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传典
藏书传典 前天风老师谈古人拿“雌黄”做涂改液,提到了一个说法:“观天下书未遍,不得妄下雌黄。”南北朝之前,书籍集中于门阀世家,王谢子弟可以通过阅读自家的藏书,就能傲览千古。 后来者,虽然难以做到足不出户而观天下书,但是藏书之事,却依旧为士族所乐。北宋的重臣司马光和韩琦都是藏书大家,其中韩琦退居后“南池大屋藏群编”,后来长子韩忠彦、曾孙韩侂胄都做到宰相,这其中除了与家势相关,藏书之益,无不有馈。 我看上博的唐招提寺展,有几页宋刻本,典雅清丽,字迹之美,不在话下,备注里说日本的招提寺藏有四千多册宋刻本。这令我很诧异,大陆因为战火,宋本已经寥寥。若是读不到古籍本善,自然难近精深之妙。 同时,我最近关注江南园林,相比古代,世存所剩无几,又历经重葺,面貌往往难以复之如故。以此观想,难免盲人摸象,失之偏颇。 从善如流,令行景从,这是藏书传典的熏染之益。印光大师《复林介生书二》道:“高推圣境,自处凡愚。遇大警策而不愤发,闻圣贤佛祖之道而不肯行。是天负人耶,抑人负天耶?”如上,是为日记。 邓少毅于泸,2019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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