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陲之恋(十八)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 文中 ♂♂=丁丁,魔=摸。其他错别字是什么意思你懂的:) 某些词语中间加入了干扰词,通常是“啊就”
过了年,我们很快便提前开学了。最后这个学期,在谢廖沙哥哥的帮助下,我的成绩越来越好,最后竟然考了个全县第二,并考进了全市前十名!我爸妈大喜。我爸凭借老战友的关系,给我找了一所哈尔滨的寄宿制重点高中。一想到我能去哈尔滨上学我就很高兴,可是一想到就要离开谢廖沙哥哥,我就很不开心。那几天我纠结得很厉害,把这件事告诉了谢廖沙哥哥。他当然支持我去哈尔滨,因为这关系到我的前途。最后在他的劝说下,我终于决定去了。二丰听说我考去了哈尔滨显得比较沮丧,我知道他是为了失去一个性玩具而沮丧。虽然他也送了我一个礼物,但离开他我并没觉得难过。
暑假中的一天,小屁孩来告诉我他就要到外地和他爸一起打工了。这也在我意料之中,就他那成绩,能拿到毕业证书已属万幸了,根本没啥指望升学。他家里甚至都没花点钱让他上个职业学校就直接把他推上社会了。
我们快要开学的时候,谢廖沙哥哥终于有机会请假来一趟黑河,我们约好还在上次我住的那家旅店见面。我带着我的录通和一瓶上好的白酒去了黑河,他还是第二天早上过来。第二天一早我就问他到哪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回话。我焦急地不停地问,一直等了一两个小时也没动静。我不安起来,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他,赶忙接听。电话里传来他匆忙的声音,说他必须马上赶飞机回欧洲去,让我别等了,然后对我表示了歉意就匆匆挂上了电话。他没说是什么原因,我猜可能是某种机密他不方便说。我的心一下子全凉了,他就这么突然走了,走得毫无征兆,走得干干脆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父母看见我这么快就回来了又是不解。我心不在焉地胡乱说我快开学了,就要远离父母,想在家多住几天,就不去黑河玩儿了。我妈被我说的也伤心起来,我爸劝她要坚强。我回屋放下书包就跑到河堤上去看对面的小木屋。我跟谢廖沙发信息没人回,打电话,没人接。对面还是像往日一样宁静,木屋周围一个人也看不见,我只好失落地回到家里。晚上,我妈做了一大桌菜。我却提不起兴趣,只能强颜欢笑地和他们吃了一会儿就独自回屋去了。我从书包里拿出那瓶白酒自己喝起来。我本来就不会喝酒,那酒度数又不低,我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发现手机上有谢廖沙的留言,我赶忙点开听。他说要去执行不能对我讲的任务,恐怕很长时间都不能再联系了。别的就是让我别想他之类的话。我给他回信息,没动静,我打电话,说已经关机,我的心彻底凉了。
就这样,我又开学了。在哈尔滨远离家乡和父母,我过上了独立的生活。我曾多次给谢廖沙哥哥打电话,结果都是关机,后来就变成空号了。
在大都市哈尔滨,我的眼界宽了不少,我终于去了同志据点,什么九站、浴池都留下了我银建的身影,我很快就从别的同志那知道了交友软件,从一个小白慢慢变成了老司机。我阅人无数,再也不是乡下那个清纯的小男孩儿了。由于分散了精力,我的学习也不怎么好,只能勉强混日子。
在高二快结束的一个星期五晚上,我又去了某浴池,无聊地躺在大厅里看电视。一个胆大的老男人在我身边黏糊着,怎么撵也不走。我已经习惯了应付这些不要脸的老东西,小心地左推右挡保护自己不被揩油。这只老苍蝇见我是个没缝的鸡蛋,只能灰溜溜地飞走了。他很快又落在另外一个小鲜肉旁边,没一会儿就得手了。我心里暗骂那个小鲜肉:呸!烂货!一个30多岁的小叔叔壮起胆子坐过来,怯生生地和我说话。我友好地看看他,表示不喜欢。小叔叔无奈地起身离开我,脸羞得有点红。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一个喜欢的,又看了看那个尴尬的小叔叔,看他虽然老点儿,但身材还不错,重要的是不那么死皮赖脸。就是他了吧,我心想,准备收了他。正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新闻联播正在报毛子国补丁总统访华。咦,在补丁总统的随从里有个人怎么那么眼熟?谢!廖!沙!是谢!廖!沙!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在了那里。伴音里传出播音员的声音:补丁总统一行,明天将访问北国冰城哈尔滨……
全文完
再次敬告:小说中主人公行为具有危险性,读者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