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生
坐在图书馆边写作业边听节目,听到周轶君和金宇澄用上海话互相问候时,脑中浮现初中前常去的地方:海伦路的新华书店、山阴路的鲁迅故居、老妈最爱逛的四川北路、巨鹿路的林荫道、舅爷家的花和鸟,还有高中和朋友一起探索过的上图周边cafe跟早餐店。刻在脑中家乡的场景是安逸平静有市井气的,诸如“秩序感”、“效率”、“冷淡的客气”、“失去个性“这类标签冲击回忆,想了想,理解为高速发展必须作出的调整,是城市气度的体现。 原以为金宇澄会聊繁花中描绘的起于20世纪60年代,终于20世纪90年代的老上海,实际上话题一直围绕着21世纪的上海,类似“精打细算”、“穿睡衣出门”该是源于书中的年代或更贴近生活的十年前,克己慎独、冷淡的客气是近些年的教育和发展孕育出的新上海人的性格特点。想象中上海的“腔调”也可能来自“烂心树”或是透露着诸如繁花的韵味,而不仅仅是“陆家嘴”们。 夜里车上透过天窗抬头看楼,朦胧中穿梭回的“亚洲第一弯”也已经被拆了十多年。脸上写满无暇的时候怀念从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