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戴勒的补遗
术art公众号最近有一篇新发的关于戴勒的介绍,一些提炼很好,摘抄一些下来。尤其提到了特别要害的东西:颂扬。以前想到他的风趣,就觉得不够准确,就是这一点。
我爱戴勒,小时候看一个美国电影,里面讲小孩子盖一个木屋,还有一个日本电影,一群小孩用烟熏在野外捕蜂,我对此类事情非常入迷,对戴勒的情感跟这个有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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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不去重温旧事,但我已经这样做过一两次了。我回到德州去拍摄我为《Memory Bucket》(2003)拍摄的蝙蝠洞,因为我觉得我第一次拍摄的时候没有拍好。我觉得这将是一部终极的3D电影,体验数百万只蝙蝠在你身边飞来飞去。”
戴勒经常这样,不会像是“完成”一个作品「常见的情况是完成一个作品,作者似乎再也不理睬(矜持?假的谦逊?),供人回味。或者讲作品的更新伦理,要求艺术家不停做新的作品」,他是没有那种弧线一样的收尾的,没有特别文学化、剧场化的东西,他丝毫不在意事情走向是否会累赘、无聊、尴尬(甚至是怀旧——这在某个层面,是世人公认的典型文人病。现在,我认为这种鄙视情怀的习性应该重新考虑),他是是敞开心扉的。他的作品总有一种能够持续进行下去,一种坦然的感受。
而对于他组织的游行,或者现在真正的游行,有无“结尾“是想象力不能够到东西。何时开始,何时结束,何时算作结束...
这个蝙蝠洞录影,我印象里是洞外阳光很大。并没有什么严肃的立意,很直接,蝙蝠群扑过的清新之风,他对待影片其实是家庭DV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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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米·戴勒(Jeremy Deller)是比较典型的新历史主义全知叙事的例子,他的作品把政治形态做成古老的寓言方式,在真假参半的实证叙述里有着人本主义的天真,整体思维透着做此类元叙事作品的艺术家所没有的谦逊,但是又不失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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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米·戴勒(Jeremy Deller)可以通过作品感知出来是对“个人”这个词语的历时性探索,作为历史事件和政治以及当代社会(当代性即历时性的破碎和挤压的过程)中个人的形成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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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米·戴勒(Jeremy Deller)采取的方式是历史成为他的被动叙事,他像制作童年寓教故事一样来对待他的作品,通过大量的社会现实和历史政治对接注重每一个伪寓教式图解,内容和形式又符合艺术对历史形式和姿态的定义(对位特别融洽)
最为关键的是他的画面和装置呼应形成相互解说的情景,带有点莫名其妙历史语境,显示出一个艺术在其中发生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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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新自由主义一厢情愿的叙述,而作为现代性所强调的冲突和破碎性,被他自身复杂化的知识的统一到一种“明媚”的被叙事历史色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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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活跃在舞台形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伊基·波普(Iggy Pop)有条不紊地在另一种舞台上摆出裸体的姿势。“生命阶层是一个审视人类形态的特殊场所。作为艺术教育和艺术史的基石,它仍然是了解人体的最佳方式,”戴勒说。“对我来说,伊基·波普(Iggy Pop)成为一个生活类的主题是完全合理的;他的身体对于理解摇滚乐及其在美国文化中的地位至关重要。他的身体见证了很多,应该被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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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早期的策展项目,是对一种民俗或本土文化的考察,所以它同时包含了很多东西。《我分发传单,邀请狂热街头传教士的粉丝( I handed out flyers inviting fans of the Manic Street Preachers)》(狂躁街道传教者(Manic Street Preachers)常被简称为狂躁者是一队来自英国威尔士的摇滚乐团,成立于1989年,他们是1990年代晚期英国最大的乐团。虽然他们在早期时的音乐风格偏向朋克摇滚,但现在他们的曲风通常被归类为另类摇滚。他们最为人熟知的是疯狂的早期生涯,团员里奇·爱德华兹失踪并疑似自杀。)为即将在诺维奇举办的展览创作艺术作品。我对这支乐队很感兴趣,因为当时英国音乐中有一股强烈的反知识分子的冲动,而这支乐队在他们感兴趣的领域——艺术、文学和哲学——实际上是敞开心扉的。我猜想他们的粉丝也会对类似的事情感兴趣。这是一个没有互联网,没有粉丝杂志的时代,但是当这个词传开后,人们开始通过邮局寄给我这些艺术品。其中一位粉丝名叫洛蒂·彼得森。她住在一个岛上,经常给我写信,告诉我她的生活有多糟糕。展览中的艺术作品是在一个特定的时刻创作的——在这些年轻人可能去艺术学院之前,在那里他们基本上不被鼓励创作这种作品,因为它并不重要或不重要。在那之后,这些材料可能会变得令人尴尬,而实际上不应该如此。这就像抓住这些艺术家最纯粹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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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害怕给Fairey Band音乐组合的乐队指挥打电话,问他是否愿意这么做。我原以为这需要很多的说服和解释,但他立刻就同意了。他只是说,“好吧,我们就这么做。我们会做一次,看看结果如何”,这正是你想要的态度。所以我们表演了一次,非常成功,我们继续表演。这段经历教会了我很多与公众打交道的经验。我意识到我不再需要制造物品了。我可以只做这些事情,让事情发生,和人们一起工作,享受它。我可以做这些凌乱的、自由的、开放式的项目,这让我从传统意义上的艺术家思考中解放出来。我被一支铜管乐队解放了。 (不是乐手,作为组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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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el Harmony》是一支来自奥尔德姆(Oldham)的钢铁乐队,他们表演了许多翻唱版本,包括Buzzcocks和Joy Division为《Procession》创作的曲目。不管怎样,我喜欢钢铁乐队,但我特别喜欢翻唱版,因为,如果你幸运的话,一个好的翻唱版会告诉你关于一首歌其中一些新东西。翻唱版不仅是对音乐的改编,也是对社会的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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