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之歌
流行是一首窝心的歌
突然间说过就过
——黄伟文 I 谢安琪·年度之歌

临近年末频繁怀念的,不是曾经拥有过的,却是伤心失去的。
原来年终或是生日每个人的焦虑,不是年岁的折磨,而是感怀时间跑的太快,我们好像什么都还没有留下来,没有宽慰没有介怀。
除了时光汹涌退去,我们手中似乎空空如也,细沙握不紧,月光握不住。
周三去了单车课,黑暗骑行的模式,如昼的白织灯被替换成了霓虹,有特殊的灯打在鞋子上:黑色匡威白色鞋带,在灯光下是荧光的闪烁,那一瞬间幻觉是好像在星空里驰骋,奔跑在流光溢彩里,没有什么人间烟火。
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了单车课,也许就是在某几个刹那,飞速的骑行,嘈杂却动感的音乐中,仿佛真的是在山川里、河流旁骑行,无限坠落,又无限折腾:
只要单车速度够快,那些悲伤、焦虑、厌恶、讨厌就追不上我。
就是这么简单的、白痴的逃脱术,只要我起的够快,唏嘘之间,真的感觉自己好像逃脱了生活、工作的魔窟,讨厌的人被甩在身后,繁琐的工作被甩在路口,纠缠的问题被甩在脚下,喜怒哀乐的情绪都交织着被踩在了脚下,终于这一次,我的逃,不是逃避了。
最近几天,似乎好了很多,平淡、舒缓,和自己和解,与自己沟通,转移注意力,轻松的、简单的、轻盈的、简易的,不去想太多,不去看太远的路也不去想太旧的事,看着光秃秃的银杏树,看着墨蓝色冬日的青空,看着萧索凋敝空无一人的广场,心事都被北风吹的坦荡,怀念都被北风吹的没了感时伤怀。
总是试着想要一个答案或解释,这是小孩子了;开始试着懂的他人的想法和抉择,浅尝辄止的体谅,最终给自己不纠结的赦免,这或许是我的成熟了。
加拿大的签证似乎又被无限制停搁了,却又忽然冒出二三月份的去韩国,真羡慕那些仿佛天天都是holiday的人,却也难得开始珍惜自己当下的痛苦和忍耐。
和11说了明年就回成都吧,和基友说一年后就回成都了,和自己说,30岁生日,就回成都吧。
如果有人质疑我的,“回”成都。那我就送他一句话吧:
mmp,劳资想回就回,干你毛线,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