好,但是想到第二天下了车,刚好可以迎接一座城市的苏醒,还是相当不错的振奋感觉。然而,我却完全忽略了意大利的火车会不靠谱的状况。
简言之,火车晚点,我错过了在那不勒斯的换乘,滞留车站一整夜,次日找人改签,搭乘另一班火车,再换大巴,最终抵达时已是晚上9点。关于时间,本来想省,谁知浪费得更严重;关于体力,本来就累,谁知消耗得更彻底。
万幸的是,火车沿途的风景给了我惊喜作为补偿。当火车穿行在西西里岛沿海时,窗外的海水像一块巨大的蓝色幕布一样,横挂在天与地之间。不见波澜壮阔,只见波纹缕缕,不见浪涛汹涌,只见海面平静。说是海,更像湖,更像泊,优雅的、温柔的、恬静的女性美。这是地中海给我的第一印象。





到了卡塔尼亚,直接在车站外坐大巴。大巴驶向锡拉库萨的路上,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沿途的村落和山丘像是披上一件镶着金色流苏的大红袍子,格外的光彩熠熠。望着窗外一大轮落日缓缓消失,自然的流露出倦鸟归巢的心情。断肠人在天涯,一个叫锡拉库萨的地方。



拖着行李和疲惫的身体,那晚9点钟我终于站到民宿门口,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叫门不应,我电话联系主人,五分钟后他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拿出钥匙开门。之后我才知道,在锡拉库萨,基本没有工作人员在民宿里值班,主人基本上只雇佣一个人每天整理和打扫房间。当把钥匙交给客人并告知其一些注意事项后,主人便不再露面,退房的时候也不会见到他,只需把钥匙挂在门上就可以了。




电影朝圣 · 愿望达成

经过了昨日一整天的辗转、慌乱、煎熬的一天后,一宿的睡眠,成功驱除身体的疲惫。闹钟响,拉开窗帘,太阳照常升起。七点钟的锡拉库萨已经急迫地召唤我去目睹她白天的尊容了。
地图定位到电影中玛莲娜的广场,奥尔蒂贾岛广场,显示只有五分钟的路程,出了门直走就到。艳阳高照,可人们都还在熟睡当中,街上少有人影,商铺的门紧闭。
清晨,是认识一座城市的最佳时机。深夜不好,城市累了,人也累了,疲倦的身姿邂逅另一个疲倦的身姿,就像两个女人在都没化妆的状况下彼此遇见。下午也不好,整个城市忙忙碌碌,人和环境都是进行时,半途加入,找不到合适自己的节奏。清晨之好,在于从容,一切不慌不忙,不急不迫,从呼吸一口城市早晨的清新空气开始,用眼睛、身体和心去认识陌生但真实的这里。

眼睛比脚步更先接触广场,隔着一段距离注视那里,犹如电影重现眼帘。一步一步接近广场,我开始调整自己的步伐,广场上并没有几个人,也没有人看我,我只是希望我的步子不致于迈得太难看,以免它有损这里在我心中胜似殿堂般的神圣。





置身广场,三百六十度转身望去,电影中的壮观和威严仍在,只是少了那群熙熙攘攘、黑漆压压的市民。眼前的广场太过空旷,所有的店面都还在休息,除了前一夜留下的活动布置和地上零散的垃圾,什么也没有。
这倒是拍照的好时机。光线没有午后那般强烈刺眼,斜射在希腊罗马风的建筑上投出长长地影子,明暗交错,无论选择哪个角度,都能实现理想的效果。没有旁人,可以大胆随意的摆拍,想别出心裁的,可以学习玛莲娜性感妩媚的样子在广场四周走上一走录成视频,同电影中的场景混剪在一起,更是回味无穷。








广场的路面由一块块长方形地砖铺成,平整光滑,被世人络绎不绝地脚步蹭得有了光泽,尤其在阳光下,泛出光亮,有些刺眼。
广场上一侧的门店几乎都是餐饮店,门外摆放着供人们用餐的桌椅。电影里也是类似的区域,晨起的西西里男人坐在这里,喝着早茶,读着报纸,聊着时政或家长里短,守候玛莲娜顾盼生辉地迈着步子出现在广场上。

那天,新剪了短发的玛莲娜涂着红唇,一身黑色抹胸短裙配黑色丝袜和高跟鞋,明亮动人的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惊艳了整个广场。她在用早餐的地方一坐,从容的取出一支烟,霎时在座一旁的男人全部一拥而上,围在她身旁,将开启的火机呈上她的面前,乞求施舍一般。






这个场景,驻留在太多影迷的记忆中。我找到电影中玛莲娜所在的大致区域,坐上一坐,用类似的动作表达对电影的致敬。此刻,视网膜便是大荧幕,导演托纳多雷用玛莲娜的“传说”定义了历史,仿佛给西西里多建造了一层空间。
餐饮区的对面就是锡拉库萨大教堂,正是电影里十三岁的雷纳多几次前去的教堂。据说这里本是雅典娜神庙,七世纪时改成教堂,华丽的巴洛克式外观掩盖了底下的神庙。



当我走近时,见到教堂已经开放。入口处,一个黑人坐在门槛上乞讨,我经过的时候,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我看了看他,二十左右岁的样子,四肢健全,也不像有不治之症。整趟旅程下来,我见到许多类似这样的外来黑人难民,他们无非在从事两种行当,要么是乞讨,要么是行骗。意大利是与德国、西班牙齐名的“西方三大圣母国”之一,此前有近半数的难民是通过意大利进入欧洲腹地的。在长期的圣母政策下,意大利毫无节制地输入着来自西亚和北非的难民,成为世人眼中“伟大的”圣母国度。而作为地中海最大岛屿的西西里,更是“敞开怀抱”的接收不断涌入的难民。但是,随着近几年难民人数倍增,意大利的财政压力、经济混乱、资源紧缺、治安恶化等问题不断,也开始让圣母国的心态崩塌。
进入教堂内,就像跟着雷纳多的视角进来一般, 整体布局依然是电影中的样子,只是少了那尊被雷纳多打断手的神像。与其说雷纳多的身上有我的影子,不如说这个人物折射着每个男孩的个性。面对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人,他将朴素的愿望诉诸神灵,虔诚之极。然而残酷的现实不但没有实现他的愿望,反而失控的朝更坏的方向转变,他打破神像,不再相信神的庇佑。





在少年的世界,一切都是这样直接,这样干脆。我是个无神论,所以在观看教堂里的画壁、雕像、光火时,看到的也仅是事物表象本身,深入不到什么。据说,两侧粗壮的柱子还是用神庙时期的基石加以改造的,古希腊文明从而得以延续。在历史建筑的围绕和沉淀下,于肃穆之余另有一番隐重的典雅。许是时间太早的缘故,没有见到前来祷告的人。生怕破坏那份神圣的静谧,拍下几张照片后我便出去了。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于2001年上映,开机拍摄时应该在2000年,时隔近二十年,现实场景同电影对比发生变化是难免的。但在我打卡的众多电影拍摄地中,锡拉库萨维持和保存程度首屈一指。如今那么多的好莱坞电影跑到意大利取景,最重要的理由不是因为这里多美,而是因为它们几百年来基本没变过。


顺着广场继续往南走,两分钟后就是地中海沿岸。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沿着海岸线走,应该就可以找到玛莲娜的家,以及雷纳多和小伙伴们等候玛莲娜出门的地方。而实际上,这两个地方远在摩洛哥,并不在锡拉库萨,导演用神奇的蒙太奇功能将不同的两个国家组接在一起,制造成在西西里上演的传说。
电影中其它的拍摄地,比如雷纳多的家、写情书的海边、律师的住所等地,确实在西西里岛,但并不在锡拉库萨。除了锡拉库萨教堂广场以外,另一个在本地取景的地方,是影片奖金结尾处,玛莲娜的丈夫归来后打探玛莲娜下落,雷纳多推着自行车跟随其后的地方。这里的拍摄地在锡拉库萨的另一个广场,名叫圣朱塞佩广场,距离锡拉库萨教堂广场二百多米的位置。






经过一番和电影截图的对比,我再次惊叹眼前的建筑战胜了时间的侵蚀。唯一遗憾的是,广场成了停车场,一排排的私家车停靠在那里,让这个古朴沧桑之地多了现代化的符号。有台阶的地方也是一间教堂,但门掩着,不知还开放与否。我在台阶前停下,找到雷纳多和玛莲娜丈夫坐着的位置坐下,体验一下当时他们的视角。无奈太阳太烈,坐了一会儿就按耐不住了。
电影打卡告一段落。虽然就这么三处地方,但每走进它们,电影画面就鲜活的在眼前闪现,似乎触手可摸。电影是造梦的机器,旅行是寻梦的隧道,电影和旅行的组合,就像一份豪华套餐,一桌饕餮盛宴,摆在我的面前。难得的是,整个过程,我一人独享。



海之韵 老城之美

本以为见过泰国皇帝岛那湛蓝无比的海水之后,不会再惊赞其它的海水颜色。但是站在地中海岸上凝望这片海域时,整个人还是木讷了,一动不动陷入痴迷中。碧绿清澈的海水难以用文字形容和描述,当它在映射在我的视网膜上,似乎整个眼球经过了洗涤一般,人的精神状态都跟着疗愈了。



靠近岸边的海呈现渐变色,从浅绿色到湖蓝色,波光粼粼,晶莹剔透,如同遗失在人间的仙池。无论怎么拍照,都是一张张标致的明信片。岸边的沙滩很小,全是嶙峋的石头,自由的区域内坐满了前来戏水的人。日光浴、比基尼、遮阳伞……一幅标准的度假图画,只要有了游客,这里就与其它海滨城市没什么不同了。




能一股脑的栽进地中海的怀抱里,也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可惜这次准备的不够充分没办法下海,不然一定和它来个亲密接触。我一直沿着海岸走,公交车很少,只有一条线路环形运行。不过对于自由行的我,走路是在奥尔蒂贾岛最好的出行方式,别说交通工具,手机导航都可以关掉了。一座靠海而建的小城,怎样走都不会迷路,即便真的昏头一般迷失在了巷子里,也没什么可怖,看一看建筑,看一看装饰,发现它们的特殊美,往往就在于偶然性。




这份偶然恰来自奥尔蒂贾岛矗立千百年后而浮现出来的细节,来自希腊传说的阿瑞图萨喷泉,满目疮痍的罗马圆形广场,西西里岛规模最大的古希腊剧场,吸引着考古迷前来朝拜的考古公园……唯有历史在赋予它们偶然之美,赐予后人意外的新看法。当后人从接头缝隙或者林荫夹道的巷弄中瞥见它们,或是看见海洋的亮光投射在建筑物的墙上,方能欣赏这特殊的美。



若要欣赏古城中的特殊美,首先要求我们在它们面前,必须成为“陌生人”。所有的日常景致,在居住者看来习以为常,在垂垂老矣的老城里探寻特殊美的,往往是我们这群外来客。尤其远道而来的亚洲人对充满异国风情的景致最感兴趣。但走到目前为止,我见到的多是自驾前来的本地人,亚洲面孔在这里少之又少。



小城里的大巨星

其实就名声而言,锡拉库萨的游客数量应当要远胜过眼下。比《西西里的美丽传说》要早两千多年的古希腊时期,著名的物理学家、数学家、哲学家阿基米德以及他的辉煌成就,就为锡拉库萨带来了举世的目光。
公元前287年,阿基米德就在此降生,只不过那时的锡拉库萨还被叫做“叙拉古”。那个时期,古希腊的辉煌文化正在逐渐衰退,经济、文化都在朝着埃及的亚历山大城;意大利半岛上新兴的罗马帝国,也在不断的扩张势力;迦太基也在北非崛起……阿基米德成长在这种新旧势力交替的时代,而“叙拉古”也因此成为诸多势力角斗的场所。


公元前218年,罗马帝国与迦太基爆发第二次布匿战争。身处西西里岛的“叙拉古”一直是投靠罗马帝国,但在后来罗马军队不敌迦太基时,“叙拉古”的新国王见风使舵,立即与迦太基结盟,得此消息的罗马帝国震怒,派军由海路和陆路同时进攻“叙拉古”。
“叙拉古”和罗马帝国的战争就此上演。彼时已经年迈的阿基米德眼见国土危急,护国热情激发他日以继夜地发明了御敌的武器——利用杠杆原理制造的石弩抛石器——使用发射器将矛和石块射向罗马士兵。这确实让罗马军队吃了苦头,据说军队中有人扬言:“这是一场罗马舰队与阿基米德一人的战役。”


公元前212年,阿基米德被入侵“叙拉古”的罗马军队杀害,终年七十五岁。同一年,罗马帝国完全占领了这里,阿基米德发明的武器最终仍是没能使“叙拉古”免遭沦亡的命运,据说在阿基米德死后,有人为其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并修建了一座陵墓,墓碑上刻上了“圆柱内切球”的几何图形。但是时过境迁,两千多年过去,阿基米德的陵墓早已无迹可寻,而他在物理、数学领域的卓越贡献影响至今。
2005年,锡拉库萨的古遗址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展示着地中海文明在三百年时间里的发展”。



并不可怕的黑手党

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同样名扬四方的还有电影《教父》,和《教父》同样名扬四方的还有黑手党。很多向往西西里的人,因为听到黑手党望而却步。
西西里确实是黑手党的“地盘”,秘密地上演着普通人看不见的犯罪活动。但是从某一方面而言,黑手党的存在也恰好整治了西西里的治安。他们以“伟大的帮派”自居,不屑于对平凡市民进行普通的偷抢。

不论是锡拉库萨,还是西西里岛的其它城市,多年来在世界犯罪率排行榜上还未曾出现过。不论是轻微犯罪,还是谋杀案,都远低于大部分欧洲城市。西西里的黑手党中有句名言:“游客是西西里的命脉,我们从未对游客不敬过,虽偶有冲突,但我们坚决不对游客使用暴力。”
黑手党可不会像街头混混那样随时被人见到,据说他们正像《教父》中科里昂家族那般,穿着体面,豪车出入。如果“有幸”见到,说不定以为他们是哪位巨星的保镖也未可知。




以上,便是我在锡拉库萨的两天时光。
人生一瞬,时光易逝,在梦寐的地方留下一些光影,一些记忆,足够留给自己在往后苍老寂寞的岁月中细细回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