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
在推上看了一天的新闻。
《鼠疫》其实远远谈不上荒诞。
荒诞应当是《恶心》那样子,坐个公交车就突然荒诞起来。亦或应当是《局外人》那样子,无法遏制地荒诞到不能收场。
《鼠疫》明明是在讲上帝的审判,将人放置在无法选择的命运中,却又逼得人不断挣扎。求生的本能,是根除一切荒诞的良药。幸存的人,以身上撒旦的鞭痕换取上帝的祝福,在有生之年免疫荒诞的侵扰。
这其中只有撕裂,黑暗,恐惧,残酷,临死的血或者隧道尽头的光明。如果这其中有一点点荒诞之处,那也在于如下这个事实:在审判之中的人,将会无比怀念曾经荒诞的日子。
荒诞是个富贵病。
若干年后的你我,是否也会怀念这个为城市中产阶级所标记的这个时代呢?